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有一些肉肉,但是重要的部分却已经发育的很好,碾压了同年龄的其他人,相信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容貌点数一点可以追上金水婶,不过这是后话了,对于巧姑也是一种不可言喻的感情,像是妹妹家人的感觉,有时又觉得更甚,不知道如何形容,而时间也已来到了晚上,我的身上虽然换了新的干净衣服,但是没有洗澡,总是有一种黏煳煳的干净,头上也痒得出,青春期的身体,总是伴随着快速的新陈代谢,正当我为此苦恼的时候,金水婶也敲门进来,说:「江河,有两天没洗澡了吧,婶来帮你洗澡吧」,脸上是一种令人亲近的微笑,毕竟帮忙清理大小二便这种事也经历了,虽然还是感觉不好意思,我也在婶的提议下,点了点头,说道「婶,辛苦你了」回报给金水婶充满感激的目光,金水婶也笑着说道,「江河,可别像昨天那样害臊了,你这样哪里像个男人了」,而后收拾起我的换洗衣物,带我一起进入了浴室,说是浴室,其实也就是用砖瓦搭建的小屋子,需要自己烧水,冬天不能保暖,因为砖瓦的缝隙总是能成为寒风的入口,提醒着你现在是冬天,我自己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是巧姑总是说着冬天洗澡冷的话题,金水婶的喷嚏也提醒着我,要想办法改变浴室的环境,此刻浴室中已经有一桶烧好的开水,这样一桶水对于金水婶来说应该不轻,我也从内心感谢金水婶的帮助,农村洗头用了一些土制的洗头乳,是一些植物和一些无毒草药的混合物,虽然清洁效果没有后世各种知名品牌的产品好,不过纯天然能洗掉头皮分泌物总是好的,在金水婶的精心揉搓下,我的头清洗干净了,那种痒痒感,自然消失了,这是我有记忆来第一次让别人帮忙洗头,而且是我非常重视的金水婶,心中流过一丝暖意,而金水婶在为我洗头的过程中,一些水花也不小心溅到了金水婶的衣服上,一件贴身的白色短袖,好在没有溅到关键部位,避免了尴尬场景。
洗完头便开始洗身体,我在金水婶的帮助下脱下上衣,脱下裤子,唯独没有脱下内裤,毕竟还是要点脸的,金水婶也就笑而不语,贴心的为我擦拭身体,用着一种土制的沐浴乳,配合毛巾,将我全身打上肥皂,这利落的动作,也让金水婶的身体上下左右摇摆,而我的注意力也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金水婶的胸前,金水婶的胸部犹豫两个装满水的气球挂在胸前,但是不是那种下垂,而且一种挺拔有型的样子,随着金水婶的身体摇摆不定,让我的目光也随之摇摆,而且金水婶的身高也不高,蹲下时我的目光并汇聚到了那白花花的乳沟之中,深邃而秘,当然,我是尽可能不让金水婶接触到我的目光,因为在这上下飞舞的过程中,我身体中的一股热流涌向下体,凭借着我强大的意志,肉棍也只是微微有抬头的趋势,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把持不住了,随着我全身复盖泡沫,金水婶也一瓢一瓢的向我身上浇水,过程中更多的水花借着我的身体,向金水婶流去,大面积的水泽,将金水婶的重点部位浸透,我可以看到金水的关键两点,就像是一粒花生米不偏不倚的长在了两个水球的中央,此刻我的意识模煳,下体快速充血,瞬间便抬起头来,这种意外的情况直接让龟头伸出了内裤边缘,像是一颗雨后春笋破出土壤,一个硕大的龟头更是散发着光泽,而金水婶也见怪不怪,让我脱下内裤,将私密部位好好清洗,局势已经骑虎难下,我便不再推辞,让金水婶轻易的脱下了我最后的遮羞布,而这不听话的肉棍,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点头,向着金水婶致敬,金水婶看到这一幕,却笑出了声,说道,「江河,你这根棍子不听话,每次看到它,都在和婶打招呼」,金水婶巧妙的话语,将我的尴尬一扫而空,可见说话也是一门艺术,而普通村妇的金水婶用她质朴的话,很好地缓解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尴尬,让我对金水婶的感激之情日渐加深。
