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妈妈看起来已经醉到志不清了，却又无端让我感到她前所未有的清醒，妈妈瞅着我说道:“答应我一件事。”
“您说……什么事我都答应你。”我的喉咙在颤抖。
妈妈摇了摇头，微笑道:“我需要你发誓。”
见妈妈如此可怜模样，我哪顾得上其他，比着手势说道:“我发誓，您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妈妈再摇头，问道:“如果你做不到呢？”
“做不到？”我愣了一下，回道:“做不到我就断子绝孙。”
这个誓言对于男人来说已经是无比的恶毒了，哪知妈妈并不满意，摇摇头，“不行。”
妈妈迎着我诧异地目光说道:“如果你做不到那么你这一辈子将无法再见到我。”……
“妈，我做不到。”
回首往昔，我对妈妈作出的誓言都是我能够接受的，断子绝孙也好变成太监也罢，这都是无所谓的，唯有这一件事，我无法接受。
况且我隐约间感觉到妈妈想让我答应她的事情并不是让我结婚生子之类的这么简单。
我的拒绝似乎并未出乎妈妈的意料，她色不变，带着疲惫与挣扎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我可以答应你做任何事情……”
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妈妈明显还有后话，但是她并没有说出来，别过脸就这样躺在我面前。
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妈妈话里所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妈妈本就会满足我任何事情……除了一件事情之外，然而此时，她所说的已经包含了这件事情。那就是做爱。
幸福来得是如此的快，让我措不及防。
它来得太快了，携着危险与诱惑。
这算是妈妈主动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我已经无法再思考妈妈这样做的意义所在，因为我感受到了妈妈卸下的防备，这一天，正是我的所求。
“妈……我……我……妈……”我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妈妈躺着说道:“我只希望你能够幸福。”
我曾告诉妈妈，我的幸福就是她，妈妈此时说希望我能够幸福，这是否意味着她已经接受我了？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望着妈妈凹凸有致的娇躯，我全然把先前发生的一切抛之脑后，只想快点与她交融在一起。
我颤颤巍巍地爬上妈妈的床，哪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还是兴奋无比激动异常，无论是妈妈白衬衫下的圣女峰，还是如雕塑品般的丝袜美腿，都时时刻刻在牵动着我的心弦。
“妈……妈……”
此时任何话语都显得多余了，我缓缓抬腿跨过妈妈的大腿，双腿岔开跪在妈妈的胯边。
妈妈的侧颜很美，鬓角的发丝有些凌乱，她闭着眼，一只手背盖住脸颊，像是在遮掩内心的羞耻。
佳人在前，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快速的、轻轻的伸出双手，抓住妈妈的裙边，正要往下脱时，妈妈却说了一句话:“答应我三件事情。”
先前，妈妈说让我答应她一件事情，我选择了拒绝，此时从她口中变成了三件事情。
原来这才是妈妈的目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生出了自卑和难过，妈妈她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基于爱情，而是想以此来让我许下不可能做出的誓言。
妈妈呀，她太了解我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会拒绝的，她是如此的自信，妈妈本就生得很美，她理当自信，况且在我眼中她的美已经被放大了一万倍。
但是，妈妈还是低估了我对她的迷恋。
“妈，我做不到。”
我知道，诱惑与危险是并存的，目前我还能选择理智，我艰难地收回手，妈妈从床上撑起，与我交叉坐着，她色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你必须做到！”
我仿佛察觉到了命运的走向最终会是一场悲剧，我害怕地将身前的妈妈揽入怀里，说道:
“妈，您别逼我了，我也不会逼您。”
妈妈沮丧说道:“这是我的责任。”
妈妈说得糊里糊涂的，让我摸不清她的想法，我轻声问道:“那您先说，需要我答应你什么。”
妈妈语气轻柔却带强硬地说:“不行，你先答应我。”
第九十九章
“如果我无法答应您呢？”
这一刻，我正在做着一个艰难的抉择，这是一道对错分明的选择题。
妈妈曾说:人生的意义就在于此。
但是，选择错了它将会变得坎坷，反之平坦。
这条名为恋母的道路无论我怎样去选，它都不会那么的平坦。
妈妈说道:“不管你是否答应我，我都不会放任你不管。”
由于妈妈与我贴得很紧，我的下体不可避免地杵在两人的小腹处，它是如此地火热与坚硬，像是在表达我对妈妈的欲望。
“您是想我以后能够结婚生子么？”我试探问道，妈妈沉默片刻，淡淡的说了句:“差不多吧。”
我无法理解妈妈口中的差不多到底是差了多少，我仅是以为差得不多。
“如果是这样，那是否对我将来的另一半太不公平了，我并不会真正地去爱她，这也太自私了。”
妈妈冷笑一声，笑意里全是讥讽。
我明白了妈妈的讽意所在，我对她同样自私，我仗着妈妈的爱肆无忌惮地做我想做的事情。
妈妈是无私的，也是自私的。
任何人包括她自己都没我重要，所以她并不会在意除我之外的第三人。
我抬起头，注视着她，问道:“我可以答应您，但是妈妈，今天您能够全心全意的爱我一次吗？哪怕是假装的也好，我想这样……在未来的某一天我回想起我与您的点点滴滴，不会全是遗憾。”
妈妈漠然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诉说她的鄙夷。
是啊，对我来说这或许只是遗憾，那么妈妈呢？
妈妈没有正面回答我，她闭上眼向后倒去。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我的意思。
当我手落在妈妈的衣领时，她一把打开，冷冷道:“你发誓。”
发誓这种毫无约束的承诺向来无用，但是，妈妈要我许下的后果绝对是我不敢违背的，哪怕它只是一句口头承诺。
或许妈妈也正是知道唯有在这件事情上才能够让自私的我有所顾忌她才会这么去做。这道选择题，我选择了欲望这个答案。
只要一想到待会就可以满足与妈妈水乳交融的愿望，可以撕碎妈妈的一切遮掩在我身下与我共赴极乐，我就再也没有了选择。
我比起手势低头望着胯下的妈妈说道:“我发誓，我答应你的三件事情一定会做到，如果我做不到，这辈子我就再也见不到……妈妈……”最后两个字我说得很小声，但还是说了出来，妈妈在听到我做出这所谓的承诺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了解脱的笑。
然后她笑容收起，闭上了眼。
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让她害羞，让她胆怯，也让她挣扎。
望着如待宰羔羊的妈妈，我的欲望达到了顶点，我伸出发抖的双手，来到她熊前的纽扣，正要下手解开它之时，妈妈却再一次将我我的手打在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