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讲,我也应该说两句。
毕竟,我曾看到过露娜无比细心地呵护她那把大剑,就算是现在面前小露娜腰间的那把小木剑,也能感觉出主人对她的爱护。
我得上。
我拔出剑,冲到小露娜身边把她拉到身后,在我这么做后,其他人才真正注意到我,好像我之前被一层无形的障壁隔在世界之外一样。
“要不我说句公道话——”“锵!”
我刚想说点啥,露娜父亲就直接砍了过来,当时我是懵的,但事后琢磨了一下,我在他们眼里是突然出现的,这里又没人认识我,像露娜她爸这种脾气跟我多说一个字都算是他仁慈心犯了。
于是,他立刻一个狠辣的正手斩向我打来,想要逼得我后退,我赶紧起吊防御,但这时他又接了一个狠厉的反手斩向我的右侧斩过来,我向后一仰随后一记横劈打开了他的剑。
粉碎了他的攻势,我刚想发动攻击,之前受伤的右臂却让我整个人一怔,尤其是刚才仓促起吊动作太大,几近见骨的伤口被直接撕开,让眼光毒辣的露娜父亲抓准时机一剑砍在了我的右小臂上,一声脆响后,我的右手直接被废掉了。
紧接着他又快速收剑,然后雷霆出击直取我的喉咙,还好我单手也很在行立刻举剑才免于当场毙命的悲惨下场。可左手不是我的利手,抡长剑虽然不是不行,可和这种对手这样打无异于找死。
于是我后撤一步后直接把长剑甩了出去,露娜父亲举剑防御,可还是被旋转的剑刃所伤,不过伤势不重,至少比我好。在这种情况下,所有受伤的人都会快速失去战斗力,很显然,再这样拖下去,我绝对会是最先倒下,被眼前的这个无情男人处决杀死的人!
我立刻冲到小露娜面前拿走了她手上的“自由礼赞”,那把短剑,然后——
“嗖——”“砰!砰!砰!”我脑袋一沉,向后倒去。
眨了眨眼睛,我感觉鼻子塌了下去,整个视野都是红艳艳的,有什么东西打了我的面门、腹部和小腿。我赶紧尝试爬起身来,但头部受创让我头昏脑涨,找不到平衡,加上肋骨受损和腿骨骨裂,疼痛即使在肾上腺素的抑制下也剧烈得让我几近无法呼吸,不缓个十分八分的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露娜父亲提着剑走到我身前,我用余光看见了那些男孩还有他们手里的投石索,啧,混蛋,欺负露娜的坏东西,这时候又开始狗仗人势了!
突然,小露娜站在了我身前,她张开双臂,浑身颤抖。
“让开。”“不!呜——”
小露娜被愤怒的父亲拎起来扔了出去,“露娜,帮助敌人,玩忽职守,你不听我的话就算了,你还不听家族的话,那个子爵家的男孩,还有那个伯爵的四儿子,他们有什么不好的!偏要为这个突然跑出来的陌生人违抗父亲!”
我左手握紧“自由礼赞”,这名字,何其讽刺,粉红宝石在我面前飘拂,我举起骨折的右臂抓了上去。
“露娜,等我处理了他,再把你扔进家族的地牢待几天,让你明白那些不忠于家族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就算,就算你是我的独女——”
“可你在外面和那个姐姐呜——咕呜!”小露娜忍不住了,刚想说就被给了一拳。露娜父亲举起带血的拳头,扫了一眼那些男孩们,他们识趣地滚了。
“难道我就要守着一个罪人给我生的种吗?”露娜父亲突然吼道,又给了露娜一脚,“我的那些哥哥们,他们的儿子们哪个不比你争气,再这样下去,我就得像我的那些傻瓜弟弟们一样从这里滚蛋!再也回不来!”
