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超过了寻常女子。
据说曾经有一个得了怪病的少年,鸡巴胀大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出精,眼看就要胀死。
可找遍了大夫却毫无办法,幸好当时无嫣就在附近,得到消息后,圣女大人破例让少年用鸡巴放她的奶子中间,毫无经验的少年当场面红耳赤,喘着粗气双手握住无嫣肥白的胸肌,呼哧呼哧就射出来。
而无嫣却只是轻轻用白手套擦拭掉射在胸前的精汁,脸色淡定如常。
从此以后,这位新任圣女的芳名就传遍了雪域大地,人们都称赞她是一位关心平民百姓的好圣女。
此时此刻,乌崖村的村民们像是仰望女一般看着无嫣。
只听她娓娓道来,叙说着放纵交媾的坏处。
“无嫣大人,请问为何不能交媾呢?”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抬起头来问道。
他目光灼灼,盯着无嫣绝丽的脸庞。
“……不是说不能交媾。
”无嫣淡淡看了他一眼:“交媾是为了繁衍后代,绝不可用于放纵享乐。
”说起交媾二字,她的玉颜根本没有流露出一丝羞涩,仿佛是讲经布道一般寻常自然。
“大家知道西荒吧,当年,在那个枭的统治下,西荒百姓肆意交媾,扩充军队,才被光华帝君火了国的。
”西荒曾经是雪国的邻国,两国有说不清道不完的恩怨。
曾经烈炎教主和枭联手争霸天下但最终失败,那段故事在民间一直流传着。
“可是不能交媾,俺们的性欲怎么解决?”“说的是啊,俺每天都硬着大屌干活,憋都憋死了!”“俺实在是忍不了了啊啊啊!”人群中吵嚷起来,无嫣清喝道:“大家安静!我身为圣庭的圣女,就是来替大家解决性欲的!”众人鸦雀无声。
“大人,老夫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个老头走出人群。
他捂着高高肿起的裤裆,人虽老,心却不老。
村子里有几个大奶的寡妇,一直是村里男人梦寐以求的交媾对象。
“老人家,您要说什么?”最近老夫的鸡巴,总是肿大难忍。
这绝非老夫故意,只是因为那几个寡妇日日在村子里光着大腚洗澡,老夫路过看到,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大剌剌脱下裤子,露出一条毛茸茸的蠢物。
那苍老的龟头,赫然映入无嫣眼底。
“……老人家不必惊慌,等夜里,无嫣会替你解决。
但万万不可为难寡妇,寡妇最是禁受不住诱惑,一旦放纵开来,肆意交媾生下孩儿,就会麻烦了。
”“可是老夫憋的难受,无嫣大人,您都说了是来替咱们解决性欲的,可否立即帮老夫解决呢?”无嫣的脸红了。
“老人家,现在人多……”“人多怎么了?大人既然是在进行圣的事业,怕别人看见吗?”人群也开始议论起来。
“无嫣大人年纪轻轻,不会是根本不
懂交媾,在那胡连八扯的吧?”无嫣涨红了脸,咬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儿,招手道:“那好,老人家你过来。
”那老头甩着鸡巴,一步一颤的走了过去。
无嫣蹲下身子,用裹着白手套的素手,大大方方的握住他的鸡巴。
“乡亲们看好了,如果实在忍不住了,就可以像这位老人家这样找我。
”说着,无嫣开始用指腹,轻轻托着老头卵皮下的睾丸,揉捏起来。
“嗷嗷——嗷嗷嗷!”老头发出苍倔的呻吟。
村民们凑上来围观,看着他一脸舒爽,纷纷议论起来。
“无嫣大人不愧是圣女,别看年纪轻轻,这手法却是如此纯熟,哎呀呀,俺都快要看的射了咧!”只见无嫣圣女面色娴静,仿佛并非在替人出精,而是在拨弄琴弦一般淡雅。
