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子在孩面前晃了晃,那
孩激烈地摇
,可惜嘴
早已被塞的严严实实,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躯,眉毛都皱成了V字型。
咔擦,咔擦。
二爷拿着那把剪子,手摸上了那孩的长裤,那种大学生才能穿的细布长裤手感很好,只是已经在数天的折腾里变得脏兮兮。
她穿了好几层,但就算续了一层棉花,也不是剪子的对手,仅仅几下,她下身穿的裤子就变成了两条门帘子,被二爷一把扯下,丢在地下。
那姑娘向上弯曲着的双腿赤条条地露在空气中,紧实又雪白的肌肤让几个小土匪色心大起,只有那条小小的白色三角内裤还保护着她最后的私密地带。
“还挺白的,这小裤衩。
”二爷摸着她的小内裤边缘,还掀起来看了一眼,姑娘羞得满脸通红,整个脸都贴在了桌子上。
二爷不紧不慢,一把抓住了她盘在脑后的发髻,拎着她的脑袋强迫她看向自己,伸手掏出了她嘴里的布块,略带戏谑地说道:“问什么答什么,别说废话,知道吗?”“Fuckyou!你们这帮臭土匪,我他妈杀——”那姑娘完全无视了二爷,自顾自地辱骂着,她这几个小时里一直在想着激怒这些土匪,但没有机会,以此换个痛快。
但她刚说了几句,那块布马上就又被塞回了嘴里,二爷似乎颇为不爽,啪!一个耳光就招呼在了她的脸上。
“臭娘们,还挺有儿,啊?!今儿个二爷我是来给你个小蹄子上刑的!问你什么就答什么,能少受点皮
之苦——”“看来光说没啥用呀——”二爷的语气相当随意,带着那
施虐者的调侃:“来呀,上刑!先打这小娘们二十杀威
!”二爷话音刚落,几个小土匪就蜂拥上来,解开了她绑在身后的四肢,然后抬了起来,放到了刚刚抬进来的晾
架上。
那是一个类似椅子的木架子,很高,有靠背,也有一道带着锁链的横梁。
她被迫靠在那玩意的靠背上,双手被捆缚于身后,双腿则被大大分开,高高抬起,绑在了横梁的两端,这让她的完完全全地
露出来,跟着一起
露出来的还有被白色小内裤包裹着的私处,骆驼趾的纹路已经清晰可见。
但她胸往上的躯体是被迫挺直的,能清楚地看到两个土匪拿着两条皮带走了过来,在她的一左一右站开,那两条皮带都沾了水,棕色的厚皮革在那两个
壮小伙的手里反出光来。
她知道这帮土匪要打自己的,从之前四爷打老师时、老师撕心裂肺的叫声就知道,这一定是很痛的刑法,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老师那被抽打得血
模糊的
,恐惧感渐渐冒出了
儿,几乎是下意识地一直在挣扎,但都是徒劳,二爷又在她的后腰处垫了一捆皮
,用一根绳子连着腰部一起固定在了刑架上,让她不至于在抽打中折断腰背。
在她愤恨眼的注视下,一个土匪挥起了皮带,刑具带着极其骇的
空声挥了下来,正落在她的左边
上。
啪!这皮带蘸过凉水之后,抽在上的痛觉几乎是翻了倍的,还不至于皮开
绽,只是让皮肤更为敏感。
皮带留下了方形的红印,也让那姑娘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惨叫。
说是惨叫,但其实只能算是惨哼,她仅仅是随着那皮带的一下抽打而睁大了眼睛,旋即整个上身都抖了起来,就算已经做了会被打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一下抽打带来的痛觉,绷紧的
部肌
反应剧烈,绷紧的肌
努力对抗着皮带带来的痛觉——很显然,它们并没有挡住多少。
她的非常紧实,这是她常年锻炼的结果,但就是这样抗打的
害了她。
这一下蘸水皮带抽得她感觉自己的上被剥下了一块方形的皮,火辣辣的疼痛几何状地传
