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正规按摩的人都知道,其实按摩这种服务,所谓的专业技师主要是会省力偷懒,并不一定就比一般人按得舒服。
客人若是疼了,她便说是在帮你疏通经络;客人若是不舒服,她便说是在帮你调养身体。
王淑芝虽然不聪明,但对这些能偷懒的东西颇有天赋,她只是背了许多术语,并没有真的练习什么技巧。
她在手上涂了些按摩膏,用掌心开始揉摸王庆的背部,也没什么手法,只是凭着感觉随意乱按。
王庆感觉背部一阵阵舒爽,竟十分受用,他表扬王淑芝:「妈,别说,还真的挺舒服的,你这用的是什么手法,跟我说说」王淑芝轻轻在王庆背部捏了一下说:「烦人,别叫我妈,你让我专业些,结果总是自己先出戏,泰式是南方那边的按法,你要按着广东那边的习俗,叫我小妹就好。
我这是在疏通你的督脉膀胱经,帮助你气血运行,放松你的疲劳肌,用的是寸推和直推的手法」
「嗨,你倒是认真,行吧,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就叫你小妹吧」王庆觉得舒服,就闭上眼睛享受了。
王淑芝见王庆同意叫自己「小妹」,心中暗喜,觉得离目标又近了一点。
「老板哪里人啊?」几轮推拿之后,王淑芝决定逐渐加码了,便开始「专业」
的攀谈。
「长春南关区的」王庆也觉着好玩,「你呢?」「哦,那是老乡啊」王淑芝回答,「老板,看你这么年轻应该没结婚吧」王庆说:「我才十五岁,上高中,你呢?」「呦,十五岁,那比我还大一岁,我十四」王淑芝发着嗲说。
王庆说:「别开玩笑了,我看你至少四十了,孩子都有我这么大了吧」王淑芝「嘤」了一声说:「老板你真坏,就会欺负人家,我要是个四十岁的老货还敢来这里给人按摩?早被客人轰出去了。
你看我穿的衣服就是学校发的校服,哪个四十的大妈敢这么不要脸,就说咱装嫩也得有个限度不是?老板,你觉得我有这么不要脸吗?」王淑芝这话听起来是辩解,实际上却是在自轻自贱,说完连她自己的脸都红了。
王庆也觉得新鲜,他继续说:「小妹,你出来做这个,你老公和孩子没意见吗?」「嗨,我老公早跑了,儿子还在高中,比我都忙,哪有时间管我?」王淑芝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回答暴露年龄了,她「诶呀」了一声,然后轻轻地跺着脚说,「不对不对,老板,我才十四
对,哪来了什么老公孩子?再说了,我这可是正经按摩,谁会有意见?」
说完,王淑芝把她正在儿子腰部画圈的手一用力,那手掌竟钻进了王庆的裤头里,结实地在王庆的屁股上划了一下。
「诶呀!」
王庆惊叫了一声,「小妹,你动作是不是有点大了?」
「老板,我这叫单手揉法,我现在不仅是要放松你腰部的肌肉,还要调和你的内脏,舒展你的气息,这可都是正规的手法」
王淑芝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然后往下拉了拉王庆的裤头,使他的小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你难道去医院还害羞吗?我们这种技师跟医生也差不多的,只是没有医师证而已」
王庆没有再说话,露点屁股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王淑芝见儿子不反抗,便准备再进一步。
她继续揉捏着王庆的臀部,并随意地说一些专业的术语。
王庆对王淑芝的按摩很受用,逐渐地放松了下来,随着妈妈的手移到了他的大腿,他的腿也渐渐地分开了。
这正是王淑芝想要的,她先是轻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大腿根部。
王庆穿的是运动短裤,王淑芝并不能直接碰到他的肉身。
王淑芝隔着裤子,把手指渐渐摸索到儿子的会阴处,就是屁眼儿和睾丸中间那段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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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阴其实并不算私处,但它的位置又太接近私处,以至于按压的时候会激起人大量的羞耻感和性快感。
王淑芝指尖稍微一用力,一股寸劲儿直顶王庆的会阴处。
「诶呦!」
王庆一惊,差点蹦了起来,「老妹,这里是能按的吗?你这不是正经按摩吧」
王淑芝赶紧轻抚几下王庆的后背,然后说:「这会阴是人身上最重要的穴位,与百会穴形成一条直线,所有的阴气全靠它来吸收呢,按这地方可以预防痔疮,便秘,尿频等好多病呢。
老板,咱这是正规按摩,你可别多心啊」
王庆刚刚在惊讶之余,竟也感觉到一阵舒爽。
虽然他今天没有让王淑芝得手的打算,但对于按摩的舒适他并不打算拒绝。
他重新趴下说:「行吧,就按你的流程来」
王淑芝心中暗暗得意,她重新摸到了王庆的会阴处,然后又用力按压了几下。
虽然王庆是趴在床上的,但随着几阵刺激,他的鸡巴竟然勃起了。
王淑芝隐隐地也感觉到了儿子身体的变化,她并不急于现在就去抓王庆的鸡巴,而是拍拍儿子的大腿说:「转过来吧,平躺着就好了」
王庆也不害羞,大方地转过身来。
王淑芝搬了个椅子,坐在王庆脚掌的正对面,双手捏住王庆的脚:「老板,我给你捏捏脚」
王庆说:「小妹,我这脚可有点臭,要不先洗一洗吧」
王淑芝自觉快要得手,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哪里肯因为洗脚打断节奏。
她也是头脑一热,竟把脸凑到了王庆的脚掌前,一口含住了儿子的大脚趾。
「吧唧吧唧……吸熘……」
王淑芝的舌尖绕着王庆的大脚趾转了十几个来回,脚趾缝里更是连舔带吸,不知为何她的唾液越来越多,最后竟然顺着脚趾一路向下,流到了王庆的脚掌上。
王淑芝赶紧吐出脚趾,然后伸长舌头,从王庆干燥皲裂的脚后跟开始,如拖地一般,从下到上连舔了三遍。
她的舌头伸得太努力,以至于舔脚跟时,自己鼻子都贴在了儿子的脚掌上。
她的最后两遍更是含住了王庆的剩下四个脚趾,一并都舔干净了。
儿子脚掌的酸臭不知为何让她异常兴奋,她像瘾君子吸食毒品时一样用鼻子大力吸了几下,自己的下体甚至已经开始有水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一脸震惊的儿子,压了压心,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还行不算臭,不用洗了,怪麻烦的,我这随便给你舔一舔就好了。
哎,你这算好的,上次有个客人大雨天穿拖鞋来的,也硬是让我舔,我舔了几下满嘴都是沙子,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干这行的」
王淑芝没有完全撒谎,那个所谓的「客人」
就是鸳鸯,舔脚是鸳鸯调教中的一项。
王庆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性冲动,他是多么想现在就把妈妈按在床上,但那样自己的调教就算失败了。
他想要的是一个卑贱到骨子里的王淑芝,是一个他可以任意玩弄,任意践踏的妈妈,像侯若霞那样的奴隶。
如果现在泄了劲,那就真的要和妈妈成为情侣了,那后面的羞辱和践踏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