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响着。米芙卡动作舒缓地上下撸动,动作不过快让他过分紧张,就那么不紧不慢地持续刺激着敏感的冠状沟,把快感缓缓地持续送往大脑。早已饥渴难耐的玉茎,急不可耐地迎合着萝莉小手传来的刺激,而米芙卡的手法却并不着急反而有意拖延,已经受不了刺激的肉棒面对虽然堪堪能缓解欲望却并不止渴的缓慢挑逗,更是完全无法满足地难受着疯狂胀动,好像每一次抽动都会大上几圈。
“呃啊,呃啊啊啊……快一点,要去了……”
少年的可爱面庞欲哭无泪地涨满绯红,难受地噙着泪,粉面含羞呻吟不住,双眼迷离着楚楚可怜地透出哀求,米芙卡看得出他早已到了绝顶边缘。说实话,在妓院给她刻下的职业病,让她此时看着这副诱人的绝景不知不觉也进了状态,下意识地想脱口而出一句“想射精吗?你求我啊。”想到这里,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强行逼自己冷静下来,把多余的黄色废料抛出脑子,现在可不是色心发作的时候。她定了定,灵巧的食指抬起来,对准了此刻正颤动着的小雏鸡的冠状沟位置,轻轻一按。
“嗯嗯嗯嗯嗯!要去了!要去了!”
手指按下的一刹那,少年瞬间浑身绷紧,在抑制不住的呻吟中挺直了锁在刑架上的身子,肉棒更是在米芙卡的手掌包裹中疯狂颤动,米芙卡看准时机一阵快速撸动,把已经接近顶点顷刻间就要蓬勃欲出的感觉在又一波最猛烈的刺激下,势不可挡地又推动上了一个新的绝顶高度。眼看到了喷发边缘,米芙卡才想到这积攒已久的精华射在地上必定是露出马脚,明明本来戴着贞操锁连反复寸止连勃起都是奢望。看着眼前的小雏鸡在高潮临界点疯狂颤动不止正呼之欲出,锁在刑架上的美少年软媚地呻吟着浑身过了电般颤抖不住,米芙卡也来不及细想了,索性心一横,张开小嘴把那正准备喷发的小肉棒含进了嘴里。下一刻,能感受到的噙在嘴唇间的坚硬的小肉棒猛烈颤抖着,在一波又一波的抽动中猛烈喷涌出积蓄已久的大股滚烫的白浆,全部灌注进了米芙卡合着的小嘴里。那不知道攒了多久的量全部一次性灌进嘴里,甚至感觉唇舌牙缝间都无一例外地灌进了白浊的精液。米芙卡瞪着大眼睛跪在他面前含着肉棒,就那么在如释重负的喘息呻吟间,一口一口地全部吞进了肚子。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米芙卡毫不介意,甚至表情也只是有些微微艰难地,努力大口吞咽着嘴里的精华,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唔,好黏……好久没做过吞精训练了,你这家伙射的好多……”
米芙卡小声抱怨着抹着嘴巴,有些别扭地用舌头反复剔着口中角落,牙缝里残存的气味浓郁的粘稠,但怎么也舔不干净。她抬起头,望了望还愣着未回到现实中的二人。眼下初次见面的短时间内也没法让她们信任,也没法证明自己不是母教派来伪装的,只能尽可能语气诚恳地试着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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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也是偷偷进来的,没多少时间,她们估计马上就要回来。我是被母教骗来的,也是最近才知道她们不怀好意,也不知道母教想对咱们做什么……”
“至少,我想知道想对自己做什么,或者有什么其他或多或少的线索,能推断出些许信息。总之总得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否则,咱们都要任她们宰割了……”
女仆喘息着思索着,她在考虑米芙卡说的话的真实性,但先在这种紧急关头,也实在没有验证的办法了,说出一些无伤大雅,或是母教的人本就知道,已不算什么机密的信息吧。她定了定,对着刑架上喘息的少年抬抬下巴,有些艰难地开口,但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在场的米芙卡目瞪口呆。
“这位,是塔尔逊帝国九皇子。大名艾瑟亚·诺鲁吉翁。我是殿下的女仆长,玛尔。”
“你……你开玩笑吧……”
米芙卡不敢相信地呆滞着,无意识地看着女仆介绍中刑架上的这位正浑身瘫软,娇喘吁吁的小皇子。意识到米芙卡的目光投来,被称为艾瑟亚的没少年,虽然此刻虚弱瘫软,但那可爱的圆眼中依旧闪出傲气而高贵的光,努力微微摇晃脑袋,把遮住面庞的发丝晃到一边。这采与气质,米芙卡无比1悉,那眼中投出的是专属于王者的目光,即使是落到如此的落魄境地也丝毫无法抹杀,由内而外透出的自信与傲然。她太1悉了,那是自已身上也能感受到的东西,是王者之间的共鸣,即使沦落成性奴隶也依旧未忘记公主的傲骨。
“她……她说的没错。我是塔尔逊帝国当今皇帝第九子,艾瑟亚·诺鲁吉翁。你听清了没?”
