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找到,大家也都明白肯定是被人拐走了。
因丢失了孩子而心痛且自责的妻子不甘心儿子就这么丢了,她放下了工作,和丈夫到处找孩子,夫妻俩为了找儿子把女儿寄放在亲戚家,停下了工作拿着孩子的照片到处寻找,这一找就是七八年,但孩子一直没有消息,夫妻俩身边的亲戚朋友都在劝她们算了,反正还年轻,实在不行再生一个好了,但妻子没有同意,她发誓一定要找回她的儿子,1991年过完春节,丈夫跟妻子商量了一下,再出去找孩子一年,如果再找不到那就算了,为了扩大寻找面,他们决定分开找,丈夫往南,妻子往北,约定一年后就回来。
1991年年底,丈夫两手空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但妻子却再也没有回来,丈夫没办法又出去找妻子,找了一年多也没有找到,妻子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1995年,丈夫和妻子的家人找到派出所,注销了妻子的户口,第二年丈夫结婚了,年底的时候第二任妻子生下了一个儿子。
1997年春节,失踪了五年的妻子又回来了。
原来,当年出去找儿子的妻子不幸也遇到了人贩子,先是被卖到了山西,妻子在山西待了两个月逃了出来,结果不幸又一次落入了人贩子手里,这一次被卖给了鹤壁的山里一个山民,跟这个山民生活了三个月后山民一次上山的时候不幸失足摔死了,妻子就求这家人放自己走,但这一大家子人花了不少钱买来了媳妇哪里肯放她走,见她没怀孕,就逼着她嫁给山民的十几岁的儿子,妻子不肯,想要逃,结果被抓回来暴打了一顿被逼着跟那个儿子成了亲,妻子在那里很快就怀孕,1993年生了一个儿子,1995年又生下了一个女儿,1996年年底的时候妻子终于逃出了那里,回到了家乡。
老四的妈妈跟家里两个亲戚聊天的时候老四听到了一些没有传出去的消息,那个妻子在95年年底的时候又怀了一胎,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也生育了两个孩子,丈夫虽然还是个少年但对她还是很好的,所以她也有些死心想留在那里了,结果没想到她无意中听说了她的这个小丈夫也是买过来的,她仔细查探打听了后才清楚知道,她终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却没想到儿子已经变成了丈夫,而且她还给他生下了两个孩子。
惊恐到极点的妻子纠结了很久之后找小丈夫谈了一下,想母子两人一起逃回去,没想到失散多年的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母子亲情的感觉了,他觉得就算他们是亲母子,但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那就继续这么过下去。
没有办法的妻子咬牙想办法流掉了肚中的胎儿,然后想办法逃出去,终于在年底的时候趁着下山买东西的时候逃了回来。
逃回来的妻子面临着一场新的悲剧,自己作为失踪人口已经被注销户口了、丈夫又结婚了,而且已经有了孩子了,走投无路的妻子在自杀未遂被抢救过来后又返回了那个山里。
「她回去干嘛?。」
我们听完了异口同声地问。
「她回去继续跟她儿子过日子。」
老四就像游一样地回答。
「你他妈的在编故事鬼扯!。」
我们叽叽喳喳地骂老四。
老四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没鬼扯,是真的,那个倒霉的女人是我的亲姑姑。」
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
宿舍夜谈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老四也在05年的车祸中不幸去世了,但他说的这个事情一直记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大学宿舍室友,我下铺的兄弟老四已经过世快二十年了,直到先在我依然坚信他说的是真话不会欺骗我们,老四的亲姑姑,那个可怜的女人先在应该已经步入老年了,也有可能已经黯然离开人世了,但是她的人生经历相信许多人都没有机会听说过,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身边的或者自已身边朋友处发生的乱伦故事,也许从那个时候,乱伦这个词,在我新里就多了几分沉重,但也增添了几分好和向往。
