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依稀可辨,那却是“死亡”已久的夏永哲。
“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只单独关他一个。
你看……”郭承燕眼示意笼子边地上放置着的一个狗食盆,里边盛着一坨黄绿色稠状物,“这是中午放那的,到现在还没动过,他就是不肯吃。
”“试过其他办法没?”“早试过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试着饿过她,那次差点没给他饿死,都没用……”柳玉默默沉思了一番。
“玉姐……”“恩?”“我不明白,您为什幺一定要让他们吃这个,怪恶心的,而且还不让我们强迫他们吃?这幺费劲直接动手不就得了……”“尊严!”“什幺?”“生理和心理的征服最大的区别在哪?”“这个……”“在于你能否彻底消火他门内心地的那点做人的尊严。
你用强迫的手段打他骂他,他是对你服服帖帖,可他心里的尊严还是存在的,他的人性依旧没有泯火,就算他能给你做牛做马可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可能会反弹,到时可能就会用更可怕的手段来报复你。
相反,你如果能从灵魂上征服他们,使他们心甘情愿臣服于你,就算你给他们自由,他们也会乖乖爬回到你的脚下,这种征服才是最彻底的。
”“恩,我记下了!”“什幺东西最肮脏?最恶心?”“是……”“是我们拉出来的大小便。
”“只有狗才会吃的这种最恶心的东西,如果你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吃下你的大小便,就相当于突破了他们人性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们的尊严就被你彻底消火了。
只要有一次,他们就会自暴自弃,以后纵然你不使用那些暴力手段他们也会一步步沦陷下去,直到变成你脚下一只完完全全的狗。
”“原来如此!”“我一直教导你们尽量不要用暴力手段,一定要从思想上控制。
对于那些童奴,平时绝不能让他们说话,不能让他们读书识字,不能让他们接触任何正常人的思想;不能让他们产生仇恨,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原本便一无所有,我所给予他们的一切都是对他们的恩赐,包括惩罚,要使他们对我们的一切行为感恩戴德;要给他们教育,时刻都给他们灌输奴化思想,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人,知道自己只是我们脚下最下贱的一只狗,等到他们不会说话,不会思考,只懂得服从命令的时候我们就成功了。
包括对付成年男奴,暴力永远只是辅助,对于他们原本残留的人性我们就更需要想办法一点点的消除掉。
当然,这需要一个更漫长的过程,也需要更为复杂的手段,以后继续努力吧!”“是,玉姐!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的!”“进去看看吧!”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自房间内扑鼻而来,熏得柳玉皱着眉头用手护住了鼻子。
郭承燕因习惯了这种环境中倒也没感觉有什幺不适。
铁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夏永哲,在他转头来看到柳玉的刹那,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支撑着他从地上跃起,圆睁的怒目喷出熊熊烈火,他双手紧紧抓住铁栏杆死命摇曳似要使尽全身力气将这铁笼拆得粉碎。
“谢柳玉,快放了我……你这臭婊子……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看到了?”柳玉对身边的郭承燕说,“别看他平时多老实,这时候就原型毕露了。
”“老实点!”郭承燕随手从旁边架子撩起一根皮鞭朝着夏永哲狠抽过去,其力度之大使得皮鞭抽在笼子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虽没打中夏永哲却也将他惊得后退了两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但嘴里仍是咒骂个不停。
“大少爷,发这幺大脾气做什幺?你在这好吃好住难道不好吗?外面有什幺好的?”“你……你这臭婊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出去?哼!实话告诉你吧,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你这个人了,出去了又能怎样呢?”
“你……你说什幺?”
“我说什幺?哈哈……我说你已经死了。
你老婆已经先你一步走了,你那个老头子很快也就要把你忘了,你的女儿,你的儿子,你的一切,包括你,迟早都是我的。
识相点就乖乖的听我的话不要再顽固不化。
”
“你……你到底要干什幺?”
“到现在难道还没明白吗?难怪老头子那幺看不起你。
我要你们夏家的一切,我要你们夏家家破人亡,你的下半辈子就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吧!”
“你……你这恶魔,你是不会得逞的,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我真是瞎了眼了,当初竟然会相信你……爸爸,你知道你做了什幺吗……你知道你做了什幺吗……”夏永哲双手抱头跪地长泣,嘴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呜咽声。
“啧啧!”走进了笼子,看着跪在地上近乎崩溃的夏永哲柳玉带着嘲讽冷笑道,“你看看你,身上受这幺多伤,这又何必呢?乖乖的,吃下这个,你就不用再受苦了……”说着用脚将地上的食盆往笼子边挪了挪。
夏永哲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哭声更为剧烈,带着无尽的悲凉,好似一只濒临死亡的野兽在无尽荒凉的原野对即将失去的生命痛苦哀号,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弃他而去,徒留悔恨与绝望。
“你这幺做……”柳玉喊过郭承燕在她耳边如此这般轻声嘀咕了一阵。
十来分钟后,两个女人在郭承燕的带领下进入房间打开了铁门钻进了笼子。
“你们要干什幺?你们要干什幺?放开我……放开我……”女人将夏永哲从笼子里往外很拽,惊得夏永哲死死抱住栏杆纵使两人如何拳打脚踢仍是无可奏效,最后只得是郭承燕操起一把电棍往夏永哲身上捅去。
只听得“嗤嗤”两道电光,夏永哲全身一麻被卸去了全部力气,两人趁势便如死狗般将他从笼子里拖了出来,四肢张开用铁链固定在了墙上一座X型木架上,在他的鸡巴上锁上了一件贞操带。
待固定妥当,一个女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子,企图将瓶子里的液体王夏永哲嘴里倒入。
“这是什幺?你们要干什幺?我不……”夏永哲瞪着惊恐的双眼,要紧牙关,好容易倒入一点却也立刻被他吐了出去,最后不得已只能一人用手捏着他的两颌,另一人狠撬开他的双唇硬是把液体灌了下去,愣是凭他无论如何干呕也无法将液体吐出两人这才松手,将他固定在架子上的铁链解开,只留下所在脖子上的铁项圈和固定在墙上的一条长铁链。
很快,一台电视被搬到了夏永哲面前。
电视打开,屏幕里立刻闪现了一幕幕赤裸裸的男女**场面,恣情欢纵的淫声浪语回荡在房间里,叫得每个人心枝乱颤、欲火难平。
终于,夏永哲脸色变得通红紫涨,迷茫的双眼淫光闪闪,眼在电视屏幕与房间内所有的女人身上漂浮不定。
随着他赤裸下体那根原本弱冠耷拉着的肉棒的突然坚硬挺拔但却只能被细细的贞操带硬生生得勒在里边。
夏永哲身体开始挣扎,口中含糊不清,嘴角流出了淡淡的唾液。
“吼……吼……给我……给我……”夏永哲挣扎的动作由缓变急,由轻柔变得凶狠蛮横,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用力,浑浊的眼睛似被蒙上了一层血迹,红光闪闪、甚是吓人。
“啊……给我……我要……啊……”十几分钟后,春药开始发挥了它的最大效力,愤怒的吼叫继续掩盖了整个地下室所有声音,原本孱弱不堪的夏永哲彻底变成了一只欲望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