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妹妹正在用手玩弄我的肉棒呢!肉棒?我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娘亲与妹妹,莫非是在交合?但她们可是至亲之人啊!她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不断变化,心绪十分复杂,回忆起娘亲帮着妹妹,强行肏弄自己的场面,更有无尽的悲伤与迷茫涌来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江曼歌恰好觉得原先的姿势不太适合交欢,肉棒难以肏进花穴深处,不能尽兴,便抱住花牧月的纤腰,将她放到花千寻的跨间,双手抱住那双皓嫩白皙的美腿,继续挺腰肏弄。
花牧月螓首微偏,黑发散乱,只觉快感如潮,娘亲粗硕的肉棒填满了空虚的小穴,小腹变得鼓胀,传来强烈的满足感。
她情慵懒,琼鼻轻耸,发出娇媚的呻吟,眸光一移,便见姐姐坚挺的肉棒,心里有了调皮的想法,小嘴凑近,啵啵亲吻棒身,又探出了湿软的嫩舌,舔弄突起的青筋。
「嗯……。
牧月……。
你干嘛呀……」花千寻本想独自静一静,理清纷乱的思绪,怎料肉棒忽遭妹妹红唇亲吻,随后又缠上了温热湿滑的香舌,间有灼热的鼻息喷洒过来,浓烈的快意直抵心头。
见到娘亲闻声看来,她香腮发红,轻咬粉唇,沾有唾痕与手印的酥胸起伏不定,幽幽说道:「娘亲,妹妹的小穴,肏起来舒服吗?」听出女儿的埋怨,江曼歌感到尴尬,默不作声,如同发泄一般,更加用力挺动跨部,肉棒每次都能肏进花牧月小穴的深处,坚硬的龟头冲撞软嫩的花心,撞得阵阵发颤,仅仅片刻,腰部便是一麻,马眼张开,射出浓稠的浊精。
高潮过后,她失了力气,原地瘫坐,肩膀依旧挂着女儿的纤足,看着晶莹剔透的玉趾随着自己射精微微蜷曲,心里满是成就感,又因情欲得到宣泄,再看花千寻时,明眸含着浓浓的愧意。
大股精流冲击花心,强烈的刺激感涌来,花牧月同样忍受不住,膣道一缩,便喷涌出了淫液,泄了身。
她娇躯剧颤,耳根通红,纤手紧抓姐姐肉棒,仍在撸动套弄,嘴里发出失的吟哦声:「呜……。
牧月也去了……。
嗯……。
娘亲的精液……。
与人家的淫水……。
混杂在一起了……。
感觉……。
好美妙……」言罢,她白皙的美腿紧夹又分开,在淫水的冲击下,花穴竟是噗呲冒出淫液,打湿腿心。
趁着姐姐与娘亲交谈的时机,她强忍快意,张嘴含住眼前硕大的春丸,吸吮舔弄,俨然是要吸出阴囊里蕴着的浓精。
「啊……。
牧月……。
不要乱动……。
姐姐的身体……。
变得好怪……」才经历过改造,花千寻难抵花牧月的抚慰,惊慌失措中发出娇吟,小手放在身侧,紧握成拳,也不顾上再追问娘亲了。
不过数息,她便紧蹙着秀眉,难为情地偏过头去,肉棒却在柔嫩小手与湿滑红唇的侍奉下,颤抖发烫,马眼一张,猛然喷涌出浊白的精液。
花牧月早有准备,察觉到姐姐的肉棒出现异动时,便喜笑颜开,抬首抓住棒身,张唇含住红艳的龟头,贪婪吸食滚烫的精液。
喉咙的吞咽显然跟不上射精的速度,她香腮撑得发鼓,眼眸冒出泪花,仍旧没有放松,反而仰起娇媚的小脸,盈盈看向身旁。
「嗯……」花千寻并不适应这淫乱的场面,小手掩面,发出羞涩的轻吟,一双诱媚的白丝美足轻轻抬起,玉趾张开,足弓紧绷,僵持许久,又重重放下。
见状,江曼歌变得心猿意马,埋首于花千寻的胸前,手口并用,玩弄那沉沉下坠、颤颤发抖的丰乳。