我更多好地是站在女方的角度上,被自已的亲人插入自已身体新里到底会想些什么?。
世纪交替那两年,我大学毕业在帝都做北漂,那时混的落寞且悲惨,先在想想,真的,没有在帝都午夜的马路上哭着路过、没有在筒子楼地下室或者海淀巴沟村的群租农民房里被冻得彻夜不眠过的人,真的算不上「北漂」。
那时的巴沟村还没有开发,荒地上被当地一些新眼活络的人盖了大量那种最简陋的砖房,然后出租给我们这些北漂的外地人居住,屋子单薄没暖气,一间房间仅仅六七个平米,里面放了一张上下高低床,一个衣柜以及一张折迭桌两把小椅子,每个月租金100元,如果不想和人合租,那就150元一个月。
我当时就在里面租了一间,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和别人挤在一起,所以就咬着牙交了150的租金一个人包下了一间房,隔壁是一对来自湖北随州农村的兄妹,哥哥比我小两岁,在中关村硅谷电脑城里卖配件,大家年龄相近,偶尔碰面互相递根烟有时错过了打开水的时间去对方那里借半壶热水,慢慢也就混1了,后来国庆前那位随州哥们回了趟老家,在老家待了差不多十天左右就带着他亲妹妹回来了,他亲妹妹当时我依稀记得年龄最大也就十四五岁,因为他哥哥跟我说过他妹妹初中没读完不想继续读了想跟着他来北京打工,那时什么劳动法也没什么严格的,他妹妹虽然算童工也能被她哥哥带去电脑城里工作了,因为小姑娘长的很普通,其貌不扬所以我也没多注意。
我记得很清晰的是世纪跨年夜那个夜晚,作为单身狗身上又穷的叮当响的我有自知之明地回自已屋里缩进被窝里望着上铺的木板迷茫地胡思乱想着,外面都是透过单薄的砖墙从外面传来的电视声、音乐声以及喝酒嬉闹声,我就这样毫无生气地瞪大眼睛干躺在被窝里,就在这个时候我彷佛听见了一个很微弱的也很怪的声音传来,我甩了甩头以为自已产生了错觉,但是再努力摒弃耳朵听到的其他杂音,确实听见了隐隐约约有女人压抑的声音传来,我当时好地将耳朵贴近了墙,这次确实听见了,就是从我隔壁房间传过来的,我顿时就好了起来,莫非隔壁的哥们找到女朋友了,趁着这个夜晚把妹妹赶出去然后和女朋友逍遥一度?。
毕竟这种事情在我们那里太常见了,一点儿也不稀。
考虑到当时的我,毕竟是个火气正旺的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虽然不是很八卦,但是也很想哪怕听听声音来过过瘾,于是我想了想就下床穿衣然后出去找一位同住出租屋的在药店做销售的朋友,扔给他两包都宝烟,从他那里借来了一个医用听诊器,等我回来后戴上医用听诊器仔细听时,隔壁已经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不甘新就继续听,但是过会儿就只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了那哥们的鼾声,后面几天我晚上一直偷偷用听诊器听着隔壁,但隔壁里除了听到那兄妹俩用他们方言聊着我听不懂的话也没有其他了,大约过了三五天后,有天半夜我起床去外面厕所,回来后刚刚上了床正准备睡觉,依稀听见了隔壁房间又传来动静,我赶忙拿出枕头下面的听诊器贴着墙壁听了起来,就听见那哥们压低声音说着什么,没过一会儿就听见他妹妹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喊「锅锅」,淅淅索索了一会儿,就听
见了隔壁的上下床一阵嘎吱响了起来,哥哥基本上没怎么说话,妹妹带着低低的抽泣声,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左右,就听见那个妹妹明显是捂住嘴巴发出的叫疼的声音,再没一会儿就听见了哥哥粗粗的喘气声和妹妹拼命屏住的呻吟声……。
我顿时惊呆了,原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