“索菲雅姐姐······我不要,咕呜——”小露娜疼得直抽搐。
“你最好能跟大小姐攀攀关系,你也不想想,你吃的那些肉、牛奶和面包都是谁挣来的!”露娜父亲最后盯了小露娜一眼,“剩下的事之后再算账,先在先——”
“先把你解决!”我虽然还是站不起来,但能勉强半跪在地,我努力地向着斜上方用力蹬腿,然后在露娜父亲下意识正手斩挥剑的时候压低身子到极限勉强躲过了这一击,利刃削掉了我半个右耳,划破了我右边太阳穴的皮肤,这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攻击。
还没完!我保持双膝接地的姿势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右脚向前竖起,用力蹬地让我重新半跪在地,先在,我在露娜父亲的右前方,我抬头看向他——“结束了。”
我使出全身力量尝试从地上站起,同时迅速转身面对露娜父亲,左手的“自由礼赞”从斜下方绕过了他的防御刺入了他的侧腰,贯穿了肺部和新脏,那钢铁刺入血肉的声音是那么的令人不适。
我的平衡还没恢复,尝试站起自然是失败了,和露娜父亲一起倒地,眼见着他全身用力抑制疼痛,手上的利刃朝我胡乱挥动尝试通过拼运气直接要我性命,他甚至还在尝试起身压制我,而下一步就是割掉我的脑袋!
情急之下,我在地上转身躲过他乱挥的利刃,然后一脚踹到了扎进他体内的“自由礼赞”的剑柄,让短剑在他的体内搅动,加快了他的死亡。
很快,他断了气,而我在小露娜的帮助下勉强站起了身子,小露娜看着死去的父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比起对父亲的爱,更多的是对不可质疑父权的仇恨,最后小露娜没有多看死去的父亲一眼,拔出“自由礼赞”后就搀着我走出了同穴。
我原以为粉碎父权是让小露娜自由最重要的一步,但当同穴外黄昏的日光照在我们两个的身上时,我才意识到,反抗父权是最简单的一步,而之后,我们到底该何去何从,怎么逃避报复和追杀,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先在,我和露娜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不论是在梦境还是先实。
清晨的光芒刺进了我的眼睛,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又有什么东西盖在我的身上,湿湿的,暖暖的,好像又有什么在缠着我的一部分身体,紧紧的,热热的。
一觉过后恢复完毕的充沛精力让我的身体开始自发地醒了过来,尤其是以下面的怒龙为最,所谓晨勃便是如此。
被唤醒的怒龙受到了阻碍,可又不像被裤子挡住的那种尴尬和难受,什么又软又弹的障壁正在被勃起的怒龙一点有一点地挤开撑开,露水般的水流让我的大鸡巴无比兴奋,也让之后的突破无比的顺畅,甚至给了我一种这障壁这空间其实相当的包容,尤其是对我(的大鸡巴),非常友善和欢迎,这种循循善诱的勾引一般的行为,该不会——
我睁开眼,和同一斗篷下瑰丽的蓝绿色双眼看了个对眼,不知怎的,之前直来直去的露娜竟女孩子家家地红着脸移开了视线,紧贴着我的身体也微微颤抖,当然不是害怕,应该是——兴奋?害羞?闹不懂。
我动了动,发先我靠在树上,露娜坐在我身上,她披的斗篷盖在我们两个身上,而我的大鸡巴自然顺理成章地插进了露娜的蜜穴里,然后和太阳的升起一道勃起成狰狞的怒龙,顶在了露娜的花房入口。
花穴里温热紧致的触感和露娜皮肤牛奶般滑嫩馨香的感觉让我舒舒服服地放松下来尽情感受,自然是动都不想动,甚至想让露娜上下动一动,我好来上今天早上的第一发。
“谢谢你。”冷不丁地,露娜没有转头,她向后靠在我身上,嘟囔了一句。
我刚刚启动的脑子花了好一会儿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对上,“你记得?”
露娜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想到在梦里,我居然就这么看着我父亲死在我面前。”
“你恨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