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一炷香的功夫,饭菜就摆了一桌。
蓓凌当仁不让的坐了主位。
「大家坐,一起吃」众山贼不敢违逆,纷纷坐了下来。
蓓凌吃了几口,发现大家都没动筷子,「吃啊?怎么都不吃?难道饭菜里有毒不成?」「当,当然没毒。
吃,大家都吃」朱鹏心中一惊,赶紧发话。
蓓凌见大家都开始动筷子,有些人害怕的筷子都抓不稳,微微有些发抖,有些人动作僵硬、表情痛苦,明显还疼的厉害,微微一笑也不理他们,继续吃了起来。
「大家多吃点,晚上陪我玩估计会很累」朱鹏看见女魔头吃下那么多饭菜,心中大松一口气,但是慢慢就感觉不大对劲了,眼见女魔头叫人添第二碗饭了还和没事人一样,朱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毒药可是自己亲自下在她碗沿上的,量大的毒死大象都够了。
可是那女魔头……第二碗饭都吃完了,那饭碗吃着转着,转了一圈都不止了,怎么还是没事?「嗯,吃饱了,味道不错,就是这饭碗好像没洗干净,有点味道」
「嗯……啊……碗不干净……哦……啊?碗不干净?谁给装的饭?怎么不挑个干净的碗?拉下去砍了」朱鹏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用了,我吃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毒药下去,不得不分出大量的内力来镇压毒素,后面的游戏才更惊险更刺激啊。
呵呵,你说呢?」「额,是,女侠说的是……什么?你知道我下了毒?」朱鹏终于反应过来了,脸色顿时变的惨白。
「当然喽,要不然我哪会吃那么多饭,都吃撑着了。
好了,现在我可用的内力大减,你安排了什么惊险刺激的节目呢?都快等不及了」朱鹏冷汗直冒,大脑飞速旋转,刚才朱鹏只想着下了好几种致命剧毒,中者必死,完全没有考虑毒不死的情况。
「难道你没有安排?」蓓凌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消失不见,转而换上一副择人而嗜的表情,双眼中透出浓浓的杀气。
顿时整个大厅中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
「有,有,当然有,怎么会没有呢?」「有就好」蓓凌立刻换上迷人地笑容,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显得十分的高兴。
气氛顿时为之一松。
「那你安排了什么游戏呢?刺不刺激?惊不惊险?」「额……女侠……走了这么多山路,没有……没有休息就和兄弟们动手,又吃……吃了这么多饭,一定累了,对,累了」朱鹏吓的冷汗直冒,双手发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对,女侠一定累了。
不如按摩一下,对!按摩!」朱鹏终于想到办法了。
「在下手劲比较
大,又略知经络穴位。
按摩之后,保证疏经通络、活血化瘀、消疲解乏、通体舒泰」
「按摩?就有机会偷袭我了。
咯咯,的确是个好主意哦。
够惊险够刺激,我喜欢」
「哈哈!」
朱鹏干笑两声,「里面请」
朱鹏说完便对着自己的房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吩咐兄弟们:「去收拾一下刑房,按摩之后要请女侠到刑房参观一下」
「哦?你们这有刑房?太好了,要好好准备,不管按摩结果如何,本姑娘都会到刑房玩的哦」
朱鹏就好像一个小喽喽一样在前面哈着腰,领着蓓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几个窗子外面都围满了山贼,在窗户纸上插了一个又一个小洞往里看。
蓓凌进房直接就往床上一坐,把脚朝朱鹏伸过去。
意思很明显:帮我脱鞋。
朱鹏眼底的羞愤一闪而逝,蹲下来帮蓓凌脱鞋。
感觉到朱鹏的手在颤抖,还以为他在害怕,那就不好玩了,看来要鼓励鼓励他:「凭你的功力,我的内力可以护住全身,任凭你怎么打也没事,不过现在身中剧毒,要分出很多内力镇压毒素,所以现在只能护住一小块你要攻击的地方,不过这样才惊险嘛。
而且按摩的时候,我这具肉体就任由你揉捏喽,不管你想怎么按,我都会配合的哦!」
「女侠说话一定要算话,别按到一半,我下手重了,你一掌噼死我」
朱鹏脱下了蓓凌的鞋子,左手抓住蓓凌的脚踝,右手握拳,中指第一指节突出,如同敲人脑壳一样的手势顶着脚底。
「我说话当然算话啦,不管你下手多重,我都会配合的,最多运功护体,绝对不会动手反抗的,放心,放心啦」
「女侠一言九鼎,我就放手按摩啦」
说完朱鹏手下加到八成力,平常的女孩脚底被这么重的力量按压,就算不骨折也受伤了。
哼!你身中剧毒,大量的内力都用来压制毒素,还能有多少内力护体?我就重手按摩,看你能有多少内力来消耗?「嗯,就是这样,哦,太爽了,要是天天有人给我这样按摩就太爽啦」
「女侠觉得爽就好」
让你爽,让你爽,等落到我手上,绝对让你爽到死!朱鹏手下不停,心中一边咒骂一边思考着逃跑、制服或者是杀掉她的方法,不过似乎没有一种方法成功可能性高过三成的。
「隔着袜子不舒服,把袜子脱掉吧」
朱鹏脱掉她的袜子后,手直接抓着蓓凌的脚,感觉那皮肤滑的好像绸缎,嫩的好像豆腐,完全不是那些山野村姑能比的。
只是爬了一天的山,出了不少汗,有点脚臭味。
先攻击脚试试,轻一点,看看会不会反抗。
朱鹏脚下准备好逃命,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抬头看了蓓凌一眼,见蓓凌看到自己的攻击手型后依然挂着自信的微笑,于是不再犹豫,使劲戳进脚底足弓。
「嗯」
娇嫩的脚心被戳也只是发出一丝轻轻的鼻音。
发现蓓凌真的不反抗,朱鹏的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点点。
右手恢复按摩的手势,顶在刚才戳过的位置,使劲顶下去,再来回的旋转,抓着脚踝的左手也稍微移动位置,换到没有骨头保护的软弱部位,如同铁钳一般的左手使劲掐了下去。
受到如此虐待,蓓凌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哦了一声而已。
声音中痛苦只占了一两分,舒爽和兴奋却占了八九分。
脸颊微微的发红,似乎有点小兴奋。
朱鹏这时才把心放了下来,原来这臭婊是个被虐待狂,喜欢被人打。
这样我也不是完全没机会嘛。
心中稍安,手下也就不再留力,右手中指的关节尖端一次重过一次的砸在蓓凌的脚底,中指受不了了,就换食指,食指受不了就换拳头。
「嗯!!哦!!!好!!用力啊!!!额!!好痛快!!!嗯!!太爽了!!!我的脚!!!哦!!!!」
承受着对别人而言如此残酷的殴打,蓓凌爽的似乎已经坐不住了,双手撑着床,脸颊绯红,身体随着一次一次的重击而抖动。
连带着头发也甩出一道又一道的波浪。
连续二三十拳下去,本就被内力震过的右臂有点累了。
于是换一只脚,右手掐住脚踝的软弱处,掐、捏、揉、按,很有技巧的增加蓓凌的痛苦。
「哦……我的脚踝……啊……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