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去完,不要干的这么猛~」芸芸竟吃不住这连绵不绝的攻势,楚楚可怜地用娇声求饶起来。
然而中年人并不吃这一套,只见他一手堵住芸芸的嘴巴,另一手竟是探入两人交合的股间,肉弄起芸芸膨胀的阴蒂来。
在这双管齐下的攻击下,芸芸像触电一般痉挛、弹跳,奶子和媚肉荡漾出性感的波浪。
如此又肏干了上百回合,芸芸便再度抽搐着绝顶;所幸中年人此时也是精关松动,配合着美人的高潮同时射出了子孙液。
火车继续前进,软卧包厢里暂时恢复了「正常」
的光景。
在我们五个男人全部都射过一发后,芸芸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机会。
六个人有说有笑地重新穿好衣服,全部回到衣冠楚楚的状态。
既然在场的每个人都肏过芸芸,自然也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穴兄弟,彼此间立刻变得熟络起来。
六个人围坐在包厢中的小桌板边,一边谈笑一边磕着瓜子。
胖大哥掏出一副扑克,牌面上印着泳衣女郎风骚的照片,然而与芸芸相比却也显得魅力平平。
为了照顾我和小老弟两个后生,六个人只得轮流上桌斗地主。
不过手上没牌时大家倒也不会闲着,时不时便会有人伸手在芸芸丰满的胴体上揩把油。
芸芸倒也不生气,反而同样使坏起来,趁着我们拿牌时用脚趾撩骚我们的裤裆。
我发现每个人对芸芸中意的部位都有点不同。
像我便是被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吸引,没事便伸手揉捏两下;大学生老弟则喜欢用巴掌抚摸芸芸光滑的大腿。
大哥不时豪横地搂着芸芸的腰窝,中年人则喜欢用手背拍她的大屁股。
我们相互撩骚着,有说有笑地打牌打到快九点,车窗外的天早已黑透,这才想起肚子饿来。
一行人整理好衣装,拉开包厢门一起朝餐车走去。
灯光昏暗的餐车里已经挤满了站票来蹭座的旅客,多亏着满脸横肉的大哥,我们一行人才挤出一张桌子。
五个年龄不一的男人配上一位风姿动人的少妇,六个人围着桌子吃泡面的场面想必吸引来了不少侧目。
最^^新^^地^^址:^^然而就算是旁人最恶毒最放肆的意淫里,也绝不会想到我们六人刚刚在包厢中进行了一场淫荡的群欢。
吃罢泡面,大哥又取出一瓶白酒,就着花生米每人都喝了几口;这下连芸芸脸上都泛起了微醺的红霞,迷醉的媚态可把我的眼睛都看直了。
列车在一座站台停稳,中年男人急忙起身,说着自己已经到站。
他恋恋不舍地撇了芸芸一眼,终于还是同我们道别,赶回卧铺包厢取行李而去。
看着中年男人离去,我们包厢中剩余三人脸上不由都露出不舍的之情;这
倒不是我们和这个中年穴兄弟产生了多么身后的情谊,更多的是担心新上车的旅伴搅了我们的好事。
也许是看出了我们的担忧,眼镜男微笑着宽慰我们几个。
其实他和芸芸也有着软卧的车票,怎奈他们包厢中有个带着小孩的母亲,于是才四处寻觅合适的地方。
眼镜男找到乘务员,声称是我们的朋友,把自己的铺位转了进来。
这样一来即便有新旅客上车,我们也有足够的借口把这个碍事的家伙撵走。
回到包厢时,中年人已经匆匆离去;看着他先前用过的套子还甩在桌板下的垃圾桶里,我竟不由得产生一丝物是人非之感。
不过这种悲凉的情绪立刻便被芸芸的风姿驱赶到无形,眼镜男搬来了自己的行李,带着芸芸一起住进了我们的包厢内。
到了熄灯时分,我们也准备就寝。
我们三个男人反正已经是一起打过炮的交情,干脆便只穿条内裤裸睡。
反倒是眼镜男和芸芸,早早换上了宽松的睡衣;从那讲究的面料与做工看来,这对夫妻平日里生活品质相当不差。
尽管钻进了薄薄的被单里,我却始终辗转难眠,芸芸那丰满的胴体与淫荡的身姿不断在脑中回放。
果然年轻人火力旺,我裤裆之间的家伙此刻已是蠢蠢欲动。
我纠结着,想要叫醒芸芸再来一炮,但却害怕遭到大伙嘲笑。
正在我踌躇不定之际,却突然被他人抢了先。
「我说嫂子啊,你们夫妻俩睡在头顶,兄弟我怎么睡得着哦」,胖大哥显然没有我那么多心理负担,第一个说出了我们三人的心声。
夫妻二人的卧铺传来芸芸调皮地偷笑声,眼镜男却也是没睡着,很快便回话道:「大哥,你睡不着的话,就让芸芸再陪你做一次吧」
芸芸悉悉索索地爬下床来,钻进胖大哥的被窝,摸黑帮他戴上了套子。
很快,我对面下铺的床边便再摇晃中发出一阵阵吱呀,连带着还有肉体撞击的闷响,以及男女纵情而粗重的喘息。
如此一来我彻底睡不着了,干脆侧过身来偷窥。
床沿挡住了我的视线,只看得黑暗中探出一条白花花的肉感长腿,伴着床板的振动一下下颤抖着。
反倒是对面上铺的情景被我尽收眼底,芸芸的丈夫此刻同样倾听着身下传来的淫靡声响,正仰卧在床上撸着鸡巴呢!胖大哥的床摇晃了足足半小时,让我是既着急又嫉妒,恨不得马上把芸芸抱回自己床上。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消停下来,我正要叫芸芸,突然又被人抢了先。
「芸芸嫂子!别走别走,白天和你打炮的时候我连小穴都没碰到,你先来让我再爽一爽吧!」,躺在我下铺的大学生竟已然从床上起身,抱住芸芸便朝自己被窝里拖去。
我气鼓鼓地坐直身子,刚想提出异议,却看到了芸芸那双亮闪闪的双眸。
即便黑灯瞎火的,我也似乎从这双美丽的眼睛中读出了一丝歉意,以及几分「等下姐姐再好好陪你」
的媚态;于是乎我只得躺回被窝里,任凭更加清晰的淫声从身下飘入我的耳朵。
要说这小老弟真的是器大活好,单凭身下床板震颤的幅度,我便能想象出芸芸正在被肏地多么激烈。
幻想着美艳的少妇在大屌的蹂躏下呻吟、扭动、痉挛、泄身,我心底的妒火不由得越烧越旺。
两个人一直恼到深夜,终于方才罢休。
「芸芸嫂子,今天干的好爽。
让我好好休息一觉,明天继续和你打炮吧!」,大学生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放开了芸芸。
此时时间已然太晚,即便我年轻人不怕熬夜,却也担心芸芸已经累了;无奈之下只得装作睡着,气鼓鼓地等着芸芸回到丈夫的床上。
包厢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身旁传来一阵幽香,芸芸竟是踩在踏板爬进了我的被窝里。
「小弟弟,怎么装睡了?是不是在生姐姐的气?」,芸芸侧卧在我身旁,凑近我的耳畔低声轻语道。
少妇身上特有的幽幽香气吹拂过脸颊,这下我可彻底没法伪装下去了。
「没有没有、我怎么能生芸芸姐的气」,由于一直被芸芸叫做小弟弟,我已经开始自来熟地叫起她姐姐来。
「我就是担心时间太晚了,芸芸姐你又被……又累了一天,可能已经困了」
谁料芸芸闻言后,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