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没说可以插这里!」,她呜咽了。
「好怪啊~住——已经进不去了~不要再往里了~」我有些头晕目眩,几乎快要站不稳了,无力的倚在石柱上。
我没有猜错吧?后面那个地方吗?我的桑桑,是在肛交吗?听筒声突然安静了许多,只剩下雌性的啜泣声和雄性的低吼声。
「陈海~」,她很久没有念我全名了,且还是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的声调。
我张了张嘴,只字难提。
她在电话那头抽泣着:「对不起~」「后面的第一次…啊~也被别人拿走了…」「死肥猪!」,我的视线模糊了,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一个诺诺的声音说着我听不清的话。
「不…不是…他」,撞击声中,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是如此吃力,接连被打断。
「是别人~」,她有气无力的阐述道:「十几…分钟…前…」「刚…认识…的…」所以总会这样吗?只能这样吗?任何人,只要不是我,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吗?只要是别人,就可
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享受她体内的温存,是吗?「这种感觉…好怪啊老公~」「两根…几把…」我踉跄着。
「同时插…进来…来的…感觉」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扭曲。
「真想…让你看看…我是…被怎么干…的…」哭腔不知何时已经变成淫荡的尖叫:「好爽——」扬声器随即响起了突兀的啪声,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遥远了。
我瘫坐在地上,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她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此时或许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被两个人男人夹在中间。
我能听到她不断的呼唤着我,然后又不知道被哪个男人堵住了嘴。
也许…是第三个人。
「我也试试…」,那头窸窸窣窣,是肥猪在说话。
片刻后,电话再次响起桑桑的惨叫声,肥猪发泄似的嗯嗯嘶吼着:「艹不死你!让你装!」「嗷~这里紧多了~」「前面——」,我能从他的语气中联想到额头的青筋:「都被我干松了!」「你还装什么!」怪的是,我明明痛的无以复加,可我流不出眼泪了。
我麻木的摸出烟,点上。
口齿不清的淫叫声又被止住了,应该是第三个阳具吧?无所谓啦,菊穴都已经被开发了,4P算的了什么?恍惚间,我想起在酒吧那晚,她说的三个人也是可以的。
只有吞咽声,她说不出话,身上所有的洞应该都被填满了,取而代之是几个男人交相的喘息声。
清脆的拍打声中,她哼着含糊的呜声。
他们戏谑的笑着。
紧接着,是雨点般的巴掌声接连响起,且越来越用力。
她的嘴巴似乎又空闲了,决堤般的叫床声爆发了出来,在扬声器里振聋发聩。
猛烈的撞击声,正如猪头的叫嚣一般不满:「我插!我插!」桑桑从牙缝里跑出淫叫声也在跟着颤抖。
「把你后门也肏烂!」「你看你现在像什么?」「不就是一条母佝吗?」「说——」,原来肥猪也有如此趾高气扬的时候吗?「你是不是母狗?!」不会,她不会屈服的。
「哦~我是!我是母狗~」我的身体里的某一部分轰然倒塌了,我凄然的笑着。
「艹死了~要被艹死了~」「你们真的好厉害啊!」
「艹死我吧!艹死我——你去哪?继续插我呀~」混乱的各种声音瞬间被一阵嘈杂掩盖,我慌忙爬起身,该不会要挂断吧?好歹我得知道她怎么样…抓过手机一看,屏幕显示着对方申请转为视频通话。
「不要拍!不要让他看见我这个样子!」她居然还有羞耻心吗?我很想看!悲伤又急切的心情下,我点击了接受。
「唔~」镜头接通了,刚好是她的嘴巴被肉棍撬开的瞬间。
画面中,茂密的阴毛下,是她的脸。
是一张被黝黑且粗长的阳根固定住的脸。
是一张乱七八糟的脸,还有水汪汪的眼。
潮湿的龟袋捂住了她的嘴,臻首也随着下身的碰撞而微微晃动着。
被埋在阴毛下若隐若现的鼻翼,在闔动。
「桑桑~」,我的声喉都嘶哑了。
即便是听见了我的呼唤,她惭疚的瞳孔却依然在放大,闪着悲伤的泪光,她伸出手——最^^新^^地^^址:^^想要挡住镜头的手被截住了,粗暴的按在床单上。
扬声器发出牲畜般的哼哧声。
「桑桑!」,我悲愤不已的哀嚎着。
拿着镜头的男人将阴茎严丝合缝的塞进她的口中,这个姿势不知道保持了多久,直至她的瞳孔濒死般失才抽走了。
她在看我吗?粘着几根阴毛的唇瓣在张合着,可我即便把耳朵凑到听筒都听不清哪怕一个字。
反而是肉棒刮弄口腔的咕呱声让我如临她侧。
我回过头看向屏幕时,镜头已经对准了她的臀部。
如果说言语上的线索那还保留一丝丝的不确定,那么此时我所看到的便是血淋淋的现实。
天旋地转间,还有些…前所末有的兴奋感。
画面的上方是黝黑的股沟,带动着健硕的腰臀一次次由上往下的闷插,撞击着柔软雪白的臀瓣。
进出的地方,是她被粗大阳具撕裂得有些血渍,且紧致无比的后庭。
「看的够清楚吧?」,一个冷静的声音关切的问道:「龟男?」「不用谢哦~你——老婆…哦不是…现在不是你的~」「她说她老公很喜欢看她被干」「我们就勉为其难——」我突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因为镜头中,被一次次挤压的臀瓣两旁伸出了我不能再熟悉的一双手,一双白皙纤细的手。
抚慰过我无数次个难眠夜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无数次的手。
此时,对着镜头比了两个耶。
纤长的四根手指,似乎在为菊穴被破坏庆祝一般,痉挛的前后分开着。
即便她说不出话,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在跟我互动。
在我看来,她也是在赞许这个陌生人说的话。
我只觉得心脏处有股巨大痛楚来临前的酸涩感。
「要~这种男的有什么用?」,这个声音在喘着粗气:「嗯~把他甩了吧~」「做我们的专用的母狗吧~」「可以吧?」至少这种话,不应该——「可以!」,她几乎毫不犹豫,甚至迫不及待。
「跟他说」,镜头在移动,画面在她癫痴的笑脸处顿住。
「老公~」,她是舌头已经被拱麻了吗?连话都说的口齿不清了。
「这是最后一次喊你老公了哦~」,她绝美的星眸泛着泪光:「我们分手吧!」「不要啊!」,我崩溃到无以复加的哀求道。
去找她!去救她!我下意识的这样想。
「对不起哦~实在被干太多次了~心意都已经被干走了~」「我们不玩了!」,我试图从地上爬起来:「我带你回家」可我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而且我也突然想起遗忘许久的coco,我四处张望着,可她也已经不知所踪了。
画面开始扭曲,开始模糊,也许是泪水的缘故?我站不起来,胸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我。
只是个梦吗?可是脸上眼泪风干的紧绷感为何如此真实?2.(每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