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打量她曼妙的娇躯,她的面容如白玉般精美,丰盈的乳房微微向两边摊开,嫣红的樱桃娇艳明丽,在裙装间顶出了细微的凸点,压在自己跨间的阴丘柔软,散发着丝丝热气。
她轻叹了一口气,原本欲火幽深的眸子渐渐变得柔情似水,娘亲劳累了一天,如今沉沉睡下,令她难以生出轻薄的念头。
想着,她俯下身子,小脸贴着江曼歌的胸口,四肢紧扣娘亲的肉体,睡意渐浓,不久也进入梦乡。
母女俩紧紧相拥,在安静的午后,享受着难得的闲静。
转眼间,便过去了一周。
这七天时间里,花牧月每日独自沐浴,幻想与母亲交合的场面,欲火焚身、难以抑制时,还会偷偷解开亵裤,张开莹白如玉的长腿,用纤纤素手拨弄搓揉自己的肉棒,在各个地方留下了自己黏稠的精液。
她也照着计划,每晚给娘亲涂抹具有催情作用的精液,暗暗记录和观察她的变化。
娘亲吸收了她的精液后,面容变得愈发美丽,肌肤中的杂质被剔除,愈发晶莹剔透,乳房和小穴也更加敏感了,偶尔看向她时,眸中光彩会变得异,一如她望着铜镜,想起母亲时,眼中倒映出的光。
某日,妙音庵,花牧月正在习武,一时走,摆出的动作略有瑕疵,便见梳着马尾、俏脸白净的卡琳娜盈盈走来,曲线有致的娇躯紧贴自己,清幽如兰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欲念渐起,情变得不自然,肉棒当即挺立,撑得长裤鼓起大包,好在有斗篷的遮掩,才没暴露。
尽管如此,她也不再专注于练武了,而是眸光游移,贪婪掠向卡琳娜骨感匀称的锁骨、盈盈一握的鸽乳与修长白嫩的玉腿,想入非非。
意识到不对,花牧月急忙找了理由,落荒而逃,跑到荒郊野外,浑身香汗淋漓,仍然难以压抑内心欲火,只得褪下衣物,在光滑的石壁边自我慰藉。
片刻之后,她双眸微眯,纤手揉得雪乳一片通红,所穿汉服凌乱不堪,莲足后弯,踩住冰凉的石头,绷紧纤细的柳腰,玉指轻轻抽插小穴,发出轻微的噗呲声。
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握住坚硬粗长的肉棒,不断撸动,粉红色的龟头挣开包皮,受着白里透红手心的包裹,在娇嫩纤指环成的缝隙中进进出出,马眼开出一道小口,挤出了细腻的粘液,随着剧烈的动作,流向地面,拉伸变长,形成了一道细细的透明晶丝,在指尖不经意触碰到马眼时缠绕上去,钻进手掌与肉棒紧贴的地方,化作了润滑之水,滋滋作响。
她脑中幻想自己与母亲交合的场景,手上动作逐渐增快,撸得肉棒微微发红,纤腰跟着挺动,胴体微微颤抖,须臾过后,只觉棒身坚硬鼓胀,龟头发烫,即将射出精液。
花牧月死死忍耐,咬紧牙关,美腿上的软肉都发在发颤,发出轻轻细细的呻吟:「啊……娘亲……」她想象自己正抱住母亲的柳腰,用硕大的肉棒与阴囊撞击她雪白的丰臀,在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后,棒身深深捅进到母亲膣道深处,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洒在娘亲的花心内。
一道白色的精液冲开马眼,喷洒到地面的芳草间,凝成浊白的
水珠,压得小草摇摇欲坠。
忽然,林间传出脚踩落叶的声音,嚓嚓作响,一名尼姑提着水桶走来,目光扫视过来,就要发现半身赤裸的她。
花牧月内心极度焦急,急得浑身剧烈颤抖,飞速思考解决的办法。
尽管如此,那尼姑还是移来了视线,凝聚到了她这里。
她一时间万念俱灰,以为要被发现,小手捂住娇靥,美体微缩,指尖还粘连着细细的晶丝,落在脸上,晶莹透亮。
