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地叫着,不受控制的,在疯叫,阴道里塞的是一台发动机,让我全身不断地颤抖着,随着颤抖,那快感也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的,纯粹的肉体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什么自尊自爱,什么矜持廉耻……彻底没有了。
「操——!」他就是个畜生!发出了畜生一样的吼叫。
他的体重是我的两倍,整个人死死地压住了我,让我动弹不得,最可怕的是他快要高潮了,他居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鼻,死死捂住,让我很快就感到窒息起来!而最最可怕的是,随着窒息缺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下身的感觉会加倍的强烈,然后……然后我就失禁了。
实际上带来快感的是阴蒂,是阴道,但偏偏我被抽插操干的是肛门,这种错位被快感融合了,让我感到恐惧。
我对肛交是有阴影。
阴道被儿子操的,次数多得已经是操烂了,小阴唇明显是被操肥厚的,但肛交是大半年前才开始的,而因为裂肛了两次,肛交的次数并不多,算起来应该也就十多次。
我恐惧的是,我对这种过去感到无法理解不可理喻的性行为开始变得越来越适应了!就像现在,我看到肛塞也没那么怕了。
第一次戴肛塞去上班,那天还是出任务,那简直是噩梦的一天,不堪回想。
他在我肛道里射完后,从一旁拿了一个肛塞过来塞住了我的肛门。
我已经没精力理会了。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炮机,我在恐惧:要不了多久,我会连这种机械玩意也适应下来?电影自然是看不成了。
但就在我想回房脱下这一身衣服时,因为肛道里被灌了精液,被肛塞堵着,有些难受,我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到肛塞上垂落带环的小铁链,心想着「像一条尾巴」时,他却一脸淫笑,说:「走,我们不去看电影了,去我的录像厅看录像吧」最^^新^^地^^址''5t6t7t8t.℃〇M又是没完没了的一个夜晚。
我这一身打扮,是不想出去见人的,但现在不得不出去了,就需要进行必要的伪装。
我搞过刑侦,伪装对我来说并不难,比如口罩就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伪装工具。
讽刺的是,也要感谢这一身Jk打扮,没有谁会把这个太妹和平日穿着朴素、话不多的贺局长联系在一起。
口罩之余,眼镜,学生手表一戴,香水一喷,电梯里就算遇到老邻居也认不出来。
我也因此看清楚了许多人前人后。
比如8楼的老陈,平日在我面前一副退休学者的面孔,彬彬有礼,谈吐儒雅,然而我这一身和他共处在电梯里,在电梯的不锈钢反射里,他那眼珠子就不老实起来了,人立刻变得异常猥琐。
儿子的真正父亲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但同母异父的两姐弟,长得都像我,所以她们走在一起也蛮像姐弟的。
但随着儿子变得肥胖,两人居然像是一对夫妻。
一上车,孙兴先把身子探到前面来,亲了我一口,然后坐下去后就把裤链拉开了。
晚晴跪趴在后座
,将弟弟的鸡巴掏出来,噘着屁股,嘴巴一张就含了进去。
那鸡巴不久前还是从我肛道里拔出来的。
因为是在镇上的房子,出门到市郊的路有些破旧颠簸,本来也没什么的,偏偏我的屁眼塞着肛塞,又有黏滑的精液润滑,一颠簸起来,感觉自己的屁眼在挨肛塞操一样,说不来的难受。
而且那畜生又帮我阴唇上戴着钻戒,然后细金链子环着我的大腿,让我的阴道像是要做手术一样,阴唇被四枚钻戒扯开,整个阴道是打开状态的,非常难受。
阴蒂的那枚钻戒戴上了个小铃铛,一路颠簸一路叮铃铃的,其实细不可闻,但我总幻听一般不断地听到它在响。
晚晴口了一会,来电话了:「宝贝~,妈妈想你了~……乖,妈妈出差两天就回来,妈妈不在你要乖乖听爸爸话哦,你要是表现好了,妈妈回去就给你买上次你说的那个狮子玩偶好不好?嗯,妈妈也爱你,啵」她刚挂机,刚刚在电话里和女儿「啵」了一下的她,那刚刚给弟弟口交吃鸡巴的嘴,立刻被弟弟吻住了,两人唔唔唔地舌吻了起来。
一边吻着,她的T恤和胸罩被推到了奶子上面,小畜生在扯着她乳头上的「钻戒」在玩。
差不多半个小时车程,就到了儿子的「录像厅」。
所谓的录像厅是一种戏称,其实是他的私人会所,也是我这个保护伞下他诸多罪恶生意之一。
会所不对外开放营业,会员制,其实就是高端的妓院,也是他腐蚀权力的工具,这里的女孩那身皮囊都不错,来这里消费的也非富则贵。
车子直接开进了地下停车场,有些空荡,今晚应该没什么「客人」。
他搂着我和晚晴坐电梯到了顶层。
会所的顶层整一层都是他的办公室。
他喜欢排场,更喜欢在我面前搞排场,所以他来之前会打招呼,然后一出电梯,通往他办公室的长廊里,两边各站了4名光着身子的美女,其中七个是他会所的「公主」,一个是他的私人秘书之一,也是里面唯一的孕妇,腆着圆滚滚的孕肚,要不了一个月就生产了。
除了那名孕妇,其余不穿衣服的美女,一起对着我们90度鞠躬,齐声喊道:「老板、大老板娘和二老板娘好」这里的人,除了秘书覃湘云外,都只知道他叫孙总,是她们的老板,其余的一概不知,所以也不知道他左拥右抱的是他的母亲和姐姐,我和晚晴在这里的身份是他的大老婆和二老婆。
本来没人知道我身份,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堪和羞耻的,偏偏有个例外,让我每次来这里都感到无地自容,羞惭难耐。
覃湘云不仅仅知道我的身份,她可以说对我知根知底,因
为……她曾经是我的下属,是曾经冲锋贼窝出生入死的战友,也是我唯一的闺蜜!但,一切都怪我,怪我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以至于她沦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
她是为数不多一早就知道我有个儿子的人,在孙兴还在上初中的时候。
讽刺的是,我告诉她,我在读书的时候被人迷奸了,有了孙兴,她同情我,包容我,帮我保守了秘密,有时候还帮我照顾那孩子。
然而,基于对我的绝对信任,她却被那个开始叫着她「湘云阿姨」后来叫「干妈」的畜生迷奸了多次毫无察觉,如今被迷奸致孕了,还被拉下水,被那畜生要挟着,离婚离职犯罪,彻底成了这罪恶集团的一份子。
儿子现在还叫她「干妈」。
我有些难以面对覃湘云,愧疚是毫无疑问的,但她肚子里还怀上了我的孙子,我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她?她虽然现在和儿子同流合污了,但不可能不恨我。
「今天没人来嘛?」
「就陈局长中午来了一下,找了惜春,然后下午三点就走了」「哦。
那你今晚不用在这里看着了,回去吧」
「嗯」湘云经过我身边时,还是如往常那般喊了我一声「姐」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但上次在床上和她一起被那畜生操的时候,那畜生让她喊了我一声「婆婆「,我还记得她当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恨。
我如往常那般点点头,没有说话。
录像厅是会所的K房,里面有大电视,K房的门一推开,我就捂住了鼻子,但已经一缕钻进了我的鼻腔,让我觉得作呕,那是烟味,汗味,快餐和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