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也用舌尖在我老公的龟头上打转。
当我吸吮我老公的小弟弟的时候,我有一次听到远处传来的鼓声,鼓声增加了一种恐惧感。
坦率地说,巫毒教的相关异和色情的事情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老公的小弟弟始终是半软不硬的状态。
当我用手握住我老公小弟弟的根部的时候,我老公的小弟弟噗通一声像一个破口袋一样从我嘴里掉了出来。
我用手握住我老公的小弟弟撸了几下管之后抬眼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老公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尽管我很想做爱但是估计是一路上太累了让他的小弟弟硬不起来。
当我借着蜡烛光在卫生间里洗漱的时候我老公已经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这真是让人扫兴。
当我刚刚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我看到我老公已经睡熟了我就穿上睡袍自己一个人去应门。
度假村前台职员站在门外的走廊上,黑色的脸几乎都隐藏在蜡烛光后边几乎无法看清。
他先表示了歉意说有一个我们的电报发到楼下的前台。
我转身想去叫醒熟睡中的老公约翰。
但是前台职员抓住我的胳膊说【看上去他睡的很香就别叫醒他了】他领着我沿着走廊下楼的时候远处的鼓声继续有节奏的敲击着。
当前台职员的黑手抓住我的上臂搀着我走到一楼大堂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肌肤不知为什么有些颤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电报是我们的旅行社黑人发过来的,内容是说祝我们旅途愉快,希望不久能再见到我们。
【就这儿!】我口气中带着一股子恼怒转身走上楼梯回房间的时候,我没有看到身后前台职员的一脸阴邪的奸笑和他喃喃自语道——哪能只有这些,事情多着呢。
我走上楼梯向我们的房间走去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呻吟,和我老公睡着之前从我嘴里发出的呻吟声一模一样。
我不由自主地站住仔细判断着声音的来源,声音是从左侧的下一个房间传出来的。
我慢慢的走近那个房间惊地发现那个房间的门微微的敞开着。
我尽可能无声地接近那个房间往房间里看。
当我看到一个高个子金发碧眼白肤的美女被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黑人压在身下的场景时我被吓得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那个金发碧眼美女的两条腿被黑人高高地起大大的分开在那个黑人身体的两侧,下体直直的正对着黑人那根不断地撞进她雪白肉体之中的那根黑鸡巴。
当那个黑人操她的时候她的双腿向上踢动了几下然后就盘在了黑人的身上。
最^^新^^地^^址:^^我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回到自己的客房,但是当我听到一声女人性高潮时的呻吟之后我转念继续偷窥。
金发碧眼的美女被性高潮彻底吞没的时候她的身体像
一条刚刚出水被扔到地上的鱼一样上下左右的挺动甩动着。
那个黑人牢牢地掌控着一切,金发碧眼的美女则紧紧的闭着眼睛拼命扭动着。
拼尽全力地挺动自己雪白的肉体去尽可能多的让黑人的鸡巴尽可能多的插入自己的身体。
也就是大约一分钟时间左右,金发碧眼美女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
接着那个黑人扭过头来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很恐怖的看着我。
这时候金发碧眼白肤的女人身边的阴影里另外一个黑人走了出来也同样阴冷的眼注视着我。
他全身赤裸,用手抚摸着金发碧眼白肤美女的头发,一根大鸡巴直直的从身体上向前挺立着。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金发碧眼白肤美女的手原来是被绑在她头顶上的架子上的时候内心中巨大的恐惧席卷而来。
我转身就慌不择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爬上床,直视前方,害怕,但内心深处又有一种隐隐约约地兴奋。
黑人那根黑色鸡巴插入那个高个子金发碧眼女人的画面浮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的心在砰砰跳动。
远处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秘感的鼓声仍在敲击着,我的脑海中浮现着那个压在金发碧眼女人身上的黑人伴随着鼓声的节奏向前挺动着的场景。
因为我老公一直打鼾,搞得我辗转反侧大约三十分钟,一直想睡但是睡不着。
那个女人被操的画面不断在我脑海中闪过。
当我睁眼看到床边的情况时,我被吓得尖叫起来。
我伸手想摇醒沉睡中的老公约翰,但是我老公约翰却完全人事不知的睡得死死的。
与此同时两只手抓住我的手臂,把我从床上拖下来,几乎是架着我走向门口带到走廊。
当他们强迫我下楼,走出前门进入温暖潮湿的夜晚时,我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但是那些人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的求救的尖叫声可能会招来救援时,我很快就不再继续叫喊了。
我们沿着小路又走回到我们上岛的那个海滩的方向,但转向另一条更小的小路上。
我可以看到前方某种灯光发出光芒,鼓声越来越响,我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绑架吓的魂不守舍,加上加勒比海地区那种闷热潮湿的空气让我全身上下大汗淋漓。
两个黑人一边一个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夹持着我绕过一个弯道来到一块大空地。
空地的周围很多火把在燃烧,大量的黑人穿着不同的衣服,或者更准确地说,根本没穿衣服的人群在火把照亮的区域周围旋转。
肯定至少有一百个,男女各一半的样子,女人们大多袒胸露臂,随着鼓声摇摆不定。
几个男人也随着节拍摇晃着,用手抚摸着那些女人裸露的乳房。
我们在大空地的边缘停了下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鼓声越来越大。
当我环顾空地时,我看到一端有一个粗糙的高台,几乎就像一个舞台。
我可以看到一个舞台上被布帘遮挡住的架子的最顶部。
当男人们强迫我向前走,一直走到空地中间站住直面舞台的时候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男人和女人们在我周围随着鼓声手舞足蹈跳着充满那些令人迷幻而又带有色情的原始宗教色彩舞蹈,他们经过我身边时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我畏缩着想躲闪开那些手,但是夹持着我的男人很强壮让我动弹不得,只能无助的站在那里忍受着那些黑人的黑手的充满色欲的抚摸。
忽然,鼓声一下子停下来了,刚才还群魔乱舞的人们突然一动不动。
恐惧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的胸膛则是剧烈起伏。
只见台边有动静,一名身穿黑袍的老妇人缓缓走到一组台阶前,登上了台上。
她的身体因为年老而变得驼背,脸上布满皱纹,饱经风霜,嘴里掉了几颗牙齿。
我的视线跟着那个慢慢地被拉开的布帘的移动。
当我看到居然是我的朋友苏珊被吊绑在那个框架上的时候,我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惊恐尖叫。
我的朋友苏珊的双手被黑色的铁镣铐高高地固定在她的头顶上,这种镣铐是过去美国白人奴隶主用在黑人奴隶身上的。
就好像夹持着我的一个男人读懂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