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好棒的小雏儿!谢谢二爷赏的!”那土匪一边嘟囔,一边在少女的身体里肆意射精,阳具被拔出来时,还带出了几滴来。
他挠了挠头,站到了一边,后面排队的第二个马上就走了上来,那挺立的阳具几乎是无缝衔接,径直插了进来。
“这眼,啧啧啧。
”那土匪一边插入,一边和她对视。
面对着那双几乎要杀人的眼睛,那土匪不止没有感到任何的羞愧,反而越发来劲,他伸手去揉那对巨乳,又大又挺的手感让他极其满足,他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下体的插入和胸脯的揉捏并行着,肏得她不停吭哧,身体上也布满了一层潮红。
“啊……”她已经不再叫骂,因为力气几近用光。
距离破处仅仅过去了不到十分钟,阴道内的痛觉已经渐渐消失掉,取而代之的酥麻和快感,肉穴被插入的过程中,快感也缓缓出现,就算是被强迫着、心理上难以接受,但快感还是实打实地传递给了她。
“不……不行……”她感觉到那股类似却又不同的快感即将再次袭来,她不想在强奸中高潮,可是没办法,被玩弄的乳房和持续被抽插着的下体都传来了信号,爱液也已经整装待发。
在一次最为深入的插入过后,她高潮了,一股水流喷到了那土匪身上,那股高潮的电流让整个身体都变得敏感,乳房被玩弄的触感也越发明显,简直就是极致的耻辱和快感一起涌了上去,把女孩的精都麻痹住。
射精,换人。
持续了半个钟头的轮奸让刚刚还是处女的她高潮了四五次,阴道里的精液甚至溢了出来,整个体内都被那种恶心的液体所塞满。
她整个人在一根又一根的肉棒插入下变得麻木,也不再咬紧牙关,随着几波激烈的插入带来的快感,她也渐渐开始发出了浪叫声,只是伴随着浪叫声的词语多是:混账、禽兽、王八蛋这种骂人话。
最后一根阳具射出精液拔出后,她的小穴口已经难以合拢,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那张开的阴唇中流出来,她感觉不止是小穴,连肛门都被精液的粘稠感给糊住,粘稠的精液和爱液混合起来,顺着臀沟滴到了木头台子上,堆成了一小滩。
“高潮了这么多次,还挺爽的是吧?”在一边坐了半天的二爷再次走了过来:“快说吧,再不说,可就没有这么舒服的刑罚咯!”“……胡老师给的……”“胡老师?哪个?”“就是在雪地里……被你们一枪打死的那个……男人……”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又爽又痛,这就是对她现状的描述。
长时间的轮奸让她感觉下体已经被贯穿,她歪着头,靠着刑架,被捆缚已久的双手双脚好像都失去了知觉,一对奶子失去了轮奸者的揉捏,也快速地在冷空气中变凉。
“死无对证?”二爷感觉她在骗自己。
“……真的,给我个痛快吧……老王八蛋……”反正死无对证,她缓缓说道,眼虽然还是倔强的,但明显能看出妥协来。
为了不被玷污而采取的自卫手段,反而让她被加倍地玷污了,她心如死灰,只求痛快地死掉,好不再经受这样的折磨。
“那胡老师和谁有关系?”“……不知道……”
“都已经招了,就全招了吧,说,和谁有关?”“……我真的不知道……”“行,换个问题,你咋会开枪?”“我爸爸是汪先生的警卫……他教我的……”她终于低下眼眸,喃喃说道。
“呦呵,小蹄子还是个特务出身嘿!”“……我不是……我只是个学生……”“不说实话?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快点,都有谁和这事儿有关!”二爷拿起了一边放好的马鞭,笑容再次变得狰狞起来。
