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可以看到别的一级死囚外出收夜香,她们将小一号的桶子挂在胯下,低着头反铐双手,被管教牵着匆匆而行。
很快到了我们所负责的胡同。
昨天我就给罪畜讲解了两遍她要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事到临头,她还是张不开嘴。
在我的鼓励、威胁下,她只是摇头不语,死活发不出吆喝声。
就在我即将发火之际,吱呀一声,一扇门扉被推开,一位大娘出门洒扫,看见我们,立刻大声喊道:「死囚营的,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好一会了。
喂~~大家都出来倒马桶呀~~」
说完便转身回去。
我牵着罪畜往前几步,她虽不情愿,但是一位女子被牵住乳头阴蒂,还想怎样?片刻后,大娘提着一只马桶回来,将里面的脏东西呼呼啦啦地倒入罪畜胯下的粪桶中。
很快周围的房屋都有人提着马桶出来,我牵着罪畜迎上去。
一只只马桶中的五谷轮回之物尽数倒入罪畜的粪桶中,她的身体被坠的慢慢向前倾斜,只能将重心放在脚趾上尽量保持身体平衡。
我早已经戴上了夹香口罩,看着一群小媳妇和大娘大妈包围住罪畜,对她品头论足。
有个上过义学的小媳妇还读出她身上的纹身,并一一给大家讲解。
听说罪畜是毒夫杀子的罪大恶极之人,人群纷纷对她责骂鄙夷。
有的人还往她脸上身上吐口水,扇耳光,用鞋底子抽她乳房和屁股。
罪畜只是低头不语,唾面自干。
按照管教手册所说,这种劳动人民自发对犯罪分子的羞辱在不影响罪畜的生命安全或是会造成极大的难以愈合的伤害时,我都不用管。
娘子军们杂乱地骂道:「你这只丧尽天良的畜生,背着老公偷汉子,还毒杀亲夫!虎毒不食子,居然狠心杀死自己亲生骨肉!还是个人么?!」「你刚才没听么?她已经被皇帝陛下打成贱畜了,根本就不是人!」」「你们看她的臭逼位置,三文!三文钱就可以肏她一次,大家伙一定要看好自家男人,别去肏了这牲口玩意!」「放心吧,你们看这翻天鼻,瞎眼睛的丑样,简直就是头又丑又臭的老母猪!我家男人才不会看上她,给钱都不会去肏她这个烂猪逼!」有个小男孩不知怎的混在娘子军中,捡起一只脏兮兮地高粱杆,插入罪畜的腚眼子中,捅着她惨叫一声,往前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这我可不能不管了,摔倒了还得我来收拾清洗。
我一把揪起这怂玩意的衣服领子,大声喊道:「这谁家的调皮孩子,大人快点来领走。
将畜生弄摔倒了,你们家给收拾呀!」一旁的人群中赶忙有人将孩子领走。
大伙羞辱了一会罪畜,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怒气更盛,想要狠狠揍她一顿,但是我在一旁身着公家制服,又让她们投鼠忌器。
一刻钟后,忙于生计的娘子军逐渐悻悻而去。
我取出皮鞭逼迫罪畜喊出吆喝声。
她被我抽了几下红肿的屁股,不得已,最终开嗓,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喊到
:「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
又被我抽了几鞭子,她顶着满身的臭气,自暴自弃大声喊道:「收夜香了!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大家快来倒夜香呀!」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罪畜胯下的粪桶也逐渐快要装满。
就在我们将要回去之时,一个獐头鼠目的矮小男子钻了出来。
他没有提马桶,而是站在罪畜身前,掏出自己短小的那根玩意,一边说「我来倒点新鲜的夜香,畜生你可站好了莫要动」
一边直接往罪畜膨大的阴蒂上尿去。
罪畜的阴蒂被热尿击中,令她浑身颤抖,脚步踉跄,几欲跌倒。
我搀扶了一把才让她稳住身形。
瞪了这猥琐玩意一眼,但是这种程度的羞辱我也不好管,待他尿完,我牵着罪畜便欲返回。
这时他拦住我,取出一小块碎银子塞向我手中,口中说道:「大人莫着急走,让我操这畜生的后门或者嘴巴一回行不行?」
闻言罪畜可怜兮兮地用小脸对着我,她这几天还没正式接客,除了陪胡监丞两晚,并没有过其他恩客。
我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大约5分(一两等于1000文,一两为10钱,一钱为10分。
)有的管教可能不会拒绝这笔意外的小收入,我却想到这只獐头鼠目的玩意儿趴在罪畜身上耸动便心中不喜。
要知道,我的月俸可是4两,这种不到半天收入的小钱还打动不了我。
将银子塞回他手中,回道:「对不起,我们要着急回去吃早饭和工作,没时间耽误,请你让开」
獐头鼠目急了,忙又取出一小块碎银,放在一起给我看,口中叫到:「一钱,我出一钱总行了吧?你这罪畜明明是三文一次的。
我出高价肏她一回,就耽误你一盏茶工夫还不行么?」
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使出少许内力,将他一把拨开,警告道:「莫要括噪纠缠,耽误了公爷的正事你可担当不起」
牵着罪畜返回女监,她忍住下体被坠裂的痛苦,小心行走,尽量避免粪桶中的秽物撒出。
犹是这样小心翼翼,满登登地粪桶还是偶尔会溅出少许落在她脚上地上。
京城人多地狭,降水少风沙大,地面一直很脏,我们公人穿的是厚底官靴还好,罪畜的一双光脚丫早就黑乎乎的了。
要不是太祖设立的净街卫,还要更脏!行走间,罪畜忽然问道:「妈妈刚才为何不让畜生接客?上午事情并不繁忙,耽误少许时间也无甚影响」
我瞥了她一眼答到:「光天化日之下,你这畜生行苟且之事到不用担心丢脸,我在一旁看着多尴尬,还要一直陪着你闻那粪桶臭味么?本官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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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这罪畜嘴角旁微微勾起的微笑,我牵着她缓缓走回女监。
大门处陆陆续续有死囚在各自的管教牵引下返回,二层都是一名管教负责两名死囚。
于是这里有的是一前一后串在一起的两名女囚,有的是并排拴在在一起的两名女囚。
还有两名女囚被绑成两人三脚状共同挂着一只大桶的。
反正早上的收夜香只是一种羞辱性调教,并不强调效率。
将粪桶交给粪车旁的小厮,我打了一桶水给罪畜简单冲了下,便牵着她返回地牢。
在膳房领取了我跟罪畜的早餐,回到三层监房。
又牵着她去厕所好好洗了一回,这一路上总觉得有股臭味悬绕鼻尖。
唉,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想收夜香呀,就算是牵着畜牲收也太埋汰了。
坐在休息室的小桌上吃起早餐,我蹬下官靴,命令罪畜爬过来给我做脚部按摩。
回来后已取下玄铁杆的罪畜从跪姿待命状态钻入桌子下面,她被反铐双手,膝铐脚镣加身,但却像是衔蝉(猫咪)一般灵活地依靠膝盖、脚趾、巨乳、额头,一路爬到我的足下,用小嘴一点点脱下我的足衣,吞吐起我的脚趾,还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脚底脚心,并且毫不犹豫地咽下含有污垢的口水。
回想前几天,第一次让她给我舔脚时,她满脸震惊不情愿的样子,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后才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