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自由奔跑了,密室的调教生活中,偶尔夜晚能出去放风,但是没有足够的场地可供我奔跑。
现在虽然无法使用轻功,同时膝盖和脚踝上还有短链限制,但是返程的距离也够我肆意奔跑一会了。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纯粹依靠肉体力量去奔跑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是我童年时跟师姊妹们玩耍?也许是我青年时面对大草原的纵情放纵?我快速地跑呀跑呀,铁鞋踏在街道上,清脆的回声形成一个黑白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中,我跑过了一家家低矮狭小的店铺;我跑过了一群群随地便溺的骡马;我跑过了一个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我跑过了一只只街头打闹的顽童;我跑过了一双双为生计忙碌的贫苦夫妻。
我跑过了之前我从末见到过的世界,这里既有美丽,又有丑恶。
只要我跑的足够快,被蒙蔽的百姓们和他们的污言秽语就追不上我!跑呀跑呀,我的心砰击着我的肋骨,像是一只想要离巢的小鹰;我的脚趾几乎断裂,我的花蕊疼痛入里,我的脚心也多次被钢针刺伤,但是我舍不得降低速度,舍不得这份久违的自由。
快跑!快跑!这一刻我不是陆夫人,也不是王美香,我是江湖中一名自由自在的女侠——玉罗刹花映雪。
快跑,花映雪,跑到远远的、远远的、远到流言蜚语和命运都追不上你的地方去!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任何道路都有尽头,花了不到来时1/5的时间,我们便回到女监。
我像是一阵风般,穿过大门,带着春桃银铃般的笑声和杂役的尖叫声飞驰向前,最后稳稳地停在了马厩前。
我用鼻子粗重地喘着气,平复着心跳,缓和着伤痛。
杂役下了车,骂骂咧咧地说我是匹疯马,将他颠簸的快要吐出来。
春桃则很开心,她笑嘻嘻地将我从车上卸下来,牵着我去水槽边清洗。
我的身上满是汗水,小腿上溅着脏臭的污泥。
春桃用洗马的硬毛刷沾水刷过我的皮肤,一切污垢都随着水流快速地消失不见,露出原本光洁如玉的皮肤,这就是大宗师的天人之姿、无垢之体,一切外界污秽、脏臭之物都很难附着,只需要一点点清水就能清洗干净。
所以即使我舔过再脏的脚趾,被再臭的足衣堵口,只要漱口几回,便又会吐气如兰似麝。
洗漱完毕,春桃宣布下午的劳动全部完成,她牵着我回地牢修整,为晚上的工作做准备。
回到三层,我跪下待命,沉默不语。
现在我的心情很差,接客是我最不想接受的调教,何况很有可能是轮奸。
春桃应该感受到了我的抵触情绪,她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将我身上的镣铐换成最舒服的简化形态,取出我的堵嘴,打来热水帮我清洗脚上的伤口并上药。
随后她抱住我的头,用她的小胸脯来抚慰我,我在她的怀里默默流泪,她陪着我一起流泪,可惜我们都知道接下来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
强大的,我曾经从一名断岳大宗师,江湖排名前五的侠女一夜间沦落为密室里的无名女奴。
相信我也一定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就像一号一样,为多吃下几人份的精液填饱了肚子而快乐,为自己接客数量最多而感到骄傲。
春桃抱着我哼唱起一首摇篮曲。
我的身体陡然剧震——这首摇篮曲是师傅在我小时候睡不着时所吟唱的。
当我有了珈儿后,也一次次抱着她哼唱哄她入睡。
果然是珈儿!狗皇帝你将她洗脑并为她变换面容,然后又将不知情的她送回到我的身边,诱导她、迫使她管教我、凌虐我,甚至于……肏我……狗皇帝你实在是太狠了,玩弄我的身体还嫌不够,还要玩弄我们的命运!我彷佛听见了你在虚空中的阴笑。
你让我恨着你在炼狱中活下去,我本来不愿意屈服,不愿意如你的意,但这下子你赢了!我会深深地恨着你、诅咒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珈儿发觉我突然泪流满面,她疑惑不解,抱着我像是哄小孩一般,劝慰着:「美香,不哭不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勉强不将心中的澎湃感情倾述出来。
我害怕一旦说出真相,狗皇帝耳目众多,发觉异常后,会将珈儿打成罪畜,让她跟我一样甚至更惨,她的娇弱身躯怎么能吃得了这样的苦楚。
我回忆着珈儿出生时的情形:刚出生的婴儿娇嫩幼小,自己蠕动着,摸起来柔柔的,软绵绵的。
一开始身子有点发青,但慢慢的变成了红润的颜色。
她与我血肉相连,是从我身体里分离出的另一个存在。
我没去在乎产后的疼痛,静静地凝望着在怀里哭泣的孩子。
赤裸的婴儿活动着自己的小手小脚,不用放大镜几乎都看不到她的指甲,但指甲毫无疑问地长在一根根手指脚趾的前端,女娲制造人类时连这么微小的细节都没忘记。
怀里的婴儿把自己小小的脑袋紧紧地贴住我的胸部,或许是听到我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了吧,那孩子停止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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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她衔住自己的乳头,给她哺乳,同时唱起师傅曾唱过的摇篮曲。
婴儿小小的嘴唇紧紧地衔着我的乳头,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我期待着珈儿长大后的生活,月老保佑,她一定要遇见一位高大帅气的好小伙,然后结婚生子,和和美美地共度一生。
黑暗中,我幻想出珈儿身穿凤冠霞帔的样子,她掀起喜帘,笑颜如花;她怀抱婴儿,性情温婉;她跟相公闺中画眉、相敬如宾;她有工作时积蓄的银钱作为嫁妆,受到婆家的敬重;她白发苍苍在儿孙环绕下走完一生,跟丈夫合墓……只要珈儿能幸福安康,我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我不再流泪,坚定信念——花映雪、陆夫人都已是死了,现在活下来的只有罪畜王美香!我从珈儿的怀里起身,恭敬跪好磕头后说道:「妈妈,罪畜想通了,罪畜毒害亲夫、杀害亲身子女,实在是天地不容!现在能用这具淫荡且罪孽深重的身体为皇家赚取收入,这是罪畜的赎罪之路,罪畜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请妈妈为罪畜清洗梳妆,为晚上接客做准备」
珈儿有些疑惑,但是她很快便高兴起来——能顺利完成工作总是好的。
她帮我摘去鼻钩,洗脸、盘发、青帕包头、扑粉、画眉、腮红、点绛唇。
很快我便被打扮成贫民人家已婚妇人的样子。
在黑白的世界里,我能模煳地看见自己的相貌,不敢说倾城倾国,却也是人间尤物。
杂役送来珈儿的晚饭,同时也送来一则消息:「今晚没有人点名王美香,请殷管教晚饭后送她去曹家赌档对面的小屋接客」
珈儿想要分给我一些晚饭,被我微笑拒绝了「口交的时候,胃里有东西容易吐,请妈妈体谅则个」
在珈儿吃饭的时候,我主动钻入桌下为她舔脚。
这是因为我需要修炼一门心法——六畜决之贱豚决。
狗皇帝曾强迫我背会,但是并没有强迫我修炼,他说总有一天我会自己主动修炼的。
狗皇帝,你又赢了,你总是赢……我回忆着贱豚决的心法口诀:盖目视凋琢者目愈伤,耳闻聪灵者聪愈伤,心思元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