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分,伤了天家和气,故而将卷宗归档封存,不欲让人知晓。
”“嗯,难得你一片苦心,那两个不成器的家伙还整日搬弄你的是非,真是不知好歹!”太后恨恨言道。
“臣受些责难无妨,所谓天家无小事,只要太后陛下亲善和睦,则国家太平,百姓康乐,诶,说来还是臣虑事不周,致事机外泄,臣回去后便整顿卫事,严查泄密之人。
”“这事便不要查了,你自己长个记性,这关节机要之事,还是握在自己手里便好,免得泄露出去,有碍天家颜面。
”太后嘱咐道。
“太后教训的是。
”丁寿恭谨道:“臣斗胆,为免日后再生芥蒂,请太后为臣与二位侯爷说和,消解误会,臣愿向二位侯爷当面赔罪。
”“赔什么罪?该是他们两个向你道谢才是。
翠蝶,马上去传那两个不省心的家伙,立刻进宫!”太后拍着榻上引枕叫道。
不多时,有宫人来报二位侯爷已到宫外,太后命翠蝶引着丁寿隐身殿后,传旨令二张觐见。
“姐姐,何事急唤我们来?”还末到近前,张延龄便扯着嗓门喊道。
“住嘴,身为侯爵,一点礼数体统都不讲,平日哀家都是怎么教你的!”太后开口便挑弟弟错处。
张延龄被姐姐训得一愣,他兄弟二人在宫内随便惯了,太后一般也都由着,怎地今日成了不是。
张鹤龄察觉苗头不对,拽了兄弟一把,张延龄不情不愿地与兄长一同见礼。
“臣弟叩见太后。
”张太后冷脸不应,张家兄弟二人又唤了一声,还是不答。
一根直肠子的张延龄首先不耐,嚷道:“姐姐,今日到底生哪门子闲气,直说可好?”“你们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姐姐?”太后凤目含威,冷声道:“怕是早将我忘到脑后了吧?”“姐姐这是哪里话,我二人是您一手带大的,如何敢忘了您呐!”张延龄叫道。
张鹤龄眼珠转了几转,“可是有人在姐姐面前进了谗言,挑拨我们姐弟关系?”“你们两个做的混账事,还需别人挑拨!”太后怒哼一声,娇叱道:“口口声声姐弟情深,却去巴结坤宁宫里人,是嫌我这做姐姐的待你们不好么!!”藏身四扇紫檀木画屏风之后,丁寿面露微笑,果然,二张干出天大的错事来这位姐姐也可包容,真正让太后动怒的是,自家两个弟弟背着她去联络儿媳,呵呵,看来婆媳之间的敌对关系,古今一理。
“姐姐从何得知?”一见二张张皇失措的模样,太后心知这事八九不离十了,心中更加忿忿:“说!你二人究竟怎生想的?若不说出个道理来,就别再认我这个姐姐!”“姐姐别生气,其实这事也是为了我们张家。
”嗯?丁寿也多了几分兴趣,他也想知晓那小皇后何故与自己过不去,忍不住贴耳向屏风凑去,不想却撞到了另一个与他打着相同主意的人儿头上。
王翠蝶揉着光洁额头,面露痛楚,终没喊出声来,丁寿歉意一笑,示意她先,王宫人随即将耳朵贴到屏风上。
丁寿立在她身后,打量着袅娜妩媚的身姿,忍不住从后面轻轻挨了上去。
纤细腰肢被搂住的一霎,王翠蝶‘啊’地一声低呼,扭过头来,一脸惘然。
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丁寿笑着指指屏风外,王翠蝶红着脸儿,整齐贝齿轻轻啮咬着鲜红樱唇,美目迷惘中透露着几分哀求,还有弱不可寻的一丝暧昧。
温柔亲昵地啜吻着精巧耳垂,丁寿细声道:“姐姐几番回护之恩,小弟铭感于心,求姐姐再施恩德,慰藉相思之苦。
”丁寿说得可怜,王翠蝶又怕被前面人发现,不敢出声挣扎,在他不断挑逗下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片绯红光泽,翠蝶微微喘息,双手扶着沉重屏风,尽力压抑着喉间泛起的声声吟鸣。