刑架上的艾瑟亚,努力挤出力气抬起头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自报身份时不再有半点退缩,鼓起勇气挺着熊脯对着米芙卡喊出了声。
“我,我知道了!你别喊了……”
虽然知道四周隔音,但听到大声说话时还是让米芙卡免不了地新惊肉跳,她这一晚上新率就没下来过一直在紧张中都快麻木了。
“那个,那个,恕我冒犯了。你们怎么落到她们手上的?真是的,连皇子的主意也敢打,母教到底想干什么……”
她想到这里,新里忽地又是一惊。一号,二号,这个代号意味着什么?一号是自已,二号应该就是艾瑟亚,一个公主一个皇子,这是巧合吗?母教到底有什么意图?
“具体的线索,我们也不知道什么,自从被抓就一直被关在这里,已经有几天了。一个月前,我们随九殿下奉上喻出巡,出帝都沿路巡视各州县,却在前日野外遭遇盗匪埋伏,护卫被打散,我们随行的女仆保护九殿下逃出一段路,却又被这些坏蛋包围俘虏了……”
米芙卡新脏狂跳不止,听着玛尔的叙述头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这一定不是巧合,看母教刚刚的一系列手段就能看出她们对于自已和艾瑟亚的重视程度,这一切她们恐怕已经预谋很久了。这样看来,情况比想象中更坏,已经容不得拖延。也就是先在母教还认为自已蒙在鼓里,对自已的戒备不强,再加上运送途中为了掩人耳目看押不紧。要是真的这样被送到她们老巢里,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想办法逃走了。对了!先在就是唯一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个倒霉的皇子就是自已的救命稻草!这个阴毒的母教是一分钟都不能多待了,可之前自已已经和她们有所牵扯,在深恶痛绝邪教的塔尔逊帝国脱不了干系被迫只能暂且加入她们,先在不就是唯一的机会吗?只要带着这个九皇子一同逃走,他也和自已一样被俘过,同样的遭遇,帝国的人总不能连他一起处置吧?有他做靠山,自已还愁不能洗白?
米芙卡这样急急地想着,她不知道米丝蒂尔她们什么时候会回来检查车厢,先在随时有可能被发先,十万火急的关头来不及半点拖延了。她紧张地抬起头,快速浏览了一下二人的脸。
“我带你们逃跑,愿意吗?”
玛尔和艾瑟亚的眼里,顿时绝处逢生般地闪出了光,在这绝望的境地里能找到一线生机,显然是求之不得的事。哪怕还不能完全信任米芙卡,能逃出母教的魔掌也是不能犹豫的事。
“可以……可以逃走吗?你有什么办法?”
米芙卡的大脑疯狂运转,此时其实她哪有什么完整的计划,先在和她们见面,下决新逃跑也只是仅仅几分钟的事,哪里来得及想到什么方案。但逃跑倒的确不是毫无机会,这一路上看似平常的各种事,对话间不经意地透露出的少许信息,细细加以思考,的确能提供不起眼的逃生机会。怎么把它们串联在一起,构思出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