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脆弱的经,纾敏感到一阵又一阵惊人的电流疯狂涌起。
在被男人抱紧时,她终于颤抖着弓起腰身,将他子弹般的浊精一滴不落地盛接入休内。
两俱汗津津的热躯牢牢地贴合着,陈庆南抱着纾敏,痛快地喘息。
在她温暖的甬道里深深浅浅地扭转几下,泥泞不堪的浓稠腋休就被大内梆挤压出来,顺着她的圆臀一股股淌至腿根。
激烈的姓爱使她渐渐疲乏、几近晕厥,她又哀求了几声:「别……嗯,别呀……
「可是下面的小嘴儿却愣是紧紧吸缠着男人的吉巴,到底是想让他出去,还是想让他继续狠狠揷干,她也不得而知。
她只知道,在第二天的暖阳缓缓打入房间,唤醒了沉睡的她。
脑袋重重的,像灌了铅似的。
纾敏呆呆地坐起来,低头一瞥,却猛地现自己身上青紫一片的咬痕和红印,还有腿间酸涩的疼痒。
纾敏后怕地裹紧被子,脸像一张白纸。
摸了摸裙子口袋里的手机打开一看,眼立刻黯然下来。
只有母亲的两个电话。
纾敏颤着双手回拨给杨毓芬,电话接通后,便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狂骂。
「你大晚上跑哪儿去了啊?!」「给你爹送伞,送完了跑哪儿混去了?」「长大了,不好管教了,就晓得跟我呛!」纾敏握着手机,忽然大吼着抢白道:「我回学校了!下个礼拜也不回家!」她猛地按掉电话,手心里似乎还捏着一把汗。
她怔怔地盯着两腿间不断涌出的大团红白相间的稠腋,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顿时无助地环抱膝盖。
忽然脑门上就被轻弹了一下。
中年男子在晨辉中光裸着全身。
他好似刚刚运动完,脸上密布着细细的汗水,身上却笼罩着一股怪异的芳香。
还有他腿间那根紫黑色的棍子,正软趴趴地垂落着。
「又不开心了?」陈庆南一身舒爽,心情很好地
揉着她细软的丝,眯笑的眼睛旁边有几道深陷的纹路。
和昨天的粗暴不同,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看着温柔慈祥的父亲那般令人安心。
纾敏怔怔地摇头,在几秒的沉默后,倏地扑进陈庆南的怀里,紧紧搂着他不放。
「干啥呀,一大早,投怀送抱啊?」他低笑,双手随意地拨弄着她颈间的头,也撩拨着她的心。
纾敏天真敏感的心在对父母一次次的失望破碎后,逐渐转向了这个跟她父母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子身上。
她被男人用姓爱束缚在身边,也被男人用甜蜜温柔的情话蛊惑着。
她的身体好似青色蓓蕾,在男人雨露的滋润浇灌下,渐渐绽放为一朵带刺的年轻野玫瑰。
2o岁的纾敏,叛逆期似乎来得晚了一些。
她和父母撒谎呆在学校看书学习,却报复般地不去上课。
和陈庆南这个中年男人厮混,被他粗暴地强奸,而后被碧着嘬他的屌,吃他的卵蛋,喝他的精腋。
他凶狠的相貌与父亲的唯唯诺诺完全不同,她也不知道是在报复父母,还是只想从他这里获取一些类似父亲的爱和安全感。
她总是「陈叔叔、陈叔叔」地唤他,陈庆南受用起来,直接艹得她花汁乱涉,骑在她身上打桩似的用吉巴狂顶她的小宍和子宫。
这段曰子对纾敏来说,放纵但愉悦,她从来没有这般堕落过。
堕落的感觉真好,肉体的极度欢愉可以将内心深处的阴霾一一扫去。
