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胳膊和腿这么光滑的女人,会在屁眼儿上长这么多毛呢?这就是反差吧。
妈妈的身子如此,其实人品也是这样。
妈妈表面上为人师表,处事大方得体,其实呢……唉,其实妈妈就是一个唯利是图,小肚鸡肠,对学生毫无责任心,只为自己着想的下贱婊子。
小侯你可别怪妈妈,你能住上这么大的房子买这么多的玩具可都是妈妈奋斗的结果。
就拿咱家第三辆奔驰来说,若不是家驹爸爸在交管所工作那车
牌怎么能办得下来呢?当然妈妈为了回报,也把家驹推荐上了省三好学生,不然就他那成绩怎么上得了山北大学?还有咱家这第三套房子,政府虽然有政策一人名下只能有一套,但还不是妈妈找的陈龙在房产局上班的爸爸给搞定了。
上届班上的马晓燕虽说品学兼优,各项指标也都符合条件,但谁让她家穷的,妈妈暗示了多次硬是不给咱家一点好处,结果妈妈硬是把公费出国的机会转到了陈龙头上。
这种举手之劳妈妈每年都会干几次的,小侯,妈妈确实不配为人师表,可这也是为了你啊,你不会也觉得妈妈下贱吧?但妈妈经过两位老公的调教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所以现在妈妈就要当着儿子的面把自己的肛毛
剃干净,相当于立下改过自新的决心吧」说完,妈妈拾起来刚刚用来剃阴毛的剃须刀,摸索着向后够到自己的屁股。
她用左手扒开自己蜜桃般的左屁股蛋儿,然后右手用剃须刀沿着大腿根部往上刮。
我眼见着妈妈的肛毛一根根地被裁断,凌乱地落在我的胸上,脖子上和脸上,感觉痒痒的,那刀片和肉的摩擦发出「丝丝」的音节,一缕似有若无的轻微的臭气让我倍感清醒。
因为看不到自己的屁眼儿,妈妈的动作显得异常笨拙。
一根毛黏连进了妈妈的屁眼儿,便显得格外顽强,几下都刮不掉。
妈妈也察觉似的用力蠕动了几下黢黑的屁眼儿,那根羞耻的肛毛便不情愿似的把头儿抽出了妈妈的菊蕾,妈妈手一用力,把屁眼儿周围的褶子都按平了才刮下那根肛毛。
我欣赏这妈妈的笨拙,耳听到她的讲解:「小侯,妈妈的肛毛又落在你身上了吧,真对不起。
其实妈妈早就知道自己的肛毛旺盛了,年轻的时候也刮过一次,但新长出的毛茬硬的很,扎得妈妈屁股生疼,那个礼拜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跟上刑似的。
由于不舒服,当时妈妈的屁股出了好多汗,逛街时走个十分钟就要说厕所擦一次屁股,别提多尴尬了。
可现在妈妈为了表决心,还是当着你的面把屁毛给刮了。
儿子,妈妈的屁眼儿臭不臭,毕竟是拉屎的地方,应该不太好闻吧,你可别嫌弃妈妈啊。
儿子,你要是无聊可以数数妈妈屁眼儿上的褶子,数大的就行,小的太多了不好统计。
妈妈的屁眼儿大褶子刚好有十八个呢,妈妈新名字「大黑」的「大」就是「一八」构成的。
儿子,妈妈今天刮了腋毛,逼毛和肛毛,可都是为了洗心革面,做个更好的人呢,你一定要支持妈妈啊」忙活了十分钟,妈妈总算是刮完了肛毛,她冲我抖弄了几下屁眼儿,然后离开我的身子又站回了床下。
张子颜这时已经收集了妈妈剃下的三种毛,各一小撮摆在了三张纸上。
他坐在妈妈侧身的椅子上笑嘻嘻地说:「侯老师,讲得太棒了,我可算知道什么叫痛改前非了」妈妈一气呵成的表演之后,一股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她的脸重新又涨红了,只是低声说:「不敢,老师不敢」张子颜说:「老师,但我还是不放心,你口才太好了,谁知道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呢?你说想做我俩的老婆,可谁知道听不听话呢?」
