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奸淫,在女儿出生之时,下身放入一块宝玉,等十五岁成人之礼后方由夫家取出。
只听那将道:“来啊,让杨女将军快活快活。
”说罢,几辽兵抬出一刑具,乃一碗口粗五尺多长圆木桩,下方各有一托板。
九妹惊恐地叫到:“你们要干什么!”无奈她一双玉手反绑身后。
两人又把九妹抬上木桩,九妹修长的两腿自然分开,两脚踩在托扳之上,跨下阴唇直对着粗棒,又有两人各捏住她一片阴唇,从两边扯开。
那辽军主将一按机关,九妹胯下那木桩便旋转的缓缓上升。
九妹哭的梨花带雨,娇容失色,拼命摇头喊:“不要,停下啊,饶了小女子吧!”但那木桩还是无情的顶入了九妹的下身,一瞬,九妹的身体一抖,双腿发直,那木桩插如九妹粉红的阴道后,旋转上升,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两辽兵手一松,“啪”的一声,扯开的阴唇被木桩撑开,紧紧的贴在木桩边缘。
辽将托起九妹的下巴,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道:“女将军,怎样样?还行吧!”九妹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虽然羞怯哭泣,但仍一口吐在了辽军主将脸上。
那辽将骂道:“小丫头,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罢,又按下一机关。
只看那粗棒旋转速度加快,在九妹下身也更快速的顶入,九妹阴道中的粘水哗一下流出,湿润了木棒,减少了阻力,一时间,女孩头本能一扬,“啊……啊”的呻吟不止。
她一对小小的乳房,虽不丰满,但此时已硬如石块,仅有的一个乳头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
那插在九妹阴道中的木桩还在深入,女孩阴道深度有限,不一会便插到尽头,顶入子宫。
九妹努力让自己不受更大伤害,本能地踮起脚尖,在她的羞哭声中,一双小脚越钩越直,几乎达到极限,也总算将身体提起几寸,减少了棒在阴道中的长度。
但这仅仅是暂时的,那可怕的木棒还在深入。
九妹喘着气,哀求:“不行了啦,饶了小女子……呜。
”她徒劳地挺直身子,柳腰挺成了满弓,头高高的后仰,狂乱的摇动着,终于,那棒的机关也到了尽头,就只能已极限长度在九妹阴道中旋转着,无情的摩擦着小姑娘下身柔弱的私处。
辽人看到本国刑具竟然将宋朝一小姑娘奈何不得,不由上火,一辽人竟又手持一木棒从身后插入九妹肛门,杨九妹被这一插几乎晕过去,但她强忍着,颤抖的小脚强踮着,汗流全身,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尤其一双弓起的足底,更是香汗四溢。
辽将见状,叫道:“来人,给女将军脚心擦擦汗。
”九妹听到,心头一凉,拼命求饶:“停下,不要啊,放……”不等说完,两辽兵各握住她两只小脚,舔起九妹的足心。
杨九妹被阴道肛门处的快感刺激的早已不能控制,全靠少女的意气与一双小脚苦苦支撑,现在脚心被这么一舔,心中更是意乱情迷,又羞又痒,一时间九妹彻底崩溃,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一双踮起的小脚“膨”的一声落下,结实的踩在托板之上,阴道中本已顶到极限的木桩又突然又深入十几厘米。
在九妹阴道中疯狂的旋转,发出动听的声音。
一瞬间九妹下身分泌的春水象开了闸的洪水般泻出,那软棉棉的躯体一下又绷的比直,鼓鼓的乳房竟涨大了一圈,骄傲的翘起,伴随着身体疯狂的抽搐。
杨九妹狂乱的羞叫:“啊……娘,娘,救救女儿啊……胯间黏液溅在两条不断抖动的玉腿上,小姑娘生平第一个高潮就这样屈辱的在无数男人面前到来了。