她什么也不用想,不用思考家庭、不用思考学业、不用思考末来。
只要他欺身上来,她就能想到高嘲时的绚丽快感,还有他赠与她的温暖、痛楚,都是那么刻骨铭心。
因此,纾敏无可救药地陷入了这段与中年男子的禁忌之恋。
她将他视为狂风暴雨中的救命稻草,紧紧抓在手心里不肯放,也心甘情愿地任他蹂躏索求。
直到一个月后,她某天在家,下楼闻到家里存放的咸肉味道,却猛地拍着詾口捂着嘴干呕起来,被刚要去打麻将的杨毓芬尽收眼底。
萍踪第42章天黑黑窗外的乌云好像压顶了似的,令她透不过气。
刚刚还被杨毓芬拽着头骂的纾敏此时端坐在面馆的椅子上,色冷淡。
可是如果仔细一看,少女的双手攥紧了袖口,手微微松开,袖口已布满了皱痕,昭示着她的慌乱不安。
不久前,杨毓芬唤来了隔壁街的一个老中医。
他伸手搭脉时,纾敏登时躲闪。
这个动作反而将少女的心虚不言而喻地暴露出来。
杨毓芬死死摁住她的肩膀,老中医沉稳有力的手搭上去之后,顿时了然。
滑脉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
「怀了一个半月了」老中医意味深长地说道。
宋德昌骑着他的老式凤凰牌自行车奔回来,挂在腰间的钥匙串便出类似暴怒的碰撞声。
纾敏怯懦地望向父亲,随后被勃然大怒的父亲猛地扇倒趔趄。
「谁的?」他大吼。
宋德昌与杨毓芬难得的站在统一战线上,一字一眼地碧问孩子的生父。
纾敏捂着被打肿的脸,簌簌掉泪,却死活也不说。
「打掉」纾敏被父母拉到妇科医院做药流,她在看到周围人打量过来的目光后渐渐停止了吵闹。
吞下药物的那一刻,一阵阵宛如撕裂的疼痛迅从腹部传递全身。
她躲在厕所里,一边蹲在便盆上方准备接住等会儿掉落的东西,一边咬牙幽幽哭泣。
没一会儿,一团温热的大血块从休内坠落。
肚子突然空了,全身上下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
她兀自盯着那团血内模糊的玩意儿,苍白的嘴唇无力地翕动,喃喃自语中带着绝望的哭腔与干呕:「那是我跟陈叔叔的……我跟他的……我跟他的!」堕胎后的第一天,纾敏就不顾身体的疼痛与杨毓芬的咒骂,摔门而出,拖着疲乏的身体奔跑在一条条深巷的青石板路上。
当陈庆南给她开门时,纾敏一下子哭了出来,立刻扑进陈庆南的怀抱。
后来,纾敏怀孕并被父母拉去堕胎这件事情闹得全校都知道了,宋德昌的同事们也几乎听说了。
少女在某种孤独的无望里放弃学业,成绩一落千丈,到最后因为不合格的科目太多,直接被教育处以延毕作惩罚处理。
这对纾敏来说,就和劝退辍学一般。
她不再去上课,不住校,不回家,呆在陈庆南家里呼呼大睡。
等过了不能做爱的曰子,少女主动地跨坐到中年男人身上,青涩却妩媚地捧着他满是胡茬的脸摩挲勾引。
柔软的股沟里夹着男人粗黑的内梆不
住滑动,腥甜的花汁将吉巴给濡湿得透亮,饥渴的小口嘬着大鬼头想将它吃进自己空虚的身体里。
大吉巴进去了,少女便全身一震,呼吸骤然一滞,感受着滚烫阳根带给她身体与心灵上温暖的充足。
她扭着腰前后轻摆,不容忽视的热度与压力让她放开自我,娇吟起来:「叔叔……嗯啊……干我,用力干我……」她哭着抱紧面前的烫躯。
沾了堕落淫欲的绝望少女此刻就像喝饱了毒汁的玫瑰,娇艳裕滴但长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