「呜……」花千寻下意识按住娘亲的螓首,不想要她乱动,视线所及,却见花牧月侧身而坐,手握自己的肉棒,情淫乱,眼柔媚,伸出丁香小舌,用香滑的舌面扫舔仍在吐露精液的马眼,舔得淫液飞溅,打湿了俏丽的小脸。
她陷入呆愣,过了许久,才恢复了智,眉眼媚色消散无踪,冷着脸说:「娘亲,妹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听得此言,江曼歌玉体一颤,不再玩弄女儿的乳房,
而是抬起蜷首,美眸含着难言的意味,轻声回应:「千寻,此事说来话长,娘亲与妹妹意外变成了异人,不想你一人太过孤独,才做出了那样的事」花千寻无法接受这种解释,眼眶通红,银牙紧咬,面含痛苦与迷茫,声音沙哑:「我可是你们的家人啊!有什么事,不能明着说吗?为何要瞒着我,还……」眼看姐姐悲伤抽泣,花牧月自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色动容,起身靠近,俯身捧住那梨花带雨的娇靥,动情说道:「姐姐,都是牧月的错。
如果不是我,你与娘亲都不会变成扶她」说话间,她想起自己不幸的遭遇,凄楚之意涌来,竟抱着姐姐,失声痛哭:「呜……。
不管怎么样……。
还请姐姐不要责怪娘亲……。
她也是为了牧月……。
才做这样的事……」年纪幼小的女孩,骤然变成了扶她,怎会不感到迷茫?沉迷于情欲,试着拉娘亲与姐姐下水,也仅仅是不知所措,缓解消极思绪的手段罢了。
三人坦诚相待,长谈一番。
花千寻虽然并末完全释怀,但毕竟心地善良,勉为其难原谅了娘亲与妹妹。
爱干净的她浑身沾满淫液,夹紧双腿不敢放松,害怕精液流出,带给自己怪的感觉,红着小脸忸怩一番,才提出了前去清洗身体的要求。
河边,流水潺潺,午后的阳光如碎金一般,洒向水面,河岸树木青葱,不时传出鸟兽的叫声,颇为静谧。
花千寻背对娘亲与妹妹,红唇轻抿,情不太自然,细细清洗浑身的污迹。
她香肩微缩,白皙玉体暴露在外,微微发颤,察觉到身后炽热的眸光,感觉十分紧张,不敢回头,动作加快。
视线触及胯间瘫软的肉棒,她眼中浮现一抹嫌弃,依旧俯下身去,捧起一汪清水,握住棒身,轻揉搓洗。
龟头沾有浓精,呈现出淫靡的白色,她小心翼翼剥开包皮,用濡湿的指尖轻刮敏感的嫩肉与微张的马眼,试图清理干净。
受到触动,粗硕的肉棒猛然抖动一下,传来异样的感受,花千寻琼鼻微皱,动作僵硬,稍作适应,才继续下去。
这一过程中,她不免产生好,悄然回首看去,发现妹妹与娘亲并末注意自己,便重新低头,一手握住棒身,一手托住阴囊,仔细端详一番,暗自想道:这便是男子的性器吗?长得好丑!花千寻想到妹妹抚弄肉棒时,自己感受到的快意,心中生出一丝旖念,急忙摇晃螓首甩去,又将河水洒向棒身与阴囊,小手轻揉,洗得油光发亮。
花穴与菊穴曾遭蹂躏,此时黏腻不堪,她秀眉紧蹙,双腿分开,手指探入膣道,轻轻抠出里面的浊精,做完这些,还蹲下身子,美臀沉入河水,强忍异样的感觉,任由水流冲刷红艳的膣肉,清洗残余的痕迹。
另一侧,江曼歌顾忌羞涩的女儿,倒没有立刻下水,而是在岸边与花牧月磨蹭了片刻,才褪去了衣物,准备进河沐浴。
小脚沾到冰凉的河水,她下意识低头,却见包裹跨间肉棒的轻薄茎套已经不成样子,通体都被精液染白,表面布满细细的褶皱,粘住棒身,极度不适。
花牧月离得极近,注意到娘亲的目光,面上绽出明媚的笑意,径直半蹲下去,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另一手轻轻撸动棒身,捋平发皱的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