“……这就是实话……”她垂着头,缓缓地说着。
啪!猝不及防地,一下马鞭又快又准又狠地抽在了她那刚被轮奸过、阴唇大开的私处。
剧痛、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私处被那马鞭抽打的感觉,和之前的打屁股、轮奸都是不同的,好像一把刀把她的阴蒂给割开一般,那是一种丧心病狂的痛。
“啊啊啊啊啊!”她直接痛得叫出声来,表情一下就扭曲成了极度痛苦的模样。
“哈……唔呃……”她那被高高吊起的双腿弯曲着,想要护住自己的私处,哪怕是挡住马鞭也好,但那是不可能做到的,门户打开的私处马上就又挨了一下马鞭。
这两下直接在私处和小腹处抽出了两道棱子,刀割一样的伤痛直接打断了她所有的小算盘,她开始飞速回忆有什么是可以说出来的,就算她杀死那两个小土匪,真的只是临时起意。
但她此时只想避免这种痛苦,殊不知——“小蹄子,嘿!看看这是啥?”二爷喊了一声,她强忍着疼痛,抬头看去,只见又来了两个新的小土匪,他们手里各拿着一根长长的、不规则的白色锥状物。
她的视线模糊,又眨了眨眼才看清,马上就慌了,那是两根又粗又长的冰溜子。
“瞧好儿!”二爷刚说完,她的脑袋就被一个土匪拎着头发抬了起来,强迫她看着二爷拿着一根溜光水滑的冰溜子靠近,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划了几道之后,凑到了她的肛门附
近。
“别!求你不要!我真的全说了——啊啊啊啊好凉!呜——啊啊啊——!”还没等她说完,那冰溜子已经进入了她的后穴,巨大的寒冷传入了肚子,肛门被冰溜子插入,还在一点点地往里进。
冰溜子本身就不是规则的,更像是一块一块的疙瘩凝结在一起的样子。
随着冰溜子的进入,肛门被越扩越大,冰冻的痛觉也渐渐贯穿了自己的后穴,让整个肚子都寒冷起来,好像是光着屁股站在雪地里一样,又冷,又疼。
她的身体开始打起冷战,而嚎叫声也越发惨烈:“啊啊啊啊啊!不要——好冷……好疼……”但冰溜子还是在不停地进入她的身体,直到直肠几乎被那冰块填满,冰溜子也只有最粗的尾端,大概五厘米粗细的底儿还在肛门外,正好卡住了那根冰溜子。
“凉快吧小蹄子,还有一根呢!你赶紧好好想想!”说是这么说,但二爷根本没有停手,拿着那根相对较短、但是几乎有八厘米直径的冰溜子就在她的私处上摩擦起来,很轻易地,冰溜子就在精液的润滑下插进了她的阴道。
“唔呃——!”这一下比后穴的冰溜子还要难受,没有一点温度的冰溜子马上在阴道里引起了剧烈的痉挛,寒意直接浸透了整个阴道,更别说二爷没打算停下,那玩意一直前进,直到顶开了子宫口,深深地插到了子宫深处。
冷、疼,冻伤一起袭来:“咕呜——啊——”她甚至难以再发出惨叫,双穴带动着整个下身都变得冰冷,寒气强烈地散发开来,几乎把痛觉放大了数倍。
二爷似乎并没玩够,他还用那根冰溜子在她的阴道内来回抽插,带出了一泊一泊的精液来,最后把它留在了子宫深处,整根都没入了她的阴道里。
“呜呜……拿出来……求你……求你拿出来……”少女已经被折磨得泣不成声,浑身都因为寒冷而颤抖着,二爷则不依不饶:“那说吧,还有谁和这事儿有关?”“我……我不知——我想想!把它拿出来,让我想、想想——”“那可不行,打!”话音刚落,一左一右的两个土匪又抄起皮带,左右开弓地抽打起了她的屁股。
皮带不止打的屁股钻心地疼,还能照顾到两个肉穴中插着的冰溜子,让冰溜子在穴内肆意地动着,来回翻腾,好像把她的体内全部冻结了。
屁股上是火热的,中间的两穴和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