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殿下吃味了不成?”仁和啐了一声,“你也配!”“没多想就好,其实臣整个人都送给殿下了,还计较那几个小物件作甚,咱二人玉帛相见,中无阻碍,这关系不比太后那儿亲近得多!”“真不知羞!”仁和挣了挣,坐直身子,“本宫倒是没多想,不过么……”“不过什么?”丁寿好。
仁和美目斜飞,秋波流转,“本宫却从那位皇嫂话头里品出些别的味道,只怕她对你丁大人还存了‘金屋藏娇’的心思。
”丁寿笑容顿窒,“殿下,这玩笑可开不得!”“怎么,你丁大人也有害怕的时候?”仁和眼中笑意盈盈,拎起丁寿一只耳朵,轻声道:“说实话,你就没对太后动过心思?”丁寿苦笑:“太后身份何等尊贵,臣下怎敢乱生妄念。
”“好你个小坏蛋!”仁和手上用劲,咬牙切齿道:“她身份尊贵?本宫便下贱到你可以乱打主意不成!”丁寿苦着脸呼痛求饶,仁和只是不依,“说,是不想还是不敢?!”“殿下饶了臣吧,这话传出去可不得了,为了您一时胡思乱想,非逼着臣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小子说的有趣,仁和咯咯一阵娇笑,松了手靠在座椅上笑道:“你也别妄自菲薄,太后怎么了,不也就是个女人,还是个虎狼之年的春闺怨妇……”丁寿揉着发红的耳朵,恼火地看着幸灾乐祸的大长公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仁和正掩着高耸胸脯开心,突然身边一只怪手从裙底探入,初时不以为意,毕竟二人亲昵惯了,她还反击般在男人胯下重重捏了一把。
可之后这小坏蛋愈演愈烈,竟撩起宫裙将她裙下绸裤也脱了下来,随后他也去了裤子,挺着硬邦邦的棍儿冲她两腿间贴去。
仁和终于慌了,推搡道:“不可,这里不可……”“有何不可?微臣这不正答谢殿下么……”丁寿调笑着,分开两条白嫩大腿。
“不能在车上,等回去……别让外间人听见……”火热棒儿蹭着毛茸茸的阴部,仁和又羞又怕,偏又有几分激情刺激。
“卤薄仪卫都是公主府中亲信,怕个什么!若真个不放心,殿下忍住声音就是了。
”紫红肉龟不停厮磨着饱满耻丘,桃源中已有春露渗出。
“你做起那事来,本宫如何忍得住!”仁和羞恼道,哪次欢好她不被这家伙折腾得嗓子嘶哑,筋疲力尽。
“那就怪不得微臣了……”丁寿一声轻笑,下身朝前一顶,火烫菇头已然挤开了股间水淋淋的肉缝。
仁和猝不及防,‘哈’的一声轻呼,急忙警觉地掩住嘴巴,对着丁寿连连摇头,眼中满是哀求乞恳之意。
这时知道服软了,刚才拿捏二爷很有趣么!丁寿心头暗爽,抱着丰软娇躯一个旋转,变成了他在座上,而公主正岔着双腿对着他赤裸胯间的姿势。
觑见丁寿脸上坏笑,仁和已知这小坏蛋打得什么主意,相处久了,公主清楚这小子但凡起了色心,求乞告饶俱都无用,既然在劫难逃,索性做好防范,不让丑事真个传到外边,当下匆忙取出怀中香帕揉成一团,塞入自己樱唇之中。
对方知情识趣,丁寿也不再多言,托着公主丰硕香臀,缓缓沉下,粗大阳根一寸寸没入火热腔道之中。
尽管蜜腔湿润顺滑,巨物尽根吞没后,公主身上还是泌出一层细汗,白生生的双腿自然而然盘在了男人腰后,双手也不觉搂紧了男人颈项。
感受着穴腔中不住收缩的肉壁挤压,丁寿也知此间非尽情欢娱之所,尽管下身快意不断,他也一改往日疯狂动作,只是借着车驾行进,扶着丰满雪臀在胯间上下挪动摇摆。
公主府一应卤薄仪从,旗幡招展,浩浩荡荡向城外官宅迤逦而去,城中百姓见天家威严,哪敢仰视,纷纷避道。
