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防线,进入到了少女的闺房,在她的房间里把她扒光,蹂躏她娇嫩的肉体,这种感觉真是爽快。
之前江文瀚没有结婚之前,也偷偷来到左佩兰的家里,跟她行男女之欢之事。
没想到丈母娘竟然突然回到家,不只是江文瀚怕得要死,左佩兰也怕她严厉的母亲,因此江文瀚躲了十来分钟柜子,直到左佩兰叫他偷偷熘出去他才逃过一劫。
这真是一段难忘的「偷情」经历。
没想到这种感觉又突然涌了起来,不过江文瀚现在倒是无所畏惧了。
小程的爸妈只是自己被催眠工具人罢了,自己想怎么干他们的宝贝女儿就怎么干,甚至待会还要让他们参与其中,看着自己的亲闺女被干呢。
「哈啊啊…哈啊啊…」程书娅的娇喘开始有节奏地发出,身体的敏感程度已经到达极限。
夹着江文瀚腰部的双腿也越来越紧,小穴分泌的蜜汁更是波涛汹涌,很明显是已经达到高潮了。
「哈嗯啊…」江文瀚还不过瘾,拽起程书娅胸前的小白兔又是一阵揉捏,粉嫩的乳头再次被他拽了起来。
程书娅已经禁不住他的玩弄了,漂亮的杏仁眼眼已经迷离混乱,粉嫩的舌头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伸出,脸色已经是陷入高潮的深红了。
纵使是阿嘿颜,在程书娅的脸上体现出来并不显得过分性感。
她的俏脸本就是清纯素雅,如今只是徒增妩媚,又不显得妖艳;看似淫荡,却又美得恰到好处。
她的秀发凌乱的散落,眼望着江文瀚深情而深邃,像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又像一个妩媚动人的榨精狂魔,故意收敛自己的罪恶的媚态。
「程宝…」江文瀚高喊着她的昵称,只听「噗嗤噗嗤」的声音,江文瀚已经把浓厚的精液注入到了她柔嫩的小穴里。
虽然她的格子小内裤还挂在三角区上,但小穴已被肉棒凌虐完成,在咕嘟咕嘟地流着精液了。
「哈啊啊…」程书娅在做爱的时候并不会说什么「好舒服,好爽」之流的骚话。
在这之前她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城姑娘,甚至接受到的性教育也相当之少,哪里能知道性爱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呢?她的矜持和保守让她只会害羞地扭动着身体,淫叫则是不自觉地发出。
然而这浑然天成的反应更是叫人血脉偾张。
看
着躺在自己身下还在发出微微娇喘的程书娅,江文瀚躺了下来,把她的头抱到自己的怀里,左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虽然江文瀚很多时候很喜欢欺负可爱的女孩子,但是谁有不想有一个香香软软的纯情妹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呢?「嗯呜…」程书娅满脸幸福地躺在江文瀚的胸膛上,看来她是真的非常信赖她的「男朋友」,即使刚刚被他内射了,还是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
江文瀚虽然把程书娅催眠了,让她认为自己是她的男朋友,但其实还是不知道那些催眠的机制如何,包括两个人的共同回忆会不会发生什么改变。
「我是什么时候成为你男朋友的啊?」江文瀚抚摸着程书娅的脑袋,温柔地问道。
「去年9月3号啊,那时候你还去我宿舍呢」程书娅轻轻地回答道,似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原来程书娅的记忆并没有篡改,只是把催眠当天的日子作为了两人开始「恋爱」的起始日。
至于后面江文瀚一次省城都没有上过,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怪的地方,只是默认他比较忙而已。
她会因为自己有一个秘密的「男朋友」的存在而刻意拒绝别的男生的追求,但以她保守的性格更不会把这个张扬出去,权当是两人之间的秘密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我有一个老婆吗?」江文瀚抱起她问道。
「不知道诶,原来你有老婆吗?」程书娅看上去有些吃惊,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文瀚的眼睛。
原来记忆并不会随着使用者自适应的转移,这就是程书娅刚刚得到的新的信息。
「那你会介意吗?」「老实说,我很介意啊…」程书娅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她以为自己是江文瀚的唯一情侣,作为一个对爱情抱有无数美好幻想的天真少女来说,这就已经是晴天霹雳了。
「那你以后不能介意了,能够做到吗?」「嗯,好的…」程书娅乖巧地点了点头,江文瀚的指令让她也不在在乎江文瀚有老婆的事实了,她脸上有些嫌恶的表情也逐渐消失了,满满的都是对江文瀚的信任。
「给我分享一下你在学校里的事吧,小宝贝」江文瀚亲了亲程书娅光滑的额头,边抚摸着她的头发边听她说。
「嗯好啊…」程书娅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原来在男生面前会害羞脸红的青春美少女程书娅在面对自己信任的男朋友时其实还是挺多话的。
她絮絮叨叨地给江文瀚讲了她在学
校里发生的很多事,事无巨细,她都一五一十地用她的视角给江文瀚讲了一遍,就像一个很话唠的小姑娘粘着自己成熟的男友叽叽喳喳一样。
江文瀚到不觉得她很吵闹,只是越发觉得她非常可爱,抚摸着她的秀发,认真地听她眉飞色舞讲很多故事。
当她讲到在校园里认识的很多好朋友的时候,她的眼里流露出一种特别的光彩,看来她在学校里认识了不少朋友。
「骏辉哥和嘉贺姐真的很好啊,感觉声乐队的氛围就是他们搞起来的,大家能够很舒服地聊天,我真的很喜欢声乐队…」江文瀚边凝视着她笑意盈盈的脸,边安静地听她讲着,就像真正的男朋友一般耐心。
「那你的其他朋友呢?」江文瀚问道,「比如说徐茜颖」「茜颖吗?嗯姆…我真的感觉她很不好相处,她说话真的太咄咄逼人了…」「你们之前不是挺聊的来的嘛?」
江文瀚听到这个有些震惊,但想了想也不觉得怪,他看得出来程书娅软妹子的个性和她这种强势的作风会产生不可避免的分歧。
「刚开学的时候我觉得她很好,但是后面就越来越聊不来了…」程书娅说着说着道有些委屈了起来,而不是表现得非常愤怒。
「宪法课的时候我们讲了美国的罗伊诉韦德案,在课堂上我说后面美国政府推翻了这一判例其实是符合有些州通过的《心跳法案》的底层逻辑的。
这条法律赋予了胎儿不可侵犯的生命的权利,限制妇女的堕胎权在一定程度上是符合保护人权的逻辑的。
然后她就跳起来说推翻了这个案子是时代的退步,是对妇女权益的巨大迫害。
然后回了宿舍好几周都不给我好脸色看,说我封建余孽。
我只是说了我的看法而已…」程书娅越讲越委屈,都快要哭出来了。
江文瀚并不是学法律的,听得那叫一个一头雾水。
不过他个人是觉得像我国这种允许妇女堕胎,把胎儿当作一种有机会发展成人的中间介质而非人本身的思路才更合适一点。
不过按照程书娅给他讲《心跳法案》的内容,好像觉得美国就这个判例的修改的确是符合他们的认知逻辑的,说是文化差异就可以理解了。
不过江文瀚也不是来听程书娅这个法学生讲法律的,他还想继续跟程书娅聊聊她的日常。
「那徐茜颖还有什么不好呢?」江文瀚问道。
「她当团支书嘛,很多东西都推给我干,说我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