脑中,但很快她就不会感受到这种只有一块
疼痛的落差了,因为另一边的土匪如法炮制,皮带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这意味着行刑者真的在用力地抽打着,又一下抽在白皙的右
上,伴随着一个清脆到令
胆寒的声响,那瓣
快速地泛起了红色,那方形的红印正如左
上的那下一般,快速地让
由白变红,在浑圆的
上留下了极其突兀的方形鞭痕。
只两鞭子,她眼中的火就被抽火了一半,二爷正对着她,津津有味地看着,心气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刽子手的眼睛。
不过如此。
二爷想着,露出了一道冷笑,随后张骂那两个行刑的土匪:“用点劲儿!没他妈吃饭吗!平时怎么教你们来着!”这声叫骂果然有效,那两个小土匪都害怕二爷,直接用上了全身的力气,那两个土匪左右开弓,一下又一下的皮带都抡圆了抽打在
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唔……!孩不停地呜呜叫着,嘴
被堵住、双腿和腰部都被紧绑在刑架上的
孩,只能无助地小幅度扭动着大腿和
,但这样微不足道的对抗自然抵挡不了两个行刑者的皮带,似乎她整个
的存在只有正在挨打的
是有意义的一样,已经不自主流出了泪水的双眼只能绝望地看着那两个色眯眯的土匪重复着那套
作:把皮带蘸水、抽打、再蘸水、再抽打的循环,她死死地咬住嘴里的
布,不想让自己惨哼出声,可每一下皮带落下时,她的嗓子还是自顾自地发出悲鸣,身体也会痛得一颤。
而她能感觉到的,除了双腿张开、被皮带抽打带来的剧痛,就只有羞耻,和那条被皮带上甩下来的凉水打湿的内裤,给她的私处带来的阵阵凉意。
她无法像刚开始一样细腻的感受着抽打,因为脑子里反馈回来的就只有:痛。
痛觉在不断积累,随着她的被一道又一道的方形鞭痕所铺满,整个
火烧一样的痛,这痛觉还蔓延到了大腿上,大腿自然也是他们的抽打目标,直到膝窝上方为止,整条大腿的后侧都被皮带抽过了一遍,呈现出了
红的颜色。
二十下很快打完,这杀威无非是为她的心理来了一记重击,本还一心求死的她感受到了极端的痛苦,她知道这一定不是结束,她无法迎来痛快的死亡。
只是仅仅杀威就打得她气喘吁吁,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变态的招数在后面。
她垂着,感受着
上传来的痛楚,泪水从下
滴落,掉在了衣服上。
“二爷,打完了!”两个土匪停下了手,也不敢多动手。
被骂了一句的二爷现在是很不爽的,作为徒弟的他俩看得出来,二爷没吱声,他背着手看向那孩大
喘气的模样,伸了伸下
,示意拿掉那
孩嘴里的绑布。
她大喘着气,脑门上也渗出了一小层汗
。
“问你话,枪哪儿来的?”二爷往刑架处凑近,眯着眼问道,而那孩虽然红着
、流着眼泪,但还是一
水啐在了二爷脸上。
“天杀的土匪!……你们……你们丧尽天良……”见状,小土匪马上给二爷递上了毛巾,二爷的眼又沉下来了不少,但似乎眼里的兴致更浓郁了一些,所谓拷问,就是要拷问这种硬骨才有趣。
二爷慢悠悠地伸出那只满是茧子的老手,两根手指隔着一层小内裤,在她的私处缓缓摩擦着。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让下体脱离二爷的掌控,可绑得太过严实,只能在通红的
况下,被随意玩弄着小
。
就算是隔着一层布,但那手感依然非常清晰,被老土匪玩弄的屈辱感涌上心,让她再次
大骂:“你这个老不死!就他妈知道欺负
小孩!你个变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