微微颠簸的宽敞车厢内,天家贵女娇躯半裸,金丝镶边的凤尾裙卷在腰际,显露出起伏不停的丰硕臀瓣,在雪白臀丘间,一根黝黑粗长的棒儿时隐时现,每一次吞没,盘在男人腰间的白嫩大腿便一阵抖颤,被堵住的樱唇间发出一声快乐满足的哽咽,鬓发散乱,玉容汗湿嫣红,更添娇媚。
春潮滚滚,不独濡湿丁寿胯间乱草,连唇边滴滴溢出的香津,亦打湿了男人肩头官袍……************乾清宫。
朱厚照拄着下巴,来回打量着御案下的丁寿,一言不发。
奉召而来的某人被瞧得浑身上下不自在,犹疑道:“陛下,臣下可是哪里不妥?”“气可消了?”朱厚照吊着眼睛问道。
“陛下所指何事?”丁寿不解。
“还能有什么事,”朱厚照‘嗤’了一声,满是不屑,“西北一番出生入死,回来末得封赏,反被人参劾得一无是处,心中岂没一丝怨念?”“臣罪有应得,蒙陛下宽宥,已是感恩戴德,岂敢妄动无名。
”“假话!”小皇帝撇了撇嘴,“朝中那些官儿们天天想着当国之栋梁,整日不是参这个就是劾那个,连朕都不厌其烦,你这祸水滥觞,日子恐更不好过?”“自不好受,不过想着陛下登基之初,所遭苦楚更甚,将心比心,臣下心里便舒服多了。
”丁寿挑眉笑道。
“和朕递葛是吧?”朱厚照笑斥了一句,随即叹气道:“当时的日子你是伴着朕走过来的,朕是受够了那等苦处,才将国事悉托老刘,图个耳根清静。
”“陛下既知这些言官难缠,何苦还要惯着他们,挑出几个来严惩一番,自然会让他们停了聒噪!”二爷从来都是记仇的小性子,心中早有一本变天账。
朱厚照摆摆手,“台谏虽然讨厌,却不得不立,朝中若无监察之制,百官行事无所忌惮,岂不天下大乱!”“况且你们虽然一口一个‘圣上’的唤我,朕却知自己并非圣人,纵是圣人,难道便无犯错之时,有人时时提醒,拾遗补缺,对人对己,终归是件好事。
”“陛下圣明。
”丁寿道。
“瞧瞧,又来了,”朱厚照转下御案,热络地拍着丁寿肩头笑道:“知晓你比外朝那些言官们差在何处么?”丁寿摇头。
“那些人里颇有些不计朕之好恶行事的,言辞或许激烈,奏事甚或虚妄,这都无妨,十句话里但凡有一句真的,总能起到些警示之用,唐太宗怎么说来着,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而你和老刘一样,只挑朕喜欢的说……”朱厚照好似很失望地摇了摇头,“老刘这么做,朕不怪他,毕竟朕从小是由他带大,好话坏话早已听腻,可你不同,朕是拿你当朋友的,整日里逢迎颂好,绝非为友之道!”“陛下垂意,臣铭感五内,但适才之言……”丁寿拱手一揖,“臣不以为然。
”朱厚照非但没恼,反呵呵乐道:“这便对了,觉得朕有不是便说出来,朕哪里错了?”“陛下没错,错的是两班大臣。
”丁寿肃然道:“台谏有规谏之责,但需陛下有过可谏,陛下既无过,妄行谤讪,便是以谏邀宠,以谏邀名,其心可诛,臣不屑为之。
”朱厚照当即乐了,“依你说来,本朝便无可改进之事?”“倒还真有,只是臣不在其位,有越俎代庖之嫌,唯有先请陛下恕罪。
”丁寿道。
“朋友闲叙之言,便是真有过错,也没那么大罪。
”朱厚照大度笑道。
丁寿随即将武举改制之事和盘托出,朱厚照果然意动,“武举另加殿试,朕亲临考校……”“嗯,这个办法好,”朱厚照果然连连点头,“朕也想见见大明天下武艺绝伦的一众人才!”“揭榜、赐宴皆如文场之制,武状元跨马游街,以示恩荣,如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