”良久,九妹哭声渐渐低下,她垂着
头,虚脱般的喘着粗气,下身偶尔反射般的抽动,粘水一道道顺腿流到地下,发出滴滴的声音,此外一片寂静。
但是,对杨九妹真正的淫刑才刚刚开始,辽人怒前日九妹在阵前连杀自己五员大将,要更加凌辱九妹,决定五人一组,同时对九妹进行奸淫,轮番上阵,日夜不停,直到把九妹奸死放才解恨。
但九妹年方十四,幼小的下身如何同时被五名男子阳具所插,于是才有刚才九妹所受开苞之刑,目的就是撑开九妹纤巧的阴道与肛门,以便接下来的计划。
几辽兵将九妹从桩上卸下,九妹站立不住,一下软在地上,一辽兵抓起九妹一只脚腕,拖着她向帐前那两个木柱走去,可怜的杨九妹早已六无主,嘤嘤的哭成一个泪人,那小巧可爱的花童头束也或有凌乱。
胯间更是残不忍睹,十四岁少女的阴道被撑的再也合不上,两片阴唇生生的外翻,女孩私处那粉红的嫩肉上,一颗小小的粉色肉疙瘩也被外翻的阴唇带扯到外面,格外醒目。
几个人把九妹拖到柱前,麻利的将她身体拉开,手腕,脚腕分别穿过两个木桩上下四个铁环,姑娘的身体被固定起来,这样九妹小小的躯体被扯成一个大字形,全身屈辱的展现在敌人眼前。
此时九妹筋疲力尽,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垂着头,低低的抽泣。
那辽将看时候已到,手一招,轮奸九妹的游戏开始了,一下,五名高大的汉子围住九妹。
一人抢先上来,捏住九妹一个乳头说:“女将军,得罪了!”说罢一挺腰,将一尺来长的阳具插进九妹阴道抽动起来,九妹身子一抖,羞愤地把头转向一边。
同时,又一辽兵掰开九妹尿道,将阳具强行插入,女孩家尿口不是被男人插的地方,如今被强行侵犯,幸亏九妹天生丽质,尿口极软,勉强容的下一根阳具。
尽管如此,九妹还是痛的小脸发白,啊的一声惨叫出来。
站在九妹身后两人,一人拖起她的屁股,九妹屁股象后一撅的同时,将阳具插入九妹肛门,三根阳具同时抽动,哭的九妹声嘶力竭。
最后一人找好角度,双手捧着九妹屁股,强行又撕开一些,将阳具插入。
九妹身体再软,也不过一小姑娘而已,那阳具插到一半再深不进去了,九妹狂乱地哭叫着,但辽人没有给她哭喊的权利。
又一人上来,将阳具插进九妹口中,刹时,九妹哭叫变成了唔,唔低声的哀吟,总长超过五尺阳具在九妹身体内抽动,每次的进出,九妹那舒展成大字的妙曼身体都无奈的抖动,一双可爱的小手握的紧紧的,本能地扯的腕上的铁环铛铛做响。
一只玉脚夸张的绷起,大拇指象在找什么东西般乱动,另一只脚却是扭曲的弓起,象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船,白细匀称的小腿肚由于紧张绷起,更显出少女的绣美,娇小可爱的乳房拌着下身阳具的抽动,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与溅出的春水同时一上一下摆动。
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在极度羞辱中,只能拼命挣扎,扯的铁环不断做响。
营地中被俘的女孩们虽然被凌辱多日,但哪经历过如此淫乱的场面,不由都看呆了。
九妹在屈辱中发现姐妹们一双双清亮的眼睛都集中在自己裸体扭动的身上,羞的彻底崩溃,闭上眼睛,不敢再睁开,屈辱的泪水混着下身的春水淌个不停。
就这样,不分昼夜的,每五人一组的奸淫九妹的野蛮行为正式开始了。
在女营中,李妙玉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前天,辽人使者送来一物,妙玉打开一看,竟是杨九妹下身之处女石。
今被辽人所获,九妹玉体必已糟不测。
皇后娘娘几天来连连叫阵,哪知辽军一连五天高举免战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