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安明,但安明的心里一直给我留了一块很重要的位置。
由于他们的婚姻是安明重要的事业发展资源,所以她不能退出,但她希望我能当安明的情人。
我没有明确表态,但安明听说之后不仅断然拒绝,而且对着侯幼琴大发雷霆,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于是,在他们的婚礼上,我报复性地挺着大肚子,勾引了三个男人,躲在新娘子的化妆间里跟他们做了爱。
我让他们射在我高高隆起的肚皮上,然后拍了张照片发给安明,把他气了个够呛。
但直到几年后,在侯幼琴的葬礼上我才知道,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即便是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她还是在三十岁那年去世了。
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她之所以提出来愿意跟我两女共事一夫,并不仅仅是为了报答对我的亏欠。
孩子出生后,我说服了胡争的父母,带着孩子去了广州。
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去做心理治疗。
从我第一眼看见那个小生命开始,我的心态就完全变了。
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但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准备什么。
然而,我的治疗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我一方面有着那一次性虐轮奸带来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另一方面又有着严重的性瘾。
即便是最高明的心理医生,也没办法同时治疗这两种心理问题。
最后,还是安明帮我拿了主意。
他认为我应该优先治疗PTSD,因为相比之下,PTSD一旦发作起来,可能会对孩子造成重大伤害;而性瘾只要隐藏得好,对孩子的影响则会小很多。
于是,几个月后,我的PTSD基本消失了,但性瘾却越来越重。
我让安明帮我投资了一家小公司,公司的大部分事务我都丢给了安明物色的职业经理人,让我能安心照顾儿子,也能在照顾儿子的空隙里,有时间和精力满足自己的性瘾。
最^^新^^地^^址:^^安明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到广州来看我,但却始终没有跟我上床。
即便在侯幼琴去世之后,他身边的情人像走马灯一样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也不肯碰我的身体一下。
在引诱过他两次都宣告失败之后,我也放弃了。
我能理解他,因为他既给不了我名分,也不希望我被卷入商场甚至官场的斗争。
PTSD治愈之后不久,我便成了一间叫「喜百嘉」
的酒吧的常客。
这里有个叫阿Kun的吧仔,鸡巴特别大。
有一次跟他上床,在我来高潮的一瞬间,他的鸡巴竟然插到我的子宫里射了精。
那种极致的快感直接把我爽晕了过去!之后我缠着他没日没夜地做了一个星期的爱,差点把他弄得精尽人亡。
可惜他没过多久就回国了——对,阿Kun是个来自非洲的黑人!这天晚上,离我四十岁的生日只有几个小时了,我把孩子交给了保姆,来到了喜百嘉酒吧。
喝到微醺之后,我脱下风衣,露出里边的一条露背、低胸,而且短得能看见半个屁股的超短裙,在舞池里独自跳着舞,使出浑身解数,向周围的每一个男人传递着性的信息。
从最初的风骚俏娇娃到后来的淫荡美少妇,再发展到如今的饥渴美熟女,成长的不只是我驾轻就熟的床上功夫,更有我魅惑男人的技巧。
很快,我就有了6个舞伴。
我被他们围在了舞池中央,放肆地做出各种性感的姿势,我的翘臀,我的酥胸,还有两腿之间只有一条细细的布条作遮掩的蜜穴,在男人的注视下若隐若现。
我不断地用臀部测试着男人们的硬度,也感受着他们的尺寸。
从男人们相互交流的目光中,我知道他们正在暗中较劲,看到底是谁能带走这个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骚劲的女人。
呵呵!我心里笑着:你们谁都带不走我。
因为,我要带走你们所有人!两个小时后,当酒吧楼上那家酒店的前台小姑娘看见一个醉眼朦胧的女人,领着6个喷着酒气的男人去开房的时候,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但她很快就镇静了下来,毕竟她至少接待过我跟几十个不同的男人一起去开房,很多时候也都不止一个。
拿着房卡,一个急色的家伙在电梯里就开始忍不住在我的裙底动手动脚了,我看了看监控的角度,应该拍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就放任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
只是我今晚比他更加饥渴难耐——广州的一波疫情刚刚结束,我被关在家里,二十多天没被精液滋润过了——刚走出电梯门,我就忘乎所以地解开了系绳的丁字裤,噘起了屁股。
一个胆大的男人从裤裆里掏出肉棒,填满了我久旷的小穴。
他插一下,就推着我走一步,花了七、八分钟才走到房间门口,其他几个男人在走廊里就已经把我身上的仅有的那条超短裙扒掉了。
刚一进门,我的高潮就来了。
关上门,我要求先洗澡,几个男人把我拥进了浴室。
淋浴间太小,他们只能两个两个的轮流替我洗澡,顺便也把带着酸臭味和尿骚味的鸡巴放在我的小穴里或者嘴里洗一洗。
洗到最后,我拿着花洒蹲下身,一边给一个男人舔着鸡巴,一边把花洒伸到胯下清洗肛门。
我的动作给了男人们一个明确的信号:眼前这个女人的屁眼也可以操!男人们一阵欢呼雀跃,我刚一放下手里的花洒,他们便抬着我走出了浴室。
我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被他们扔在了床上。
紧接着,我的嘴里、小穴里、屁眼里就被三根鸡巴分别塞满,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握住一根肉棒,轻轻撸动着,然后跟我嘴里的那根肉棒交替享受我的口舌服务。
最后一个,我只能委屈他的肉棒先闲着,不过我那双饱满的奶子交到了他手里,算是个安慰吧。
但这个局面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在我身体的引导下,小穴和屁眼里的两根鸡巴已经知道如何配合了。
我的身体被操得前后摇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变得无力,男人们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也让我没法好好含住嘴里的鸡巴。
几个男人悻悻地从我的嘴里退出,我开始放声淫叫起来:「操死我……啊……用力操死我……操烂我的骚逼……啊……操烂我的……屁眼……我是骚货……啊……我是骚……婊子……啊……操死我……操死我吧……」
在多年的性爱历练中,我已经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浪叫的方式。
不出意外,我的淫叫声成为了男人射精的催化剂,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在我的体内爆发。
我侧躺在床上,双腿弯曲着,精液一前一后从我的两处洞穴中流出,顺着我浑圆的臀部缓缓下流。
我用一根手指从屁股上挑起一抹精液,然后放进嘴里用力一吸。
手指离开嘴唇时,发出了「啵」
的一声响,如同对男人们吹响了「操我」
的号角。
一个男人抢先扑到我身上,我搂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再用小穴套住了他的鸡巴。
另一个男人飞快地从我的身后,插入了我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