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10第04章小关关自打问了几次关于她小姨的事
后,就再也没问了。
他好像懂事了不少,知道提起小姨,妈妈总会想哭。
此后,我们一家再也没有提起关于小姨子的任何事,直到有一天我们卧室的灯坏掉了,我买了相同款的灯来换,才发现灯上面竟然放置了一个小小的东西。
我在网上一查,发现这个小东西是个针孔摄像,我和妻子都是一惊,想着谁会监控我们的卧室来着。
我们家很少有来串门,再说他们也没太多机会进我们的主卧啊。
我们把存储卡进电脑,视频画面是三年前的。
画面是间断的,不连续的,只要卧室开灯,这个摄像就开始录像,灯一灭就关闭。
画面上大多是我和妻子睡觉前的互动以及恩的一些画面,两
依偎在一起说着
话,
到浓时,自然而然的行周公之礼。
从这个内存卡里回顾往事,我们心里都不禁发颤,不约想到同一个,我妻子的双胞胎妹妹晚樱,那个和我们摊牌而离开了我们3年的
。
我把妻子揽在怀里,妻子沉默不言,只是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她枕巾湿了一大片。
突然有一天,妻子兴奋的告诉我,她妹妹打电话给她了,恰巧我段时间都在外面出差,妻子等不及我回去,就把儿子托给我爸妈照看,一个乘飞机去了贵州。
妻子跟我说她妹妹现在在贵州支教,她妹妹想见姐姐一面。
我让妻子等我回去再一起过去贵州找她妹妹,我不太放心她一个去那么远的地方,但不知道为什么妻子不听我的劝,执拗的买上飞机票就出发了。
我只能让妻子到达后,定时的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妻子照做了,她还在转站的公亭发来一张自拍照。
一身淡蓝色的运动套装,穿在她身上,显得很,她的眼中洋溢着即将见到亲妹妹的欢快,那份快乐使我心安了一下。
但后来那边的信号却越来越不好,到最后我都联系不上妻子了。
我等了2天,妻子还是没给我打来电话,我打过去也一直是忙音,这让我担心不已,连工作都没心思了。
本来还要好几天才能回去,我却不得不放下手的事,强行请假,然后飞到贵州。
我按照妻子告诉我的地址,找了过去,发现那里确实有一所希望小学,当我把妻子的照片给学校的老师看时,他们却纷纷说没见过照片上的。
小姨子和妻子两是双胞胎,长得极其相似,所以我才拿着妻子的照片去询问别
,其实即使是我,也经常会把她们认错。
难道地址有错?我心下非常着急,因为来到贵州后,妻子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我无苍蝇般又找了半天,赶紧报了警,在警察的协助下,通过手机定位到手机还开机时的位置。
最终却来到一个更加偏远更加落的乡村小学,只见这里有一栋房子已经被火烧得不成样子,外围还被围了警戒线,来了好多警察。
我内心非常恐慌,赶紧上前拿出手机询问有没有看见照片上的。
警察说有个从二楼窗户跳下,刚好摔在宿舍楼后面篮球场的水泥地上,双腿都断了,相貌应该是这个
。
我正要问这个是不是只有一根手臂,那警察接着说道,还有一个
被煤气罐炸成了好几块,他们现在正在搜寻着呢。
我听得亡魂皆冒,赶紧和警察确认那被送医院的是不是妻子,是不是只有一根手臂。
警察说是村民们先他们一步把送到了镇医院的,已经有他们的同事去医院找幸存者了解
况和做笔录了。
之前帮助我找妻子的警察二话没说,直接载我到镇医院,当我看到穿着淡蓝色运动上衣的妻子躺在医院里,双腿裹着白色绷带搭在架子上,我不禁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捧起妻子唯一的一只手,不住的亲吻,无名指上的戒指也被我亲了好几下,戒指倒是有些松动,看来我不在的这些子,妻子清瘦了许多。
「啊……小樱!」我见妻子双眼紧闭,光洁的额此时布满汗水,
中还含煳不清的叫着自己妹妹的名字。
我赶紧轻拍她的肩膀,嘴里不住的对她说。
「别怕,别怕,有我在」妻子好像得到我的安抚,渐渐的又熟睡了过去。
医护员半夜过来给妻子换药时,我才发现妻子不仅腿断了,连胳膊也被火烧伤了一片,看得我豆大的眼泪直往下掉,却不敢让妻子看到,转到一边。
第二天早晨醒来,妻子伤心欲绝的对我哭,不住的在嘴里喃喃的说她妹妹没了,说早知道就不让她妹妹煮饭了。
病房里病房外,无不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我不知道要怎么劝慰,但内心处却不敢和任何说,还好死的不是妻子。
警察又过来做了几次笔录后,就没再来了,我也被叫去单独问了几个问题,隐约间能感觉到警察是在怀疑小姨子的死和妻子有关,这让我气愤不已,不过警察说这是例行公事,希望我不要介意。
我理解的点点,客客气气的把他们送走,希望他们再也不要过来打扰我妻子,让她好安心修养。
从警察和妻子的中,我才知道事
的一些经过,原来那天妻子过来得太晚,小姨子就下厨去煮饭,因为煤气罐老化的关系,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生了
炸。
而宿舍楼平常是给老师午休的,除了小姨子,其他老师都是本地,都回去了,幸免于难。
虽然警察走了,但妻子并没能得到好好的静养,因为又来了一个记者,不顾妻子的伤心和疲倦,喋喋不休的问教师宿舍炸的事
。
这个记者对妻子和小姨子是双胞胎的事还特别感兴趣,虽然这个记者漂亮了点,却让
一点也喜欢不起来。
因为她总是问一些妻子晚秋和她妹妹晚樱之前关系怎么样,为什么她妹妹会独自离开三年,又为什么妻子会突然跑过来之类的话。
我见妻子疲惫不堪的憔悴模样,心疼不已,语气有点不好的请这位美记者出去,但妻子却说不打紧,让我先去打点粥回来,她等下吃了就会有
了。
我点点,狠狠的瞪了记者一眼,转身去外面打粥了。
当我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了那位记者,她脚蹬一双金色镂空的高跟鞋,出尘的相貌一点儿也不像当地。
记者抬手托了托鼻梁上的平光眼镜,从坤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意味
长的对我说道。
「呆子,这是我的名片,如果需要的话,打我电话哦!」见我不接,她贴身过来,把那张名片在我胸
衬衫的
袋上。
我避之不及,而且更让我尴尬的是从我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V领里一道的
沟,鼻尖甚至能闻到她身体淡淡的幽香。
我刚要往后撤一步,她却先一步走了。
看着她颀长的倩影,以及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的清脆响声,我摇了摇,从
袋里拿出那张名片。
名片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幽香,上面写着记者娜娜。
我本来想顺手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但想起她离开时的表,凝视了一会儿那上面娟秀俊雅的字,还是把它揣进了裤兜。
在镇医院住了一个半月后,妻子已经能坐在椅上了。
妻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