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让我勾引的人是谁,我都是刚刚才知道的,黄枫华什么都没跟我说……」她看起来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心里感到一阵悲哀。
我的两个闺蜜,一个娜娜害我失去了宝贵的贞操,又把我拖入了淫乱的泥潭不可自拔;一个佳佳把我变成了她嫖客的赠品,更让安明陷入了险境。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两个我认为最好的朋友,都成了把我害得最惨,伤害我最深的人?「等救出安明之后,就放了她吧……看在我的份上」沉默良久之后,我对阿威说,然后又转头对佳佳说道,「但我要你永远在我眼前消失,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也不要听到和知道有关你的任何事情!」侯幼琴和阿威带走了佳佳,我也开车回了我和胡争的家。
我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查看了自己的身体,确认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后才换上了睡衣。
没过多久,胡争回来了。
最^^新^^地^^址:^^「咦?老婆,你在家啊?你不是说跟佳佳出去玩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胡争见我在家,问道。
「逛了会街,觉得有点累,就先回来了。
你吃饭了吗?」「吃过了,你呢?」「我也吃过了。
去洗个澡,我想……吃你了!」我对着胡争骚媚地一笑。
胡争高高兴兴地去洗澡了。
其实,我被8个男人轮奸了大半天,早就已经精疲力竭了。
但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想用身体好好安慰一下我的新婚丈夫。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我脱光了衣服,走了进去。
进去时,胡争正在洗头,我把一双臌胀的奶子贴上他的后背。
感受到了背后的柔软,胡争惊喜地转过身,重重地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立刻热烈纠缠在了一起。
我任凭花洒里的水花在我们头上喷淋着,从我们的头顶一路浇下,在我们的口舌之间渗进嘴里,再与口水混合在一起,在我们的口中来回交换。
胡争的鸡巴坚挺、火热,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小腹上,那种温度瞬间点燃了我体内的情欲。
我的舌尖顺着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在他的乳头上停留了下来。
在我舌头的挑逗下,他的乳头迅速胀硬,我又如法炮制地舔硬了另一颗。
随即继续向下,到达他的下腹部时,我扶着他的腰让他转了个身,分开他的两瓣结实的屁股,把今天佳佳刚刚教给我的「毒龙钻」
用在了自己老公的身上。
「啊……嘶……哇……」
胡争接连发出几声爽得通透的呻吟,又说,「老婆,你怎么……好爽……」
我不答话,用心地在他肛门周围舔着。
胡争的肛门处长着一圈细密的绒毛,由于还没来得及用沐浴液洗净,散发出一股不太明显的臭味。
那股味道并没有让我觉得恶心,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对胡争的愧疚感。
我最大限度地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下去。
胡争身体一抖,屁股夹紧了一下,把我的舌头从臀沟里挤了出来。
我顺势往下一沉,舌尖从他的阴囊、会阴一路扫过,右手绕到他的身前,握住了他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呼……呼……」
胡争像是憋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他终于关上了水龙头,也放松的身体。
我轻轻爱抚着他的肉棒,再次舔在了他的屁眼上。
当他屁眼周围的水珠全部被替换成我的口水之后,我把力量聚焦在舌尖上,朝着他的屁眼里重重顶了进去。
胡争爽得「啊」
地叫出了声来,肉棒在我手心里也跳了两跳。
我卖力地往他的肛门内部顶入自己的舌尖,双乳紧紧地贴住了他的双腿,感受着他的身体发出的微微颤抖。
直到我感觉到舌头开始发酸,才把它撤回到自己的口腔。
然后扳过胡争的身体,长大了嘴含住他的龟头,双手推着他的屁股,帮助他深入我的喉咙。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算太长,以我的深喉功力,他轻松地把整根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
热得发烫的龟头把我的喉咙堵得死死的,我顿时无法呼吸,憋着一口气坚持着,全身的肌肉条件发射地开始缩紧,顺带着更加紧迫地挤压着喉咙里的龟头。
很快,我的口水和眼泪开始不自觉地离开我的体内。
我终于坚持不住,往后一仰头,让那根铁棒一样的鸡巴离开了我的嘴,发出了一阵咳嗽。
胡争爱怜地抚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问道:「老婆,我都不知道,你还会这个……你今天怎么这么……性奋啊?」
我给了他一个泪眼朦胧的媚眼,说:「喜欢吗?当初你不就是因为我床上功夫好,才想娶我的吗?」
胡争哈哈大笑着,把我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刚刚那是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我答应了胡争的求婚之后,曾问过他为什么想娶我,他就是这么跟我开了句玩笑。
当时我也用开玩笑的口气回了他一句:「我床上功夫好,是因为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多,你不介意吗?」
他的回答是:「不介意!那么多男人都没抓住你的心,而我抓住了,这只会让我觉得骄傲!」
那时,我天真的以为,虽然胡争在床上没法满足我,但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情话,可以补全我身体的空虚。
我的确在答应他求婚之后的两个多月里,只跟他一个人上过床,但却在新婚之夜,轻易地让小敬越过了我内心道德的边界。
然后是那个贺叔、高洋、黄枫华,还有一群我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甚至是没来得及问的男人……如果有人问我:「你爱你的老公吗?」
我会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会」。
但如果有人问我:「你老公和安明,你更爱哪一个?」
我却没法痛快地给出答案。
两个男人我都爱,但安明在我心里镌刻的印记更深。
而这两个男人,我都伤害了他们。
胡争插入我的小穴时,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壁传来一阵刺痛感。
今天被那群男人干得太凶了,特别是被人戴着「羊眼圈」
抽插时,很可能给我娇嫩的肉壁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擦伤。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痛,试图用即将到来的快感冲淡那种刺痛。
幸好胡争的动作温柔而舒缓,他是个懂得循序渐进的男人——这一点跟安明很像——他的温柔总是能帮助我很快地放松,带来更好的湿润。
渐渐的,随着我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丰沛,刺痛带来的不适感被鸡巴创造的充实感所取代。
我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慢慢由刻意变得自然。
「老公……你好棒……」
我淫荡地叫道。
胡争闻言,加快了在我小穴里穿梭的速度。
每次跟胡争做爱,「你好棒」
代表的含义是他可以用力了。
这是我们在床上的默契。
事实上,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短,除了在床上,我跟胡争并没有什么夫妻间的默契可言。
虽然我们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