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宗政元恒深深一礼,“世子勿忧,我长姐能嫁入王府乃是她的福分,只是希望世子勿嫌弃她再婚之身,若是能宠爱有加,贺均在此拜谢世子!”说完,撩开衣袍准备跪下行礼。
宗政元恒急忙一把搀扶住他,“贺兄何必行如此大礼,令姐皆因我才毁婚,元恒自责无比,令姐若是真嫁入王府,元恒必以礼相待!”贺均执意行礼,众人连忙相劝这才让他回到座位上……宴会结束后,众人各自回府休息,宗政元恒回府后却径直朝父王的书房而去。
咚咚咚,宗政元恒轻轻叩动书房。
“谁啊?”宗政长玄出声问道。
“是我,父王!”宗政元恒道。
“是元恒啊,进来吧!”宗政长玄轻声道。
宗政元恒轻轻推开房门,只见幽暗的书房内,父王正坐在书案上,研读兵书,褐衣老仆恭敬地侍立一旁。
宗政元恒来到案前,俯身跪下,“儿子拜见父王!”王侯之家不比老百姓,这点礼数还是要有的。
宗政长玄见宗政元恒礼数周到,很是高兴,在寻回儿子前,他便很羡慕那些有儿子的同僚。
“不用多礼,起来吧!”他发现很是享受这一过程。
宗政元恒起来后,站在一旁,“儿子这一次前来,却是有问题想请教父王?”“哦,什么问题?”宗政长玄笑着把兵书放在一旁。
宗政元恒便将自己今日赴宴的事告知了他,然后说起了当年九大名将向他发誓的事。
宗政长玄点了点头道,“确有此事!”他回忆道,“当年雪姬定亲即将出嫁,他们到府庆贺,我当时想到自己将来膝下无人,不觉动情落泪,他们见此,纷纷赌咒发誓,若是将来我有了世子,他们必定以嫡女相嫁,壮大宗政一族!”看来父王还记得此事,宗政元恒心道,“当年立誓之事,时过境迁,已有些许不合时宜的地方,元恒想请父王出面,婉拒此事!”他道。
接下来宗政元恒便将征北将军贺易让已出嫁的长女与丈夫和离,回府待嫁之事说了出来。
宗政长玄听后,没有立时表态,他手指在书案上轻轻敲动,良久过后才道,“若是其他事我还有可能依你,但此事不成!”宗政元恒见父王拒绝自己,不由微讶,自他回归王府后,宗政长玄对他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这还是第一次拒绝他。
宗政长玄感慨道,“我今年已然五十有六,在末寻回你前,半生无子,后继无人,便是那些忠心耿耿的麾下大
将也是见异思迁,对更改门庭一事蠢蠢欲动。
”
他目中闪过一道精光,道,“为父现在就想看看,他们是否还记得自己发下的重誓,对我到底忠不忠心!”
宗政元恒立时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嫁不嫁的问题,而是对父王忠不忠心的问题,宗政长玄便是要借这一机会试探他们的态度。
以宗政元恒对父王的了解,凡是在这一问题上迟疑的人,必定会在此后遭到父王的严厉打击!
明白了父王的用心,宗政元恒也就末在坚持下去,问安后便退了出去。
看着宗政元恒关上房门,宗政长玄不由一叹,他对这个儿子其实是非常满意的,无论是武学天赋还是心性都是上乘,唯独让他不满的是儿子太过仁慈,缺乏上位者的雷霆气度。
褐衣老仆侍候宗政长玄多年,对他了解无比,马上安慰道,“大王勿忧,世子殿下久在乡野,这才养成了这副仁慈的脾性,只要大王用心调教,老仆相信,以世子殿下的悟性,必定会很快扭转过来!”
“你说得不错,元恒确实是缺少这方面的调教!”宗政长玄点了点头道,说完又拿起了兵书。
深夜,苍雪居。
一双红烛静静地燃烧着,地毯上随意地掷放着一件件男女衣物,锦帐中女子的呻吟与男子的闷哼声连连。
宗政元恒仰面躺在床上,一名美妇跨坐在他的身上,二人赤裸着身体,正进行着原始的交合运动。
美妇鬓发散乱,娇怯羞人,晃动间依稀可见容貌,正是宗政元恒同父异母的姊姊宗政雪姬。
宗政雪姬热情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粉臀轻抛,泛起细密的香汗,口中呻吟不绝。
“嗯嗯嗯,好硬!”宗政雪姬扭得腰都酸了,却见宗政元恒依旧气息稳重,没有丝毫紊乱的迹象,屄膣中的肉棒坚挺依旧,将她塞得满满的。
宗政雪姬俯下身子,饱满浑圆的翘乳印在宗政元恒的胸膛上,她送上香唇,与他吻在一起,嫩生生的滑腻小舌探入他的口中,撩动他的心火。
果然,宗政元恒受此刺激,一时血气激奋,双手抱住姊姊的腰肢,狠狠地吻住那条滑腻小舌,吞吃津液。
良久过后,二人方才唇齿分离,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
宗政雪姬抿嘴一笑,回望身后斥道,“春红、柳绿,你们两个还要偷懒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来推我!”
她现在趴在宗政元恒身上,着实使不上力气。
宗政元恒侧首一瞧,只见两个少女绞着腿心,只着一件粉白胸衣,慢吞吞爬过来,双手附在姊姊高翘的粉臀上,以三轻两重的力道推攘起来。
只是以她们的目光看去,宗政雪姬湿淋淋的臀缝中,花蛤大开,吞吐着一支紫头红身的巨大阳具。
腥烈的气味扑面而来,两个少女立时低下头来,满面羞红,不敢直视。
宗政元恒可不是那个乡下小子了,对于春红、柳绿这样的床奴他也习以为常,见惯不惯了。
她们平日里几乎无事可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几乎是富家小姐一般的待遇,唯有主人行房时,她们要在一旁侍奉助兴,就如眼下一般。
宗政雪姬得两个少女相助,立时轻松不少,当即对着宗政元恒的嘴巴又吻了下来,灵巧的香舌轻轻拨动着他的心弦。
“怎么了,今天看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宗政雪姬问道,她的玉手在宗政元恒的头上轻轻揉动着。
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宗政元恒便将今日赴宴的事和父子二人间的对话说给了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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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宗政雪姬轻笑道,“这有何难,把她们都娶过来就是!”
要是这样就简单了,宗政元恒便将自己的顾虑说给她听,“一来是有些已经出嫁,现在被召回来重新嫁给我,我着实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们。
二来是她们一起嫁过来,谁做大和谁做小又该如何商定呢?”
宗政雪姬道,“第一个问题不用你操心,她们嫁过来是自己家里决定的,与你无关。
至于第二个问题,你更不用担心,她们嫁过来是按照你纳妾的礼制来办得,你的正妻早已确定了人选!”
宗政元恒有些吃惊,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我的正妻是谁?”他问道。
宗政雪姬道,“当年太宗皇帝感念伏远公的辅佐之功,曾立下誓言,只要梁王一嗣不绝,皇室便要下嫁公主于梁王世子!”
宗政元恒闻言一讶,立时撑坐了起来。
宗政雪姬一阵惊呼,原来是二人由趴伏的姿势改为对坐,宗政元恒粗壮的肉棒深深插入到她的屄膣中,一时顶住她的花心。
宗政元恒一手环住她的腰肢,一手移至胸前,握住一团滑如凝脂,饱满弹手的嫩乳,“那会是哪位公主呢?”他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