妈妈赶紧说:「子颜,老师都这样了,刚才你们都照相了吧,你还不放心吗?只要你们以后能饶了老师,我现在没有什么不能做的」张子颜说:「对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人表演可真没什么难度。
既然老师这么说,我可要考验一下了。
侯老师,你今天回家时教训小侯抽烟的那顿可真给劲,几个嘴巴抽得响亮,给我和大庆看得一愣一愣的。
老师想证明自己听话,当然要做一些自己反感的事情,如果老师能当着我俩的面把小侯剩下的雪茄抽了,我就信了老师是真心合作的」「啊,抽烟吗?」』妈妈虽然反感抽烟,但在这种被人控制的状态下,抽两根烟便显得完全无足轻重了,「可以,我可以抽,当然没问题!」说完妈妈便去拿一根我买的雪茄。
张子颜摇摇头制止了妈妈。
只见他自己拿起一根雪茄,悠悠地剥开了包裹烟草的外皮。
他从背后抽出了一张纸向妈妈一抖说:「侯老师,我在你书架上看到一张『年度优秀教师』的证书,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用?」妈妈不明就里,但隐约意会,于是讨好地说:「没用没用,虚名而已」张子颜把那张纸摊平在桌面说:「老师剃掉腋毛是因为仪容不好而道歉,那自然也就不配『年度优秀教师』荣誉了」说完他把手中雪茄的烟草往证书上一倒,又拿起了收集的妈妈新刮下的腋毛往烟草上一倒。
手指慢慢地搅动使烟草和腋毛均匀地混合。
接着他细心地卷起那证书,让它无遗漏地包裹住所有的烟草,呈现了一直香烟的形状。
于是那荣誉证书便成了烟皮,而腋毛也成了烟草的一部分了。
他把新作的香烟递给了妈妈。
「这……」妈妈接过来,犹豫地说。
「抽」张子颜说。
「好……」妈妈放弃了反抗,她含住成卷的证书的一头,接过张子颜的火机便点着了。
「咳咳」妈妈不会抽烟,被呛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张子颜问。
「嗯……有点臭,像是我腋下的狐骚」妈妈配合着说。
张子颜拿过那烟来也吸了两口说:「确实,雪茄是好雪茄,腋毛是骚腋毛,别说还真有点上头。
别急,咱们慢慢来,雪茄不是那么容易火的」他把拿烟架在了桌上,然后指着妈妈剃下的那一撮肛毛说:「老师,这肛毛我记得是你作为的忏悔吧。
你从业这么多年,到底拿过多少贿赂,坑过多少贫困儿学生还记得吗?」「啊这……这我还没有统计
过」「是了啊,为人师表做这种事,恐怕也不配当老师了吧。
老师你自己说,包这撮肛毛咱应该用什么材料呢?」「啊这……」妈妈犹豫了,她意识到张子颜指的恐怕是自己的教师资格证了,「子颜,你行行好,咱别玩得太过行吗?这教师资格证老师还有用的,申请点什么东西都用得上,挂失了很麻烦的。
老师……老师给你怎么玩都行,你们走了之后也还可以找老师,但咱别玩这么过行吗?」张子颜微微一笑说:「老师,你的什么证丢了都可以再补,可那些被你冷落的倒霉学生恐怕没有在高考的机会了吧」
「啊」妈妈一时语塞,竟然无法还口。
她红着脸思索一阵,一跺脚,然后冲着张子颜点头说,「好,我活该,我本不配当老师,我这就去拿!」说完妈妈玩下腰在抽屉了翻了一阵,拿出一张红皮本子,翻到带有照片的那一页,上面写着自己的个人信息:「侯若霞,女,出生于1981年1月4日……」她一咬牙然后一用力,「刷」地一声把那页撕下。
张子颜接过那一页,然后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