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懂啊他四爷!打屁股,打女人屁股,尤其是这种倔女人的屁股,女人越凶,打的她吱哇乱叫时就越痛快!”二爷说的头头是道,从箱子里掏出两块实心的大木板。
放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嘿嘿地乐了两声,转头走了回来:“既然四爷打过,来比一比?”“比什么?”“过去大清朝有个讲究,这打屁股讲究一个内伤。
有些新手就知道用蛮力,几下打的皮开肉绽,血次呼啦的,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这咋能再打嘛!人家那打人的老手,打完的那屁股,表面就是红肿,实际上里面的肉打的稀烂,疼的犯人死去活来!”说着,二爷把一个木板扔给了四爷,自己也拿着一块板子空挥了两下:“咱就比谁先给这娘们打尿,怎么样?四爷先打尿了她,二爷我就留她一命,看能不能套点东西出来。
要是二爷我先打尿了她,那四爷别拦着,等听三爷的吩咐套完了情报,这娘们归咱处置!咱可好久都没剐人了!三千二百刀,一刀都少不了!”“其实我不在乎,只要三爷说的事儿您答应就行。
”四爷摸了摸那块板子,这板子有一指厚,一个手掌那么宽,小臂那么长,抡圆了打屁股的话,绝对杀伤力十足。
拿着板子,四爷那壮硕的身躯站了起来,松了松筋骨,发出了关节的响声:“不过既然二爷有雅兴,那我龚剃头可以陪陪。
”四爷是真的不在乎,道上诨名剃头的他,手上也沾满了人命。
虽然赌注很无聊,但四爷还是应了下来,毕竟二爷是这寨子里不能缺少的一部分,就当是哄他开心也好,无非是继续做着以前在做的事情。
二爷扶稳了那女人的屁股,往手上啐了两口唾沫,女人呜呜地哼着,就算没有说话,二人也能感受到她的怒火。
二爷对着她的脑袋踢了一脚:“还哼那?打一顿就不哼咯!”“二爷再讲讲,什么规矩?”四爷看着女人的屁股,把板子放在上面比划了一下,这板子勉强可以覆盖整个屁股的三分之一,但如果只打一瓣屁股的话,挥起来会更舒服,也绝对会更疼。
看着二爷手里那一模一样的板子,四爷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眼看着二爷拿起了一碗猪油,往女人的屁股上抹着,把臀肉和大腿抹的油光崭亮,有如四爷那溜干净的秃头。
“简单!你打左边,咱打右边,打一下停一会儿,打到她尿就行,大腿和屁股都打!”最^^新^^地^^址''5t6t7t8t.℃〇M“咱先开始!”二爷说着,扬起手来,抡圆了板子就是一下。
啪!这封闭的房间甚至出现了回声,板子落在屁股上,马上留下了一个方形的印子,她疼得昂起了脖子,眼睛睁得溜圆。
如果她的嘴巴没被堵住,恐怕这一下能打出杀猪般的惨叫。
但她只能哼着,那声音好像在气管里转了好几圈,却找不到出口,犹如要把肺憋炸一般的吸气声在胸腔里打转,最后从一声呼气中流了出来,随着那口气,她垂下了头,精头一下子减了大半,但眼好像更为怨怒,二爷就爱看这个眼,他收回板子,看着她白皙屁股上留下的方形印记,印记的边缘带着更深的红色,那方框好像把屁股分割出了一块,淡红色快速填满了那个大框。
她的肉体
在发抖,这一下似乎真的很疼,哼声足足持续了十来秒。
二爷的嘴角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微笑,随后一摆手:“四爷,您请好儿吧!”“嗯。
”四爷点了点头,随即把板子放在她那撅高的臀肉上,板子覆盖了左半臀肉的臀峰处,这就是四爷的目标区域。
右屁股还疼得要命的女人又感觉到左屁股瓣上一凉,她马上扭过来看向四爷,她只看到那个壮汉扬起了板子,一下木板带着破风声落了下来。