她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愿被发现的想法,身体竟发生了妙的变化,一道如梦似幻的斗篷从肌肤中投影出来,笼住她全身,末曾发掘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令她眼里掠过精光,重新燃起了希望。
强忍怪异的感觉,花牧月试探性地直起了纤腰,肆无忌惮地展露着赤裸的娇躯,光洁白皙的阴丘凝有水珠般的淫液,顺着曲线完美的玉腿下滑,跨间肉棒粗长硕大,斜指尼姑,挑衅般地阵阵抖动。
尼姑面容甜美,微笑之间,脸颊显出两个小小的梨涡,整齐的贝齿泛着白光。
她约有十七八岁,尚处天真浪漫的年纪,见到花牧月,忙放下水桶,桶中满满的井水溅落出来,化作水花,洒在地上。
她伸出小手,热情地摆动着,脑后乌黑的马尾摇曳,朝花牧月打招呼:「牧月呀!。
你在这里做什么?」好的她还想要走过来,仔细观察一番,言行举止都没有什么异样,并没发现花牧月的状况。
花牧月心里一定,出于心虚,还是轻声回应:「我正在和卡琳娜她们玩捉迷藏呢,灵姐,你忙着提水吗?。
牧月来帮你吧」她以退为进,说罢,便挪动小脚,缓缓走去。
「不用了,你玩你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花牧月是妙音庵里的宠儿,平时只有受照顾的份,哪好意思让她帮自己干活。
尼姑一听这话,慌忙摇晃蜷首,提桶跑路。
望着尼姑远去的背影,花牧月眸光幽深,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知有何想法,黑色的汉服还没理好,交领打开,露出微微起伏的玉乳,系带零散挂在腰部,两条并拢夹紧的腿间,坚挺的肉棒与娇嫩的小穴清晰可见。
稍作思考,她竟褪下松软的布鞋,赤着白皙幼嫩的瑶足,灵巧的小手上下翻飞,依次抛去腰带、亵裤与汉服,屈身放在一旁狭窄隐蔽的石洞间,随后莲步轻移,缓缓前行。
树林清幽茂密,一名清丽妖冶的幼女浑身赤裸,玉足悬空,穿行其间,乌黑稠密的长发披落腰际,微微摇晃,白皙的肌肤透着异样的娇红,酥胸蓓蕾小巧,腹部长有淫纹,臀部圆润挺翘,一双美腿纤细修长,腿间吊着粗硕的肉棒与鼓胀的阴囊,光洁无毛的耻丘下,花穴粉艳娇嫩,冒着
光亮的淫水。
这天回家之后,花牧月接收了与斗篷相关的记忆。
她眼前一黑,源源不断的画面释放出来,涌向自己的脑中,靠坐在床头,单手扶额,皱起眉头,十分不适。
环境复杂的密林中环伺着各种掠食者,它们目光敏锐,动作迅捷,吞食一只只无法反抗的猎物,以求生存。
一只七彩的蝴蝶从花瓣间徐徐飞起,振动着透明的双翼,在众多天敌的环绕下,逆风飞起,柔软的羽翼扇动,带起细微的风,拍打蜘蛛织成的密网,打得蛛丝微微皱起。
这只彩蝶肆意生长,繁衍生息,直到生命的尽头。
一天,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执着镊子,夹住了七彩的蝴蝶。
她面容兴奋,心情愉悦地对旁人说:「你们看,这一定是个新物种,具有独特的能力,要不怎么能在这片密林里繁衍至今呢?」这只蝴蝶被送到了实验室里进行各项研究,计算机屏幕跃出一行行数据,最终汇聚成了凝练的话语:幻形彩蝶,拥有变化身体形态的能力,能够折射光线,伪装成猛兽,迷惑捕猎者。
它的基因经过提取,可以为人所用,由于危害性较强,相关资料将纳入绝密档案,不可查阅。
后来,这一蝴蝶的基因被运用到月兽的制作中,用来帮助宿主遮掩身体异样,名为幻形斗篷。
花牧月目前的了解还很粗浅,仅仅能幻化出迷惑她人目光的形态,如果光线过暗,或是观察者离得足够近,还是能发现破绽。
但是有了这一能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