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宫娥和内侍已经在张罗着给许梦岫搬家,从今天起他就得去十王府去住了。
他不想去那里,因为对心里那点谋划不利。
「得想想办法」直到天色变黑,洛玉衡才处理完人宗的宗门内俗务,人宗下辖大小道观上万,记在宗门名下的道士和俗家弟子共近三十万,产业、庄园、作坊等数量庞大。
总之,要处理好人宗的俗务不是件轻松的活计,难度不亚于治理一个府,因宗门必然涉及超凡,意外出现的杂事比一个府还要多。
今日就遇到了必须由洛道首亲自拿主意的事情。
「我还以为你害了相思病,独自去找宁宴了」慕南栀调侃道。
「宗门内一些杂事,让梦翡再历练几年,就让她做主去」洛国师在百花阁比在自己的凤藻宫更自在些,她自顾躺在了贵妃椅上,示意宫娥填茶。
「万一是小岫那孩子去继承呢?」显然慕南栀说的是继承人宗道首之位。
洛玉衡沉凝不语,半晌后,「梦岫性格赖悖,不适合做一宗道首,将来从灵韵师兄门下寻个有才华资质的,或者提携几个有其他脉的子侄辈」「你呀!小看自己亲儿子了,今日考教完毕,我倒是觉得小岫不简单」「哦?!」洛玉衡诧异的看向闺中密友。
慕南栀没卖关子,「对他只有一个评价,酷似宁宴,且是骨子里就相似」洛国师认为这贵妃娘娘每天憋在百花阁里憋出了毛病,「如何可能?他有宁宴的十分之一,我就不至于举棋不定了」「不信?道藏的题目他解的很好,和国师你给的答案一模一样」说完她将许梦岫早上答题纸递给洛玉衡,「主要看后面解儒家经义的,行文立论竟然和宁宴早年一样」洛玉衡粗通儒家典籍,不代表她看不懂许梦岫写的那堆文字。
「像怀庆早年收留那些狂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闭门造车」
「他
才十五岁,就能有那些狂生的见识,谁说不是可造之材?怀庆当年收留的门客里,可是出了不少后来的朝廷栋梁」
慕南栀规劝,「还需要你这当娘亲的多多辛苦……还能……让我们的想法更早实现」
洛国师被说服了。
「宫廷秘传教育皇家子弟的书籍你看没?」
慕南栀随口问道。
「昨日叫张嬷嬷去宫正司那取了,不知拿回来没有」
「抽时间一定钻研,教养子嗣的手段确实不凡」
洛国师与慕贵妃在密谋的同时,许梦岫早早的躺下了。
中午,不住十王府的太子兄长,带两个兄弟,亲自在门口迎接他的三弟回来。
原以为太子兄长是因想念兄弟特意来的,言谈间他不住的提昨日打板子的事情,暗示他母亲怀庆只一时冲动。
许梦岫表示教训的对,是他在外野惯了,一时鬼迷心窍犯下错误。
旁边两兄弟在帮太子兄长的腔,一个是半人半妖,年岁比三皇子小一个月,排行第四。
另一个是比他们小一年,是钟璃姨娘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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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四人在十王府三皇子新宅内吃喝一顿,体现出大奉皇家一如既往的兄友弟恭。
席面的主角之一许梦岫觉得,气氛和三年前大大不同,大概是大家都长大了的缘故。
所谓十王府是一座坊,新宅坐落在坊的正北边,是一座独立带后花园的三进院落,皇子临时住几年,被封王爵后,在京城内会另分有王府。
宅内用度由皇宫内院划拨,仆人也全是内院派来的宫娥与内侍,管家有品级,为一正八品的典仪御侍。
送走兄弟们,许梦岫躺在正房的软塌上,让两个清秀的小丫头按摩全身。
俩小丫头明显是培训过的,手法精妙,力度也刚刚好。
从天宗回来后精上的疲乏慢慢扩散的全身,竟是睡着了。
「国师娘娘驾到!」
「娘娘吉祥!」
外面通传的声音阵阵传进正房屋里。
俩小丫头给三皇子盖上薄被,早悄悄走掉了,正房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呼呼大睡。
「啪!」
门被猛然打开。
许梦岫今日第二次被亲娘从床上赶起来,瞅外面天色漆黑,又瞅角落里那台司天监制的柜钟,才到亥时。
「你从午后一直睡到现在?」
洛国师有点丧气。
「送走太子,不知怎的特别困乏,就睡着了」
「算了,今日就绕过你这回。
明日起,每日寅时四刻晨起早课打熬身体,辰时一刻有朝廷派的儒学先生,午后到灵宝观做修行,有人宗的传功长老给你答疑解惑,还有,记得天宗的功法不能放下」
「遵母亲大人命!」
许梦岫敢说个不字吗?「每月可休沐一日,具体安排我交给了你府里典仪御侍」
秀目撇到亲儿子一副歪瓜裂枣不情愿的样子,「再有偷奸耍滑、无故欺辱宫人、赖悖偷懒的情况,你就别在这里独住了,到灵宝观和那些末出师的弟子们一同作息吧!站好了!」
被慕南栀喷了半个时辰的洛国师,好像要在儿子这找补回来,也进入开喷模式。
被喷那位认为亲娘变身唠叨老妈子,与她平日里冷艳淡雅的形象高度不符,和前世自己老妈的形象接近了。
便宜亲娘洛玉衡这回是坐着教训他的,许梦岫前两次对便宜娘亲的品鉴只限于胸部下边,现在余光可以扫到那胸前拱起的丰满上。
自己应该亲手摸过,亲口吃过衣衫下这对恩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舔弄把玩它们。
「嗯?去灵宝观?」
脑袋全是不可告人淫邪幻想的三皇子被这句话点醒。
去灵宝观比蹲在十王府强,在十王府不可能长时间接触洛玉衡,基本等于废掉了自己那野望。
因为两人修为差距太大,逆道经需要长时间沾染便宜亲娘的灵力,才能影响到她的魂魄,进而引起业火反窜。
然而故意摆烂,被惩罚性的发配到灵宝观,估摸着洛玉衡会放弃培养他,将来就很难说有特别亲近她的机会了。
所以得想个好办法!晚上睡不着,于是叫下人烧水沐浴。
来侍候的还是午后给他按摩的那俩清秀小丫头,圆脸清纯的名叫喜萃,尖脸娇媚的叫喜红。
所谓灯下看美人,俩还没完全发育的小丫头片子在油灯下也格外的魅惑人。
两人只穿着贴身小衣,漏出白生生的细腿和胳臂,头发挽起,额头被浴桶内的热气蒸出微微汗珠。
泡浴桶里的许梦岫下身阳物急速膨胀,硬的发慌,他已经三天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
在天宗最后半年,他谈不上日日笙歌,不过少说一两天就能在谢清薇那成熟美艳的躯体上驰骋一番。
回到京城里,被许府、宫里各式美人,尤其是便宜娘亲的刺激下,欲火烧的就像焖
烧石炭的铁炉,稍有缝隙火焰就窜的老高。
「没必要搞的太禁欲,要劳逸结合!」为吃掉在他身边忙碌的俩小丫头,许梦岫暗暗给自己找到了借口。
确实,在大奉皇朝,喜萃、喜红两姐妹在贵人们看来,就是猫啊狗啊的俩物件,主人家睡她们叫「用」。
许府二爷许新年正妻好妒,但这妒也是针对想做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