她纯洁的白手套裹住老头的卵蛋,细心的摩挲着这个老人家的鸡巴。
她微微蹙眉,仔细观察着自己抚摸到何处时,鸡巴棍子上的输精管会抽搐跳动,这就说明那里是对方的敏感带。
那老头就是这山野贫民村的一介村夫,不过是雄风犹在,却并无什么特殊天赋,被无嫣这般侍弄,当场如登仙界,嗬嗬怪叫着濒临了极限。
旁边有个村民忽然问道。
“请问无嫣圣女,您对最近少玄大人被欲火教捉住事情怎么看?”无嫣也听说了最近黑市流传着师父少玄淫浪交媾的镜像。
她大义凛然的回答道:“欲火教这是赤裸裸的邪淫恶行,大家放心,我很快就会把师父救回来!”然而村民们却是听走了。
一听到少玄,他们的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位前任圣女抖着肥大阴蒂,被猩红肉屌抽的浪叫连连的画面。
他们压低了头,咽着唾沫,偷眼剽窥着无嫣高耸的胸脯。
(好大的奶子哇……好像比少玄大人还丰满……如果和少玄大人一样被抓住调教一番的话……无嫣大人会不会露出比少玄大人更加淫荡的表情啊……)几个村民按着鸡巴想着,肮脏的裤裆高高肿起,胯下的肉屌蠢蠢欲动。
另外几个村民趁着无嫣蹲下,从身后偷窥无嫣的裙底。
这一看更是让他们热血沸腾——只见那雪色短裙下面因蹲姿翘起的雪臀,竟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什么,难道说?无嫣大人竟没穿亵裤??“嗷嗷嗷!老夫不行了!无嫣大人!老夫要射了!!!”那老头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发出嘶哑的嚎叫,一条老屌在无嫣的白手套包裹下为老不尊的哆嗦着,噗滋一声,马眼一抖,喷出一股浓腥的精液!“老人家,快!要一次发泄干净!”无嫣一只白手套兜住他射出的精液,另一只手套依旧捉住他的睾丸不松手,狠狠刺激着他的敏感带,老头嗷嗷狂射,很快就将精囊射空,一脸惬意的瘫倒在地上。
而无嫣则小心翼翼的用白手套将他射出的大股浓精悉心兜住,最后褪下手套,吧嗒一声丢弃在了地上。
一次完美的出精服务,就此终结。
村民们看着无嫣的白玉一般的柔荑,目瞪口呆。
无嫣突然向一个流着哈喇子弯下腰的大叔发问:“这位大叔,你在做什么?”刷刷刷,村人的目光向那大叔投去。
只见他弯下腰去捡无嫣的褪下来的白手套!“哈咧?问俺吗?”大叔飞快将沾满浓精的白手套塞进裤兜,抬起头。
他是个老实人,不会说谎,看着无嫣清澈的眼,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结结巴巴回答道:“对不起啊,无嫣大人……俺……俺看着您的手套丢了怪可惜的,因此捡起来想要回去裹着俺那东西撸一发……”村民们对他怒目而视。
“小王啊!真给俺们村丢脸咧!”“王五叔!你咋能这样!无嫣大人允许了吗?”“快给圣女大人道歉!快去啊!”王五叔战战兢兢的被推出人群。
王五叔是个老实人,都四十多岁了,多年来一直听从拜雪教的教义,压抑性欲,至今末曾娶媳妇。
但是他胯下那条肉屌,却在日复一日与荒野、学原、山林、野兽的搏斗中,锻炼的充满旺盛的精力。
他不是没有欲望肏屄,当少玄圣女的冰镜开始在黑市里流行时,他一口气买了五部,回到家没日没夜的撸了个爽。
王五叔对无嫣的手套和白袜情有独钟。
看着无嫣雪白长袜勾勒下的姣好腿线,他一边支支吾吾的道歉,一边回忆着少玄圣女被欲火教众撩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