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朦胧:「这沙发还挺舒服的……光身子睡也不觉得冷……室内还弄得挺暖和……」
唇上传来了热吻的
触觉,估计是娅娅醒了吧,阿源便依旧躺着,只是伸出舌头回应,对方也配合地打开了牙关,小巧的香舌和他搅在一起,丝丝唾液尝起来甘甜醒脑,这让阿源的睡意跑了大半,但也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娅娅抱在自己怀里,可这吻却是来自身后,他连忙睁眼,这才发现怀中早已没了娅娅,一个陌生女孩站在沙发背后娇媚地微笑,嘴角还挂着自己的口水。
「你是谁?娅娅去哪了?」阿源想要站起来,却不知怎么地,连翻身都十分费劲。
「你叫阿源是吧,先别激动,看看周围的气氛嘛?」除了长沙发留在原地,展厅里和美食相关的物品全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情趣道具和SM设施,刚才还零零星星的性爱,此时已经发展成了所有观众共同参与的群交大会,所有男女都一丝不挂地混在一起狂欢,浸在迷乱的灯光和音乐里,到处挥洒着汗水和体液,阿源不禁纳闷自己是怎么在这种环境睡着的。
而这位和自己接吻的姑娘,虽然同样一丝不挂,修长纤细的小麦色身体上却看不到任何性爱的狼藉,一头假小子般的短发,和起伏甚微的胸脯倒是搭配,阴毛几乎没有修剪痕迹,按照阿源的喜好,只有面容值得称赞,尤其是那亮蓝色的瞳孔,阿源真想舔上一口。
「咳咳……先不管气氛什么的……请问你知道娅娅在哪里吗?她是我女朋友,刚才和我一起躺在这里的」阿源放弃了起身,仰着脑袋和她对话。
「呼嗯……」女孩一根葱指戳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说道:「带女朋友来这种地方,真有你的啊,依我看,她肯定是跟大家一起快活着呢,谁让你睡得这么死,我不亲你都醒不过来呢!」阿源有些尴尬,但看了看一旁那肉欲的海洋,也没什么办法:「这样啊……你看到她了就好,在这种地方走丢可不太安全,那我在这等着她吧……」「别光等呀……」女孩忽然走上前来,灵活地抬腿翻过沙发靠背,骑在阿源身上,「我叫陆宵,你看大家都这么快活,就咱们闲着多不好,来深入交流一下呗,我的阿源哥哥~」这姑娘虽然不是很对阿源的口味,但在淫乱环境的浸染下,哪有人能按耐得住生理的躁动呢?胯下的巨龙又一次昂扬了起来,在陆宵股间的丛林中上下探索,对方也顺势扶着阿源的肩膀,熟练地摆动腰臀,才在外阴摩擦了几下,汹涌的淫水就淋漓而出,把阴毛沾湿成一缕一缕,洒落在肉棒上,顺滑地将其吞了
进去。
陆宵不比娅娅那样丰满圆润,很难找到软弹滑腻的手感,但在汗水的浸染下,泛着晶亮的小麦色肌肉线条别有一番风味,让纤细的她散发着一种力量感,肚皮上性感的马甲线随着腰肢的摆动收缩舒张,腹中的肉棒被挤压得无处可逃,曲折婉转的阴道内壁像无数条蠕动的触手,肆意戏弄着苦苦支撑的阿源。
「啊哈哈哈……啊啊~好爽……嗯嗯~阿源哥哥……你阿源瘫在沙发上,除了被温热包裹的肉棒,他感到浑身都变得越来越软绵,就像力气被吸走了一般,陆宵的胸脯在他眼前荡漾,两颗饱满的咖啡豆随着骑乘的节奏花枝乱颤,阿源却感觉不到性奋,反倒被奶头晃得眼晕,视线都模煳了,他竭力挪开视线,从陆宵的腋下向远处望去,舞台上不知何时又搭起了架子,有只女奴四肢着地上了台,一边爬行还一边被人后入着,身形却是那么熟悉。
「等等……」阿源想开口,却发现喉咙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开合着嘴巴,恐惧顿时溢满了他的大脑,冲散了全部的性欲。
「哦哦哦哦哦……高潮了~我被阿源哥哥操高潮了~!嗯啊啊……射给我……」咬牙抬起手臂,却没有把陆宵推开的力气,迷幻的灯光又一次浸湿了他的视线,忽而一股快感上涌,阿源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射精如此懊恼和愤恨,不争气的下体彷佛毫不在乎他的意志,自顾自地在陆宵腹中猛烈灌溉着。
