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法低头,只能靠着头发受力、眯着婆娑泪眼死撑。
她看到四爷掀起衣服,褪下了一点裤子,把那根几乎有四指粗细的阳具露了出来,那阳具挺了上来,戳击着何一洁的下巴:“舔它。
我现在开始数数,一,二——”何一洁不知道四爷的倒计时意味着什么,但那一定是让自己会更为痛苦的的数字,她挣扎着,想要伸出舌头去舔那根肉棒,但她没法低头,大铁钩扯得头皮生疼,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正滴到伤痕累累的双乳上。
“三十,三十一——”数字还在继续,且还在慢慢加快,终于,何一洁的挣扎以几根头发被扯掉为代价,让她的脑袋低下了一点,她的舌头也终于碰到了那根肉棒的顶端,虽然腥臊味直冲脑浆,但他还是在努力舔舐着,时不时抬眼偷看一下,虽然四爷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四爷的数字停在了四十二,她的头发在渐渐松动,四爷伸出手来,重新绑好了她的头发,不过这次相对低了些,四爷阳具的一半没入了她的口中,被何一洁的舌头绕着圈舔舐着,她的口水顺着四爷的阳具流到阴囊上,一边舔,一边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四爷被弄得舒服,就享受了一会儿,然后他突然空甩了一下鞭子,吓得屋里的师生一个激灵。
正在舔肉棒的何一洁更是明显地颤抖着,生怕鞭子落到自己身上。
“知道吗,这晾逼架是二爷设计的,二爷做了许多类似的架子,专门给你们这些灰渣子用,已经有不少灰渣子被吊在晾逼架上肏过了。
”四爷说着,摸了摸这架子的横杆:“架子各有不同,这一款除了可以打奶子,很明显还可以打屁板子。
”
四爷一边说一边低下了头,看着正在卖力舔肉棒的何一洁:“你刚才磨蹭了四十二秒,四爷我揍你四十二下屁板子,懂了吗?”“呜呜!”何一洁马上就开始摇头,但口中喊着肉棒,她发不出明白的声音来,四爷也没有拔出肉棒,只是让她继续舔着,她口中的体温让肉棒舒适无比,又舔了几分钟,四爷有些腻了,缓缓退了出去,就走到了她身后,看着她那已经洪水泛滥、淫水滴落的下体和洁白无瑕的屁股,伸手摸了两下。
“……求你……求你不要打我了……好疼……”
“不疼,怎么立规矩?你身为老师,要让你的学生们知道,为什么不能反抗四爷。
”“呜呜呜……”何一洁哭着,她此时双腿大张地被固定在架子上,两个肉穴都一览无余。
随着她的哭泣,她的屁眼也一缩一缩的,可四爷一眼都没有多看,他只是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阴户,淫水在四爷的手上粘得拉丝,四爷在她的屁股上抹干净了手上的淫水,又抄起了散鞭。
“求求四爷……我一定听话……不要打我了……呜呜呜……”何一洁在苦苦哀求,她还在哭着,不过哭没有用,她感觉到散鞭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随后就是带着破空声的一鞭抽下来,光滑的屁股上直接多了数道条楞。
“啊!!疼……求你别打了……我什么都做……呜呜呜……别打我……”“规矩就是规矩。
”四爷的声音没有任何妥协,和抽打乳房时一样,四爷的鞭子连续亲吻着何一洁的臀肉,每一下都打起一阵臀浪,然后留下数道鞭痕。
何一洁已经叫不动了,她默默承受着屁股上的痛苦,因为双腿叉得太开,连阴户和臀沟也会被鞭子所袭击到,比打屁股痛得多的鞭痕同样留在了那些私密部位上,化作了何一洁的眼泪与哭泣,流淌了下来。
“好疼……我一定听话……别打了……啊!!呜呜呜……”她的求饶渐渐变成了自言自语,但四爷不领情,只是继续抽打,打的她涕泪横流,一对伤痕累累的乳房也跟着颤动。
又一下鞭打过后,看着那变了色的臀肉,四爷停下了手。
冷冷地问了句:“多少下了?”何一洁被打的只知道求饶,哪里记过数字,四爷也知道她不可能记得,只是故意在刁难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好疼……求你放过我……”“你没计数,从头开始。
”四爷宣告着她更多的痛苦,甩了甩手里的散鞭。
“求求你……”“闭嘴!很烦,不许求饶,因为你让四爷心烦,所以这四十二下改为抽你屁眼。
”“呜……”她抖得更厉害了,费力地想要把双腿合上以保护自己的屁眼,但绳子绑得太紧,双腿分的太开,小屁眼一抽一抽,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正对着那圆形孔洞的大汉一鞭下去,正抽在屁眼上。
这次何一洁甚至没能叫出声来,她空张着嘴,剧痛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然后是连续的抽打,屁眼被快速的散鞭连续抽打,让她的痛苦达到了极点。
她感觉屁股已经被打得火辣辣的,但屁眼被抽得就像着了火一般,每一鞭都是往上浇了一层油。
她的身体挺着,努力把腰往前伸,但这都是徒劳,鞭子还是不偏不倚地抽在屁眼上,无论是收缩还是放松状态下的肛门都会因为散鞭的攻击而感觉到剧痛。
她终
于又叫出声来,崩溃的大哭成了抽打的配音。
“多少下了?”四爷抽打着:“答不出来就从头开始,改抽你的逼。
”“三……三十八……呜呜呜……啊!!三十九了……呜呜呜……”这一边大哭还被恐惧驱使着说话的样子让四爷露出了一点笑容,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因为他也看到了其他人们恐惧的眼。
“四十二!!呜呜呜……”最后一鞭落下,臀沟已经被抽得肿痛发亮,臀肉上也有横着和竖着的两种鞭痕,四爷肆意抚摸着自己的杰作,让何一洁的痛苦再次最大化。
“打完了,但是不是还有一件事没做?”四爷问。
“呜呜呜……还、还没肏我……我记得……四爷说的我记得……不要打了……”腹部、乳房、屁股和臀沟的伤痕同时折磨着何一洁,她的精已经崩溃,为了不挨打,现在的她愿意出卖那珍藏已久的贞操。
四爷也不客气,粗大的阳具直接插进了她的处女穴里,后入一个伤痕累累的屁股是四爷所喜欢的玩法,他一边插着阴道,还伸出手指,抠着她几乎在渗血的屁眼。
何一洁早已分不出到底是破处更痛,还是挨打更痛,痛觉早已模糊不清,只是性交依然为她带来了一丝快感,她呻吟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巨根插入的快感,很快就有高潮液喷了出来,她开始浪叫,被捆住的双手紧紧地握拳,可是四爷那玩意实在太大,肏得她眼睛失,舌头也伸了出来,肏了十来分钟,何一洁泄了三次,她感觉连疼痛都变成了快感,完全陷入了其中,直到四爷射了精,拔出了巨根,阴道的空虚感才把她拉回了现实。
“说,你会好好当个灰渣子。
”“……我会好好当个灰渣子……”“谁会?”“……我……何一洁……从此之后不再是一个日语老师……从此……甘愿当四爷的灰渣子……”“很好。
”四爷点了点头,表示赞许,随后又把孩残留着精液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口中。
何一洁不敢怠慢,连忙卖力地舔舐着。
四爷环视一圈,从学生们的表情来看,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接下来,就可以让兄弟们享受了。
【土匪黑话:灰渣子。
无人会赎回的肉票,成为灰票意味着肉票的生命在土匪眼中失去了意义,男性灰票多半会被直接杀死,而女性灰票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