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如果以后发生任何一次我叫大壮你没有答声,直接剁掉一根手指头,明白了吗?」
颜雪梅对妍姐这个嘴巴心服口服,暗骂了自己没记性,然后大声说:「明白了,母狗女儿以后就叫大壮!大壮谢谢爸爸赐名」
张子颜看着妈妈如此卑微,心中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和苦楚的落寞,正如李小候看到候若霞被虐时一样,他说:「先别急着叫爸爸,养狗可是大事,我没那么武断,你先跟着妍儿一样叫我颜哥吧」
颜雪梅看了眼妍姐,妍姐用眼示意要按张子颜的来,于是她温顺地说:「是,颜哥」
妍姐拍手笑着说:「好,现在大家都认识了,我今天邀请颜哥来女仆店体验,
自然咱仨要玩点什么,怎么样,你们有什么主意?」女仆店说穿了其实就是桌游店,自然也就最适合玩桌游。
可妍姐擅长的是虐待人,对游戏一窍不通,于是她扫了扫颜雪梅,希望她能提出个建议。
颜雪梅虽然名义上是女仆,但其实一直都在被红楼安排,根本没接待过客人,四十一岁的妇女哪懂什么是桌游,于是她只好看了看张子颜。
张子颜倒是玩过许多桌游,甚至有过几天几夜的跑团,但他知道眼前这两个人只能理解最简单的原理。
于是他试探性地说:「我看这里也有挺多游戏的,比如这个『德国心脏病』……这个不行,太傻了;比如这个『Uno』,嗯,也不行,没什么意思;这个『狼人杀』……人太少了。
嗨,说说你们都会什么?」妍姐把头转向颜雪梅说:「大壮,你不是在这里工作的吗?有什么游戏你不知道吗?推荐一个吧」颜雪梅紧张起来了,她不敢说自己什么都不会,否则一定会被狠揍一顿。
最^.^新^.^地^.^址;YSFxS.oRg;于是她搜寻着四周的游戏,希望能看出一点熟悉的影子,终于她的目光停在了一副扑克牌上,心一横,咬紧牙关试探地说:「妈妈,颜哥,要不咱玩……斗地主?」「行!」妍姐也松了一口气,原来妍姐也只会玩斗地主,她生怕玩其他的游戏会显得她太笨,「赢了怎么样,输了怎么样?」张子颜接过妍姐的话:「输了的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就是二选一,必须诚实地回答一个问题,或者听别人的命令干任意一件事情」张子颜心中对两人有太多的问题,他必须找个机会问一问。
「行!」妍姐也同意了,颜雪梅自然没得说,游戏便这样开始了。
三人皆席地而坐,颜雪梅也回复了坐姿,像是一个正常玩家一样坐在桌前,三人在打牌时便获得了短暂的平等。
第一轮张子颜抽到了地主,他运气不错,俩王四个二轻松取胜,于是便轮到妍姐和颜雪梅执行真心话大冒险。
妍姐选择了真心话,正和张子颜的意,因为他急于确认妍姐的底细。
他要问妍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和颜雪梅是母子,但又不能太明显。
于是他思索了一阵笑着说:「妍儿,今天是我俩相聚,你跟我说实话,为啥要叫这条老母狗作陪,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必须跟我说实话」妍姐脸一红说:「讨厌,人家不想说啦」张子颜摇头说:「不成,必须说,而且还要是实话,不然游戏就没意思了」妍姐说:「知道了,我说就是了。
我本是个很狂的人,看不起那些书呆子,但跟你在一起不知怎的,我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所以我虽然疯狂地喜欢你,但有时候还是会紧张,尤其是今天,我是想把自己都送给你的……只是我怕我太紧张了满足不了你,便叫了个女仆来加些气氛。
我跟她也是第一次见面,本来看她太老没想用她的,但她自告奋勇说自己岁数大有经验,还不会勾引男人,我看她也确实漂亮又会说话就留下了。
颜哥,你要是不喜欢我随时赶走她,顺便砍了她几个零件让她别瞎说就是了」听了妍姐的话,张子颜松了一口气。
他爱妍姐,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妍姐和红楼一起做套来演自己。
现在他在心中已有十分的确定,这一切一定是红楼的计划,妍姐毫不知情。
只是一旁的颜雪梅被妍姐的话吓得脸色煞白,张子颜见状赶紧说:「妍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砍人手脚,不要那么暴力,什么东西都是细水长流才好玩。
你看你把大壮吓的,都不知道是该坐着还是该跪着了」说完他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头顶,爱抚地看着她的脸。
颜雪梅的脸实在是太漂亮了,四十一岁的人在风韵上正是顶峰,虽然她已尽力用妆容遮住自己岁月留下的妩媚,尽量流出年轻人的俏皮,但那闪着成熟光芒的眼睛,几道清浅皱纹的嘴角,略微褪色的上唇,无不勾惹着任何一个男人的心。
张子颜温柔地对坐立不安的妈妈说:「大壮,别害怕,我是不会赶你走的。
但刚才的游戏你输了,你也得选,是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颜雪梅颤声说:「妍妈选了真心话了,母狗跟主子的,也选真心话」张子颜大喜,他要趁机问出妈妈来这里的原委:「大壮,你以前应该不是干这个的吧。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从一个有尊严的人变成这样一条母狗的?」颜雪梅看了下妍姐,像是在请示。
妍姐「啧」了一声说:「畜生!颜哥的话就是你的圣旨,你不用请示我,他问你什么你就详细地回答。
要是你的回答不让人满意,颜哥是好脾气不会说什么,我可饶不了你!」颜雪梅听了妍姐的话不敢走半点含煳,于是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说:「妈,颜哥,是这样
的。
我本来是一个中医医生,在市医院工作。
一个月前一个富商让我给他做一些私人的养生调理,然后给我五十万的酬金。
我利欲熏心竟然相信了。
结果到了地方之后竟发现是别人做的局,有个叫红楼的组织把我给囚禁了」「红楼?具体说说」
妍姐来了兴致,「我妈好像也是里面的人」颜雪梅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
她小心翼翼地说:「我被囚禁的一月中,几乎是生活在了地狱,每天都是在毒打和调教中度过」她看了看张子颜,似乎在儿子的眼中看到了鄙夷和失望,于是她狡辩似地说:「开始我也是反抗的,绝食,割腕,咬舌这些都试过,但她们管得很紧,根本没有机会。
后来她们一旦发现我反抗便用锤子敲掉我一颗牙,我被七八个人按着,没有麻药,能感受到每一次利斧穿心般的刺痛,我昏过去几次却被摇醒,她们不会让我错过任何一次疼痛。
终于在被敲掉第三颗牙后,我屈服了,我满嘴是血地跪在地上求她们不要再搞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接下来我真的什么事情都做了,再下贱和屈辱的事我都经历过。
有一次,我赤裸着身子被一个小学生骑进了教室,别人赶我走我便装成是狗,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拉了泡屎,还把自己拉的屎吃了一半。
但我就这么配合,她们依然在调教的过程中又敲掉了我七颗牙,我现在的满嘴牙有一半的是后镶的。
终于在几天前她们说要我调到这里来,并告诉我要听一个叫『妍姐』的人的话,而今天是我第一天见『妍姐』,当然现在已经是我的亲妈了,妍妈现在就是我的天,大壮愿意为妍妈赴汤蹈火」张子颜听着颜雪梅的话,已经明白红楼的运行模式了。
虽然是始作俑者,但他不得不对母亲的遭遇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