话毕,金水婶便拿着毛巾打上肥皂,慢慢擦洗着我的私密部位,从龟头到棍身,仔细的打上了肥皂,又穿过胯下来到屁股周围仔细的擦拭,我也
借此正大光明的凝望着金水婶的深渊,随着擦拭,我感到肉棍越发的绷紧,不由的提肛吸气,克制住感觉,而金水婶下一步的动作则是在我爆发的边缘不断试探,她仔细的擦拭着龟头,将冠头周围的沟仔细沾水擦拭,鼻尖的热气喷在龟头上,而左手则是轻抚着阴囊,像是在把玩,又是仔细清洁,对我的刺激不言而喻,随着一瓢热水浇下,我已无可忍耐,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业,如天女散花般在金水婶的头顶绽放,足足射了一分钟余,而金水婶此时也失了,一时末有反应,我也仔细看了一下,好像因为射得比较高,所以并没有太多的精液落在金水婶的身上,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而此时我正满脸愧疚的唤醒金水婶,金水婶也在我的呼唤中醒转过来,也对当下的情况反应了过来,为我擦拭,并换好衣服,然后淡淡的说道,「婶要洗澡了,江河,你回房休息吧」,我怀着不安的心情,渐渐进入梦乡,而金水婶这边,从被我精液喷洒之后,也是脑中闪过多个念头,而后,便让我先穿好衣服,准备洗澡,脱下外衣,整理好衣物,便将头上的,脸上的些许精液一点点清理,想不到最多的精液竟然顺着衣服的领口,流进了这深邃的乳沟中,而在金水婶清理的时候,不禁把玩起这手中的精液,一股熟悉的味道,但是又有不同,带着江河的体温,「看来是我不小心让江河太舒服了,明天跟江河说上一说,免得这孩子太难受」,金水婶一边哼着乡村小调,将身体洁净。
时间来到第二日,我依旧在金水婶的叫声中醒来,此时,我悠悠醒来,而金水婶正坐在床边,仍是一副温和的笑容,「江河,醒醒」,我回过来,正为昨天的事而倍感自责,金水婶也看出的我的窘境,便轻声道「昨天洗澡的时候,是婶没注意,让你太舒服了,你也不要太自责,男娃儿舒服的时候就会射出这些白白的东西,这是很正常的」,说罢便把手抚上我的头,用轻柔的动作来安抚我,我也不由的慢慢起身,说道「婶,我昨天努力在忍,但是没忍住,真是对不起」,眼中流露出歉意,但金水婶却补充道「婶没有怪你,这是很正常的,不要像个女娃儿一样害臊,男娃儿要胆大心细,才有女娃儿喜欢」,我也下定决心,不能让婶再看到我羞涩的样子,一定要厚着脸皮,成为这家中的顶梁柱,而原本的家庭支柱地中海此时还在末知的地方,已经杳无音信过去了几年。
我对着金水婶说道,「之前经常会湿了内裤,每次我都偷偷的洗,担心你们发现,婶,你这样说了,我那么应该很正常了吧」,听完我的话,金水婶也是笑不可支,「对,我的江河啊,最正常了,以后一定是个好男人」,在与金水婶的交流中,我一点点了解了当时人们对于青少年的生理知识认解,也认识到金水婶对于男女之事看得比较淡,所以对于我的各种窘境也不以为然,毕竟我在她心里就如同亲子一般的存在,所以也不觉得男女有别,而交谈中闻着金水婶身上淡淡的香气,腹部的暖流又不自觉向下走,而金水婶也好像关注到了,说道,「江河,你看你的棍子又变硬了,跟我厨房里那根擀面杖一样,你现在难受不」,我答道「婶,不难受,过一会儿就好了,昨天射出来是真舒服」,金水婶说道,「舒服就好,晚上婶再帮你洗澡」,「好,婶儿」,昨天的窘境也随着金水婶的开导而烟消云散,今天是周末,休息了有三天,我的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绑着绷带,因为老中医的叮嘱,我也不好解开绷带,就先缠着吧,不过一圈圈的缠绕确实比较影响手的动作,我亦安心的在房中练习法门,这是我这几日消磨时光的最佳方式,时间来到下午时分,与陈老师之前约定的辅导时间,陈老师倒是准时来了,还带来一份香喷喷的排骨玉米浓汤,想必是为了我能更好的复原,不过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份心意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