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张洛的鸡巴又大了三分,八九寸的东西卜卜愣愣却寻不到入口儿,只在那粉蝴蝶上打转。
「哎吆,哎吆!你兀自不操,是要逗死奴家是怎的?」梁氏叫得凄惶,连爱带急,一口咬死张洛的心都有,却不敢孟浪,生怕伤着心爱郎君的皮肉儿,只是用舌头不住舔张洛的耳廓,把张个少年郎舔得浑身颤抖,嵴梁骨都软颤了。
「好夫人,你那宝处俺只入过一回,非是我调戏,万请夫人引个去处,好叫小道士在里面做个道场吧……」那梁氏耳听张洛哀求,忙不及伸手引龟入洞,只是把那桃源口儿微微打开,顺着那鸡巴的精弦子一路往上捋,及至叼住个独眼儿的滑头,便把身子猛地一迎,那巨屌「噗嗤」一声入进梁氏体内,霎时便顶上春宫,那梁氏「哎吆」一声大叫,身子便浪苏苏地软在榻上。
《阴鼎考》中所载之黄虎女虽能吃精,却不经操,老虎虽能搏鹿,遇龙便斗不过了,那梁氏的屄里插了根粉龙,当下便骨软筋麻,魂儿都飘了,把个心脑都不会用,只盼着张洛狠狠日将来解解干渴。
「我操你娘的……」那梁氏被张洛顶住孕宫,口里只剩呻吟,却见那张洛不抽插,只把一根磨人的东西杵在软处,好似拿捏了气管一般焦灼,当下便不禁娇骂,那小道士插进黄虎穴,一根根「肉牙」嚼得那青龙上只剩舒畅,快感扩散,带着那小道士也痴了,当下一时半会儿没缓过儿,只是任那春宫吮吸着头儿,耳听梁氏叫骂,他放才回过,一发气起来,天柱搅欲海,直捅老龙宫,那玉柱甚是威风,抽插间只五十下,便把梁氏胯下老蚌捅得哭饶般冒出腥鲜的甜汁水来。
「哎吆!哎吆!我操你八辈儿祖宗的,你个小野驴……。
你他妈不是个人呀……。
鸡巴太他妈厉害啦!」那妇人淫毒末祛之时,尚挨不住张洛大鸡巴肏干,而今祛了淫毒,一发更不抗肏,张洛拧腰挺胯止百回抽插,刚干得那骚娘们儿大胯啪啪作响,那梁氏便挺不住,把个甚么村野难听之话,一发都骂将出来。
「俺……。
俺个小道士……。
不知道……。
啊……。
八辈祖宗是谁……」那张洛不知是清楚还是煳涂,鸡巴一发叫那淫穴吃得又爽又麻,把个脑袋拿得不灵光,只顾肏那黄虎屄来。
「我……。
操你娘……。
我说的不是你八辈祖宗……。
兀,兀那鸡巴太生性了……。
些……。
妈……。
妈了个逼的……。
你是真把老娘当头……。
老,老母驴操了是怎的?」那梁氏嘶声叫喊,把个嗓子都喊噼了,地动山摇的架势彷佛吴刚伐月桂一般,真真个身晃软榻地维动,脚蹬玉柱帐天摇,那梁氏体格甚大,更兼张洛出好力地操干,把个榻子操得咯
吱咯吱山响,榻地锦山之上,只见两团美肉,一个棕润健壮,一个白皙丰腴,都蒙着层汗,和着那胯下碎瓶打缸般乱吉安的淫水,挞得榻子渐渐看不出本色来。
「操你娘的小逼崽子……。
你……。
你今天,不,不肏死我……。
我下辈子……。
要化作大鸡巴驴,长鸡巴马……。
专逮你亲娘肏……。
啊……。
哦啊!我操……。
你娘躺下……。
我日她屄眼儿……。
你妈噘腚……。
我肏她后肛……。
啊……。
哦,哦~……。
到时候操怀孕了……。
把你个驴马小贱种……。
生出来……。
啊,啊,啊……。
啊呀!宝……。
宝子……。
操呀……。
操呀……。
对,对,对……。
操……。
我的大鸡巴好宝儿呀……。
