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宝贵东西似的。
犹豫片刻后,我还是决定遵循本心,也爬上去抢了另一只乳头吮吸起来。
反正培训班和办公守则上都没有说不能吸女囚的奶水,还怕她们能奶里下毒呀?被我和白老一人吮吸一边,罪畜这明显被秘药开发过的乳房敏感非常,禁不住呻吟起来,发出种种挑逗人心的淫靡之音。
几次弹舌后,她举起右手,几乎要触到我的头发,最终又悻悻收回。
我心说,你想想偷袭管教?就算你有宗师级体魄,没有内力也无法将我这种入门小成境武者击伤的,真是蛮荒苗女,不知所谓。
看在她最终没有碰上我的份上,我还是装作没感知到她的动作,懒得给自己找麻烦。
吮吸了片刻,感觉到这侧乳房已经差不多吸空,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乳头。
起身望去,对面是几乎同时抬头的白老,他猥琐地露出满口烂牙,说了句:「味道真不错」我想到自己今后可以天天喝到这美味的奶水,也开心地回应:「是呀,比想象中的腥膻味好多了,还蛮甜」说完,我们两人对视嘿嘿一笑,起身继续给罪畜披锁戒具。
各25斤的大臂环,25斤的手腕环很快均安装到位,这些玄铁环上都有暗藏的环扣,可以用锁链跟其他位置相互链接,形成种种拘束方式。
再是50斤的腰环,将罪畜的小蛮腰勒到极限,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接下来是大腿根部环,膝盖环,脚踝环,这六只环各重25斤,全套戒具加起来共计400斤。
我命令罪畜下地,她的体魄果然比一般女性宗师要好,全身披锁着400斤戒具还能像平常人一样自行起身下地。
将箱子底部赠送的一些锁链,金属杆等配件取出。
我先将罪畜双手反拧到身后,她乖巧地尽力配合于我,很快就用锁链将她铐成了一个反手拜观音的姿势。
只见罪畜的芊芊玉指犹如玉笋发新芽,上面的指甲用凤仙花染成,鲜红透骨——有道是:画堂烛影摇春红,弹破凤仙红指甲。
用几根细长锁链穿过罪畜腋下和锁骨环,连接乳枷和腰环,将她上身紧紧拘束起来。
随后我又取来两根玄铁长杆,安装在她大腿环,膝盖环,脚踝环外侧,让她的膝盖不能打弯,只能像个圆规一样,伸出两条僵硬的腿,一左一右扭动着身子,艰难前行。
这样还不够,我继续找出两根短锁链,一根10厘米的限制她膝盖,一根20厘米锁住她脚踝。
这下,除了阴部没有添加淫具,罪畜全身戒具已经披锁完毕。
我将牵引绳夹回罪畜的乳头阴蒂,然后略微用力扯动,命令她走几步看看。
这次罪畜的移动速度愈发缓慢,刚才如果是大圆规走路,现在就成了小圆规走路。
我估算了一下,以她现在的速度最多一个时辰走10里地左右。
大约是普通人的步行速度一半,是我们练武小成人士步行速度的1/3.很好,这才是重罪死囚应该有的样子,要是生活太轻松就不像是赎罪了。
看看手册,下一步是刺青和穿环。
这是肉刑室的工作,我和赵队同白老告别,包上剩余的几件配套工具,牵着罪畜慢慢踱步到不远的肉刑室。
一进肉刑室,本来暮春三月还算温暖的气温,陡然下降了一大截。
放眼望去,室内几件大型固定器械上,还有墙上悬挂的大量小型工具上,似乎都血迹斑驳,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这里的主事是一位戴着叆叇的中年男子,赵队给我介绍,这是黄石恤黄主事,专门负
责给死囚施行种种肉刑。
黄主事冲我咧嘴一笑,说道:「殷管教以后有空常来坐坐呀,我这里有很多精妙绝伦的肉刑可以用在你管的母畜身上。
大家可以多多交流刑讯的艺术」虽然他笑得很真诚,但是我却有种后背发寒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这个人透过叆叇看人的眼根本不像是在看同类,而像是在看一块块会走路的肉块!我跟他打了几个哈哈煳弄过去,以后非必要公干,我绝不来这里!取出手册,我跟黄主事商议罪畜的入监改造怎么进行。
他亲手量取检查了罪畜的相关数据,比如乳头多大,阴蒂多长。
看着他这双手把玩着罪畜的敏感地带,我的心中没来由地产生一阵厌恶感。
被玩弄敏感地带的罪畜,贝齿轻咬住下嘴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阵呜咽悲鸣。
我能看见她的大腿皮肤战栗起小疙瘩,黄石恤这种人真是女性的天敌,我和罪畜都本能地害怕抵触他。
片刻后,黄主事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用手帕擦拭干净说道:「这是皇宫秘药春吟散持续服用一年以上的成果。
乳头和阴蒂均已经开发到当前极限。
如果想要继续增肥,就需要用手术和更加霸道的药物。
殷管教有兴趣了解下么?」我回道:「手册上并没有继续增肥和自主选择药物的安排,我们还是按照手册来吧」有些无趣地看了我一眼,黄主事无精打采地说道:「那就这样吧,先给她喂下这杯阿芙蓉酒,一会少点麻烦,再将她绑到这台架子上」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是一台大字形可旋转的金属支架。
我给罪畜喂下一大杯药酒,再将她牵过去。
松开锁链拘束后,用刑架自带的皮带将她四肢大开地绑在刑架上固定,包括她的披散头发都按照黄主事的要求穿过孔洞在架子背后绑紧。
拘束完毕,罪畜连头都无法稍稍转动,全身除了手指脚趾还能活动几下,其他部位均无法动弹,嘴巴也被一只堵口器紧紧封住。
黄石恤取来一盒银针和一盒颜料,只见他手指翻飞,银针快速蘸上黑色颜料刺入罪畜的皮肤。
首先在额头纹了一个正正规规的楷体「罪」字,并将镇针巧妙地融入笔画之中,看上去还蛮好看。
接着是罪畜左右两个脸蛋上,分别纹上了「死囚」二字。
这下子很是破坏了这张美丽地脸蛋,让我有些惋惜。
纹身期间,罪畜紧闭檀口,不哼一声。
我心想同为女人,面对脸上纹身,你居然毫无反应么?但回头想想,反正她十年后便要开刀问斩,就算保留漂亮脸蛋又能如何?黄石恤一路向下,在罪畜的两乳中央竖着纹了一道「死囚方美香」。
接着他换了一根银针,蘸上红色颜料,在罪畜两只巴掌大的黑色乳晕上纹了「毒害亲夫」和「残杀子女」两条罪名。
纹到这里,罪畜蓦地激动起来,胸部上下起伏,似是羞辱,似是愤怒,继而用力挣扎,口中更是荷荷有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我张口骂道:「淫贱的死囚肉畜,你做都做下此等丧尽天良的恶行,现在被纹在身上便受不了么?想想被你杀害的丈夫子女和众多无辜之人,今日纹身只不过是给他们的血债讨要一丁点利息。
还不老实点!想吃鞭子么?」被我这么一骂,罪畜似乎有所悔恨,老实起来,自是闭上眼皮不再挣扎。
黄石恤针走龙蛇,很快纹到罪畜的小腹上,将皇帝的判决书用草书纹了上去:「活罪十年,死罪再斩!」他模彷皇帝陛下的手书,这八个大字稳的是龙飞凤舞,金钩铁画,颇有一种庄严肃穆的意境在里面。
加上皇帝陛下还是太子时期就努力推行的标点符号,末尾一只巨大的感叹号,像是一把利刃——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