啪!这一声比刚才大得多,四爷毕竟块头大,力量比二爷不知大了多少,虽然他有意收力,但这一下的威力依然远大于右边那一下屁板。
“——!”先是巨大冲击力带来的麻木,然后是连同阴部和屁眼一起波及的冲击力。
随后痛感才传过来,好像屁股上没有触觉,只剩下又麻又疼的感觉一般。
“呜呜……”她的眼泪直接从眼眶中流了出来,随着一下昂头甩了出去。
这一板子把她打的摇晃起来,她下意识想要屈膝,手脚却被那四孔枷锁铐得严严实实,膝盖一弯,反关节的手腕又逼得她动起了肩胛,终于她荡了起来,只套住了腰腹的绳子开始打转,她的光屁股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绳子打起了螺旋,又被二爷反向转了回来,随即一脚踩住了枷锁。
啪!臀腿交界处又有一板落下,这一板子和上一下没有一点相交,两个方形的板痕恰好连在一起,这是二爷的手艺。
完好的肌肤又被板子狠狠抽打,她的呼吸变的深切急促,虽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惊吓,但这痛感没有丝毫减弱。
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越来越痛、越来越热,新增的痛感和右屁股上的第一板连在一起,她夹紧了屁股,那有点肥硕的臀肉几乎挤在了一起,想要借此抵御一些疼痛,豆大的眼泪开始掉下来,脑海中那个宁死不屈也要和土匪作对的自己,已经开始了松动。
“他四爷,踩着点儿那铐子,不然这屁股乱转,不好打。
”二爷示意四爷像他一样踩着那块木枷,四爷也没废话,一脚踩了上去,女人只觉得枷锁上的压力变大了许多,枷锁被沉重地压在手掌和脚掌上,让她只能摊开手掌撑着地面——这会让屁股撅的更高,也就意味着更多的痛苦。
等到她的挣扎呜咽基本结束,四爷也对标二爷的落板位置,一板子打了下去,他又收了一点力气,但还是打得她浑身发抖。
那屁股被四下板子整个打红,她弯曲膝盖躲着,感受着那股痛觉,然后发出呜呜的惨哼,手指想要握拳,但是铐子上传来的压力又让她的胳膊几乎没有抬起来的空间,只能用五指抠着泥土砌成的地面。
“二爷这板子位置太准了,我没法跟二爷比。
”四爷夸了一句,让二爷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准备继续往下打。
可二爷看着她那绷紧的红屁股,皱起了眉:“这屁股这么揪着,不好看,四爷你等一下。
”二爷左找右找,从屋外拿来了一根冻胡萝卜。
那根又粗又长的胡萝卜上面还沾着点地窖里的泥。
”下午刚拿出来,寻思炒点菜呢,现在拿来玩会儿,一会儿再喂这破鞋吃。
”“这是准备做啥?”四爷有点不解,只见二爷理了理胡萝卜缨子,又往萝卜本体上抹了不少油脂,拿着它慢慢靠近了那女人:“屁股松开,不然可得疼死。
”二爷拍了拍她的屁股,可她哪肯松开,她已经沉浸在了疼痛中,又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无助,几乎已经无法听清二爷说的话,二爷见那屁股依然缩在一起,也不在乎,他强行扒开那两瓣屁股,把胡萝卜较细的那一端对准了她的屁眼,塞了进去。
那根大胡萝卜个头属实不小,缨子也长,最粗的根部直径都能有五六厘米。
她只感觉到一根又大、又粗、又凉得像冰的锥状物冲破了肛门括约肌的阻拦,径直塞进了她的直肠。
“呜呃——呜呜呜——”她无力地反抗,扭动着身体,却只能感受到柱状物越来越大,进入得原来越多,几乎要塞满她的后穴。
那点油脂的润滑几乎是杯水车薪,她的肛门几乎要裂开,传来撕裂的疼痛,但没有流血,因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