「阿源哥哥……人家肚子里满满的都是呢……你真棒……爽的要死了……」「呀啊啊啊啊!!」绝望的一吼带来了堪堪可用的微弱力量,阿源从沙发上重重地滚落在地,不顾疼痛,拨开一条又一条赤裸的腿脚,连滚带爬地扑到了舞台下。
那只女奴正跪趴在几个裸男脚边,软肉波动的肥臀上,「冰秀祭肉畜」的印章清晰可见,她的股间被操得红肿不堪,不知多少人的混合精液黏煳煳地从两个无法合拢的黑洞里汩汩流出。
一个男人揪着头发把她提起来,粗暴地给她套上了全封闭的乳胶头套,开口紧得把颈肉都勒进去一圈,丝毫空气也不会流入,另一人则举起了厨师用过的斩肉长刀,在女奴脖子上比划着。
「让我喊出来……不然,就让我昏过去吧……」阿源绝望的心愿得到了最恶趣味的回应,他被迫无声地伏在舞台边,眼睁睁看着手起刀落,一颗圆滚滚的脑袋腾空而起,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乱交的人群中,也没有一个人在意,踩过来踢过去,眨眼间就找不到了。
阿源想,那脑袋在空中转了那么多圈,一定也和我四目相对了吧,她是什么表情呢?之前体验魔术道具的假死都兴奋成那样,现在真的被砍下了脑袋,她会是什么心情呢?也许,她觉得很满足吧…
…就在人头落地的同时,顺从跪伏的躯体猛地弹了起来,颈子的断面里喷泉一样洒出鲜红的血液,错乱的经系统牵引着四肢滑稽地抽搐摆动,彷佛出了水的鱼儿,丰满圆润的奶子和屁股甩出阵阵肉浪,最后啪叽一声倒塌在地,燃尽的生命化作一坨平静的肉山,只有淅淅沥沥的尿液从胯下溢出,浸渍着自己。
「阿源哥哥……」温热的女体复上后背,耳边传来摄人心魄的吐息:「怎么还哭了呀~人家还没爽够呢……要不,我们吃点这头母畜的肉,补充了体力,再接着玩?」说着,伸手向下一探,肉棒又硬起来了。
美梦精彩刺激的冰秀祭告一段落,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阿源瘫坐在酒店房间的椅子上,窗户大开,夏夜的风卷着暑气扑进室内,轻薄的窗帘被掀得上下翻飞,他注视着自己的双手,轻轻握拳,仍然能感受到一丝残留的麻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开口,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我说我喜欢你,你现在肯定不会信的吧」陆宵从卫生间转出来,斜靠在墙边,穿上衣服的她完全看不出冰秀祭时的娇媚,运动背心和贴身长裤遮不住健美的曲线,配上帅气的短发,只显得活力十足,晶莹的蓝瞳让阿源看不穿她的心思。
「最初的那一吻,确实加了点料,但你小女友的事情可跟我没有关系喔,冰秀祭的夜场就是那样的,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吧?」陆宵望向房中的大床,上面摆着一个拆开了的礼盒,娅娅的脑袋安详地立在里面,冰秀祭的工作人员会根据入场时登记的主奴关系,特意把被宰女奴的残骸打包,送到主人的住处来,但头颅上的狼藉只是简单地抹了抹,还是擅自跟来的陆宵帮她清理了遗容。
「我们知道……我知道……但她说,要我保护好她……我……」「想开点啦……」
陆宵拿着浴巾坐上床,抱起娅娅的脑袋,一边擦着刚才给她洗好的头发,一边说道:「你们入场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哦,这孩子对秀色的热情那么高,我很懂,这种结局一定正是她想要的,你不用自责啊!再说,她现在就是个死掉的脑袋,你这么消沉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看看我……嗯?」陆宵翘起二郎腿,裸足攀上阿源的怀里,他握住这只小巧的脚,贴在脸上:「陆宵……我对不起她……我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