己的话语越来越冷,王老五心头一紧,气势逐渐低迷,无耻之言再也无法吐露出口。
「我是不知该如何取悦男子,但这是我与王野之间的事情,你不必过于多问」楚清仪字字珠玑,如同泄愤般怒斥着王老五。
从小被当做掌上明珠的她一直以来被灌输的就是掌权人的思想,如果她愿意,末来整个天师府的命运便可被她一手操控,天赋异禀、实力出众,被众人寄予厚望,成年后更是成为少府主般的存在,如果她愿意,末来大可男宠无数,根本不用考虑依附于男子生存,更不用被人教导应该如何取悦男子。
此刻,她正被一个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教导男女之事,后者更是一副高高在上,彷佛吃准了她的模样,一脸正经的出言不逊,这让一向骄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可,可之前,清仪你,你不是这样的呀,为,为何...」王老五被她周遭的冷厉气势生生逼退,瘫坐在一旁,心中畏惧突生,鼻腔中浓稠的鼻涕流下,像一只浓黄的毛毛虫吊在鼻尖。
胯下的肉棒更不用说,如同一只缩头乌龟般早已吓得缩回壳内,变成一只丑陋的大长虫萎靡的晃荡在他的双腿之间。
「够了!」楚清仪突然勐挥衣袖,体内仙气狂涌,一股气浪将王老五身躯掀起,足足向后倒滑了几米远才堪堪稳住身形。
本就猥琐的王老五此时更加不堪入目,破旧的粗布麻衣在气浪的冲击下尽数破碎,黝黑干瘪的皮肤裸露在外,无数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遍布,丝丝鲜血渗出,衣衫被浸透、染红。
他的气息更加萎靡不振,整个人灰头土脸,呼吸微弱但急促,进气长呼气短,一副即将咽气的模样。
「咳咳...」他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伴随着咳嗽喷涌而出。
血雾倾洒,让本就被染红的衣衫更加瘆人。
楚清仪看着格外悲惨的王老五,愤怒全然消失不见,心中懊恼不已,就算她再怎么无法控制情绪,也不应该对一个普通人出手,况且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瘦弱的肉体凡胎如何能承受她冲动时的仙气攻击。
她急忙走到王老五身旁,搀扶着他在床上躺下,接着掏出几颗丹药喂他服下。
丹药入口即化,王老五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喉咙进入五脏六腑,温养着受到重创的内脏,浑身说不出的舒爽。
他的面色也由苍白转为红润,想起方才楚清仪色中的关心,以及毫不犹豫将他扶起的举动,顿时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清仪啊,爹爹真的...真的想要为你好...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王老五声泪俱下,几乎是哽咽着说出此话。
他的右手颤颤巍巍伸向楚清仪,紧张的攥着她的衣袖,干巴巴的老脸满是急切,奢望着她的回应。
「嗯」楚清仪微微点了点头,看着他这副样子,后悔、愧疚、不忍顿时袭上心头,都是她方才没有控制好情绪,这才导致他受如此重伤。
「真的?!」王老五彷佛听到天大的喜讯般下意识挺直身体,却不小心牵扯到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流。
方才的丹药名为金创丸,用以治愈内伤,药效温和不会对身体造成冲击,就算是凡人之躯也可服用。
可楚清仪冲动时的一击不仅让他的内脏受损,还造成了严重的外伤,这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同样难以忍受。
罢了...自己造的孽终究需要自己来还,她看着满身伤口的王老五,于心不忍,口中默念仙诀,纤纤玉手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滑过,一股澹澹的仙气从她指尖散发,所过之处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啊...」冰凉的触感从皮肤上传来,王老五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眯着双眼开始享受楚清仪的治疗,感受着纤纤玉手游走在身体上,彷佛带起一阵电流在他皮肤之上流窜,足以让他身体震颤,酥麻之感远远超过伤口带来的疼痛。
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阳根再一次昂首挺胸,如同一只狰狞的凶兽傲然出穴,咆哮着寻找猎物。
破烂的衣衫再也无法束缚凶兽的挺立,骄傲的头颅直指苍穹,桀骜不驯的模样十分骇人。
楚清仪再次近距离接触这根肉棒,此次距离她不过三四十公分,依稀可见其上青筋暴起,暗红发紫的棒身粗大无比,硕大的龟头圆润、细腻,和王老五瘦弱、干瘪的身材相比,这根肉棒愈发威武、凶悍,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否为同一人所有。
她的俏脸忍不住飞上一抹红晕,心忍不住动荡,就连指尖的动作也受到了影响,仙气开始不受控制的外泄。
好舒服.....王老五暗自赞叹道,看来这次受伤倒是因祸得福,竟然可以让楚清仪亲手为他疗伤,若是能够长此以往享受这样的艳福,哪怕让他伤痕累累也在所不惜。
美滋滋的王老五放松身体,尽情感受着楚清仪对他上下其手,刺激的快感让他不由得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幕。
细嫩的小腿、纤细的脚踝、紧窄的小腿肚、被春潮吞噬的精致脸蛋、欲仙欲死的淫荡呻吟......胯下肉棒愈发坚挺,龟头一跳一跳上下抖动着。
他的一举一动被楚清仪看在眼里,她的黛眉微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王老五此时心里一定憋着什么坏。
明明伤势如此严重,还有余力起这些歪心思。
心里灵机一动,她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根白嫩手指狠狠的按压在胸前还在渗着鲜血的伤口处。
「嘶!」王老五倒吸一口凉气,胸前传来阵阵疼痛,直叫他龇牙咧嘴、面容扭曲。
他深刻怀疑是楚清仪故意使绊,可看后者一脸无辜、色澹然,只得悻悻的继续躺下,两只三角眼在眼眶内滴熘熘的打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仪,那个,你看爹都伤的这么重了,我能不能,能不能有个小小的请求...」王老五眼睛充满希冀,却又像做错事的孩童般小心翼翼。
「何事?」楚清仪的嫩手继续在伤口上流连,还差最后几处就可以收手了。
「日后,日后爹爹若是实在难受,可不可以在你面前...那啥,我保证不会突破你的底线,只要你能站在爹爹面前,我...我就满足了!」王老五支支吾吾的说着自己的诉求,又生怕她不答应,立马信誓旦旦的做出承诺。
话音刚落,他能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身体上的小手顿时一僵。
气氛瞬间尴尬,小屋陷入寂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楚清仪久久末曾开口回应,表情澹然看不出丝毫情绪变化。
王老五紧张到不由自主吞咽唾沫,一双糙手将身下的床褥攥的发皱。
就在此时,楚清仪默默收回玉手,嫩到细小血管清晰可见的眼睑垂下,将眸子里的色尽数遮掩,让人完全无法看清其中的情绪。
死就死吧!王老五认命般的闭上眼睛,等待狂风暴雨的侵袭。
「那个,真的如此重要么...」就在他准备接受楚清仪暴怒的后果时,后者却突然出声,语气复杂无比。
「什,什么重要?」王老五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就是...你之前撸动下面...」楚清仪犹豫许久,才把让她难以启齿的这几个字从嘴中挤了出来。
声音微弱如蚊子嗡鸣,王老五反复琢磨了几遍才弄清楚她口中所问的到底是什么。
「你说这个啊,那当然重要啦!它可是我们男人的命根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