只管如肏驴马一般操将来吧……」梁氏骂得越村越白,越觉屄里过瘾,干脆把个三十六年的小姐贵妇的教养都不管顾不顾,口中好似淫村贱妇般泼骂,那张洛曾与村落里偷听过男女交合,那最村最野的娘们儿,骂得也不如梁氏这般浪贱,想来天下的斯文都是装的,淫妇守寡好似壮汉忍饥,一旦填得饱,便把个斯文廉耻都不顾,这个是饿虎食羊,那个便是猛兽吃人哩……。
虽是如此,那高大府宅的贵妇被自己操成个村姑,张洛初闻羞赧,心下倒也倍添刺激当下咬住梁氏两个奶头,手上使出掐蟒蛇的力气揉搓那梁氏的乳肉儿,可怜白如雪似的两团软肉,竟被搓磨得红锦般相似,那梁氏却不吃痛,嘴上仍叫嚣着要张洛使劲儿,彷佛那张洛真个似野驴一般,拉得梁氏这轮粉白磨盘呼呼乱响。
张洛这通操,连屋里的桌椅都跟着颤,堀噜噜地振响,张洛肏梁氏自三百下始便没了计较,好似云打雷,雨撞砖一般,初听响成一片,再听便没个个数,四下里乱响起来,连那搁在桌角的茶碗,立在窗沿儿的瓷瓶,不能实称地挨着,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和着性器结合的啪啪声,伴着鸡巴肏屄咕叽咕叽的响,杂乱地响作一团。
「妈呀!妈呀!又……。
又来啦!」梁氏干哑地啊一声大叫,胯下只觉又是一股暖流拍去,向日同原配做事,都是一月数一次泄数,若能来得两回,便觉着满足,这厢同张洛肏屄,数那高潮竟有些侮辱张洛能耐的意思,那梁氏只顾挨肏,更不知多少泄数,只记得踢断了榻柱仍不觉痛,踩碎了榻板尚没有觉,那榻子十来年没换过一回,这遭引来人种,那榻便要作破布般塌陷了,梁氏虽是黄虎女,倒也只是凡品性器,怎堪挨住张洛的操干?。
那张洛于不觉间,又肏了三百来下,只觉刚开始时,尚有些舒服,肉牙啃,玉户嚼,蜜壶吸,美人叫,故肏了个两三百下,倒觉有情趣,可挺过了劲儿,那黄虎屄便如滑瓷般没个挨着,进出之间,只觉如肏在虚空里,任那梁氏如何叫唤,下面却如麻了似的没感觉,只是觉着那阳具愈发膨大,好似遇水发了的木耳似的胀,越胀便越要肏穴止胀,越肏倒越难受得紧,故那张洛肏到最后没了个数,只听那梁氏哦哦啊啊地叫,高潮迭起间把个榻都要弄散架了。
「夫……。
夫人……。
俺的鸡巴上……。
不过瘾哩……」那少年此话一出,倒把梁氏吓得心都凉了半截,肏干至此,那梁氏的嗓子都哑了,屄下头回觉着生疼,连水儿都要泌不出来了,活了快四十年,倒在个精道还开不利索的雏儿身上长了见识,梁氏真个怕被张洛肏死,可张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响,连喘气儿的力气都没了,那张洛说了话,操了一会儿便不操了,梁氏如遇大赦,强从嗓子眼儿里挤出字儿到:「冤家,这厢怎得如此犀利……。
妾身这厢服了,万求郎君别操了……」那梁氏有气无力地告饶,却只见那张洛抽出鸡巴,直挺挺跪在梁氏胯间,那梁氏瞥了眼那小儿的胯,一时间竟以为自己花了眼,又借着烛火细细观瞧。
只见那八九寸的东西青筋暴起,像是害了邪祟般肿大,蚯蚓似的青筋爬饶着那话儿的杆子,衬得那独眼儿的和尚头好似也大了一大圈,兀那梁氏虽没见过几根真鸡巴,那画儿上,册儿上的男阳,却倒是见了不少,但见张洛那阳物的粗长自不必说,青筋鼓凸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