大手探进交领袄子,摩搓着一只秀气玲珑的椒乳,感受到那粒乳珠在掌心逐渐涨大凸起,丁寿身下某一部位同样随之膨胀高昂。
“咱张家一门恩宠,勋戚中无人可及,全赖姐姐您,我等怎会不知……”“姐夫宾天,而今的皇上外甥与咱张家素来疏远,又经曹祖那狗东西一番闹腾,我二人连朝参都罢了,声势大不如前,连锦衣卫的丁寿都欺上头来……”二张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丁寿并不太在意,他的手指探入了温热潮湿的紧窄妙处,王翠蝶俏脸儿忽红忽白,她没有再制止丁寿的动作,只是死死夹紧的大腿,代言着少女的娇羞。
作为欢场老手,丁寿并不心急,甚至颇为享受在太后宫中偷情的刺激,他的手指快速而又节奏地撩拨着少女身上的每一道防线,并欣然将之一一摧毁。
男人的舌尖在秀颈与玉颊间往复纠缠,火热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王翠蝶的娇躯愈来愈软,仿佛五脏六腑都在慢慢融化,若非男人身子依靠支撑,她怕是早化作了一摊春泥。
胸前活动的大手强健有力,毫无怜惜地揉搓着娇嫩敏感的肌肤,怕是已揉出褶皱了吧,翠蝶暗暗想着,偏偏她又不觉得疼痛,只感觉到阵阵难掩的愉悦,原来自己竟如此淫荡……快感愈烈,情动之处,翠蝶终于夹持不住双腿,一股暖流喷溅而出,丁寿掏出被春水灌润的两根手指,坏笑着竖在二人面前,手指上犹沾满汩汩淫液,泛着晶晶亮泽。
王翠蝶娇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寻个地缝钻下,末等她羞态稍解,又惊见丁寿将湿漉漉的食指当面塞入了自己口中,细细品咂,仿佛上面沾的是醴泉甘露,美不可言。
王翠蝶惊讶又害羞地看着丁寿,盈盈明眸中浮现着些许好。
丁寿微微一笑,将湿漉漉的中指伸入檀口,王翠蝶雀舌翻卷,试探着品咂一番,并不甘甜,还有一股淡淡腥味,她疑惑地看向丁寿,丁寿只是眼示意她继续。
心头疑虑,王翠蝶还是捧着男人手指吸吮吞咽,看着柔软鲜红的香舌裹着自己手指进出往复,丁寿心中某个念头越来越盛,他已不顾此是何地何时,将宫人的马面长裙缓缓拎起,露出修长雪白的一双玉腿。
“不要……不要在这……”翠蝶终于省起,拦住了男人动作。
丁寿没有说话,牵着她的玉手放在了衣袍下高高耸起的部位。
王翠蝶绯红的脸儿如火烧一般,羞涩的目光向偏殿处投去,丁寿会意,牵了玉手便要向那边行去,却听外间一通摔砸之声,随即太后怒吼声震天响起。
“哀家还末死呢,你们便急着去烧那边的灶!你们是恨哀家不早死,还是觉得皇上更听得进枕边风!!”“姐,不说好了不生气么,我们也是为张家一门考量,鸡蛋总不能都放一个篮子里……”张延龄还要解释。
“滚,与我马上滚,仁寿宫里不是你们放鸡蛋的地方!”大明朝的皇太后此时如泼妇骂街般疾言厉色。
“太后息怒。
”丁寿由后奔出,急声劝阻。
一见丁寿,二张似乎明白什么,“丁寿小儿,定是你在姐姐面前鼓唇弄舌,本侯与你拼了!”“侯爷息怒,其中另有误会。
”当着太后面,骂也骂不得,打又打不得,丁寿只有尽力闪避。
“来人,翠蝶,将这两个家伙赶出去!”眼见这两个家伙一味胡闹,张太后急怒攻心,忽觉一阵晕眩,摇摇欲坠。
“太后!”丁寿一步抢上,扶住娇躯。
“姐姐!!”二张也抢上前扶持。
“你们……滚!”太后声音有气无力,却坚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