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9(五)被主
借给有男朋友的
生玩NTRy了“学长,你怎么困成这样啊,昨晚又熬夜打游戏了?”“啊?嗯”我伸着懒腰,懒洋洋地应着。
“哈哈哈,瞅你困的,打完这把回去吧?”我看了眼饮料店里的表,才下午四点,“诶,再来两把,我没事”这位与我在茶店打着手游的男生名叫宋伦,比我小一岁,今年上大一,跟我是一个学校,一个专业,也是跟我从市里的同一所高中毕业。
“不过,田宇哥,这两天你都在嘛啊,叫你出来你也不回话。
”“啊,我”我这两天在嘛呢,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张月家里被她各种蹂躏榨
至于我今天为什么会被张月放出来,当然也是在她的计划范围内的,“如果整天关着你,你身边的
会怀疑的。
”张月之前跟我说过这样的话不愧是学霸,什么事都考虑得面面俱到当然,我不能说实话,低嘬了
饮料,反问到:“倒是你整天出来玩没关系吗?不用陪
朋友的吗?”“哈哈哈~我倒也不用天天陪她啦~”这家伙,一提到
朋友就得意忘形,真叫
火大。
不过,说实话,宋伦这格很好,善良而单纯,对我也总是用“学长”,“田宇哥”称呼,虽说和我一样话很少,但比我更外向,阳光一点。
通常是蓬松,淡棕色的发,一脸傻笑,普通的白半袖与短裤。
像宋伦这种,能找到
朋友也不怪吧顺便一提,宋伦的
朋友是高中生,似乎是青梅竹马,二
认识许多年了。
“啊,我知道了,学长该不会有朋友了吧?”宋伦坏笑着说到。
“诶?怎么可能”虽然嘴上敷衍着,但我的心里确实咯噔了一下。
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了张月的模样。
张月算是朋友吗当然不是了,哪有
会像狗一样给自己的
朋友磕
,舔脚的想到这,我苦笑着晚上七点,与宋伦分别,回家吃完饭后,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去了张月家。
“然后呢?”张月一边把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踩在我的鼻子上,一边问我白天发生的事,我用力吸着张月脚上棉袜的味道,艰难地说着:“然后我就说诶怎么可能”“诶?贱狗没有说我吗?”张月坏笑着问到。
“贱狗只是主的玩具而已怎么敢说主
是
朋友呢”“我知道啊。
”张月歪着,问到,“我是说,狗狗为什么不说,没法出去玩是因为来给我当狗狗了,给我舔脚,被我榨
呢?”“呜主
”一经张月的挑逗,我的
不停地冒着前导
。
而张月那边只是传来了一阵轻快的笑声。
“对了狗狗,明天我打算把你借给你陈雅主玩哦。
”“嗯”“其实我是不想借的哦,狗狗可是我一个的狗狗呢”说着,张月把另一只脚也踩在了我的
上,以示主权。
“所以说,明天狗狗去陈雅家里的时候,我对狗狗有一项命令哦~”“主尽管命令贱狗贱狗肯定能做到的”“很简单哦,明天无论被陈雅怎样玩弄,都不可以
~”“嗯狗狗知道了”“诶?”张月用怀疑的语气说到,“狗狗真的能做到吗?明明只是只是闻两下我的臭棉袜脚的味道就会想
的贱狗呢~”“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刚才也只是顺
答应下来的。
“所以说,之前戴在你狗上的棉袜和项圈已经不够用了。
”张月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从挂在椅子上的书包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我紧张地咽了下水,棉袜与项圈的组合就已经那么折磨
了,张月居然说不够用一阵摸索之后,张月拿出了一个小小的不锈钢物件,看上去是一个环,再加上一个瓶盖,这是什么呢“找到了~狗狗的新的贞
锁哦~”“诶??”说实话,我不是惊讶于张月会给我买真正的贞
锁,我是惊讶于,这个贞
锁居然如此之小。
按理来讲,一般的贞锁应该是把卡环套在整个
和蛋蛋的根部,之后用“笼子”把
茎关住,最后用锁芯把二者固定在一起就可以了。
而张月拿在手里的这个“贞锁”,卡环极小不说,所谓的“笼子”根本不是类似于
茎形状的东西,只是一个“瓶盖”罢了,只不过,厚度要比真正的瓶盖薄多了,似乎只有几毫米而已,给
茎的空间几乎为零了,与其说是“瓶盖”,不如说是“平板”,“平板”的中心有一个大小略大于马眼的
,大概是要把马眼对准那里尿尿用的。
“怎么了?这个贞锁可是主
为狗狗
心挑选的哦,狗狗不喜欢?”张月用冰冷的语气问到。
“贱狗怎么敢呢只不过,主这个真的好小哦”“只是闻着
生的臭棉袜就想
的贱狗可没有权利抱怨哦,既然狗狗贱成这样,对狗狗严厉一点不是应该的吗?”“唔,主
说得对”我看着自己在张月面前直挺挺地竖起的
,不禁暗自感叹,以后不仅没法自由
,连勃起的自由也没有了吗张月究竟要把我控制到什么程度才算满意啊而且,第一次戴贞
锁就是这样最不友好的,张月的抖S程度还真是无
能比“在我面前你是软不下来的吧…自己拿着去卫生间戴好哦。
”我接过贞锁,起身去了卫生间。
卡环虽小,但怎么说两个蛋蛋还是能塞进去的,随后,我呼吸了几
气,努力不去想贞
锁的事,硕大的
终于软了下来,我趁机赶快把“笼子”扣在上面,趁
还没再次硬起来,赶快把锁芯
进去,并用钥匙一拧,我可怜的
便彻底被锁住了。
“主…我戴好了…”我从卫生间爬回张月的房间,不知为何,戴上贞
锁的我总是双腿发软,有些站不稳。
另外,戴上后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只是感觉挤挤的,涨涨的,想勃起却不能。
“慢死了…站起来,我看看~”我站起身来,张月并没有把凑过来,只是用往常一样蔑视的目光瞥了一眼我那可怜的下体。
“哈哈哈~狗狗的狗现在只有这么小一点了呢~”张月轻快的笑着,而我的
却已经涨得不行了,
疯狂地抽动着,挣扎着,但无论怎样都还是挣脱不了贞
锁的束缚。
以张月的视角,应该完全看不出来我那被贞锁控制的老老实实的
有任何变化,要是有,也只不过是马眼从“笼子”中间的
更加突出了一点罢了。
“不要露出那么痛苦的表嘛,我可是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戴,卡环买的是大码的哦,几十厘米长的尿道管也没给你戴呢。
”张月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说着。
我却不寒而栗,原来张月还有这么可怕的打算吗,这种折磨在她看来已经是最轻的了吗…“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对了,我脚上的这双袜子,帮我脱下来,你可以拿回去哦。
”“诶…可以吗…”最近都是直接来张月家里给她舔脚,当脚垫,能够得到张月的袜子任意把玩的机会还真不多。
“可以哦,我穿了一整天呢,把上面的味道全都吸光吧~”“谢…谢谢主!”我跪在地上,把张月的玉足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脱着袜子。
“明天好好服侍你陈雅主哦~不要给我丢脸。
”张月把我送到门后,笑着冲我挥着手。
晚上到家后,跟爸妈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后,我便早早地说要回屋睡觉了。
当然,睡觉是骗的。
关上房门,脱了衣服,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那双张月穿了一整天的棉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