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龙探玉蚌,窄同绽莲花」
双穴之性者。
兀那「粉龙探玉蚌」
的玉蚌穴之女,既是个合蚌中探龙,深闺中思春的「欲女」,又是个合蚌般羞赧,江湖中思情的玉女。
凡此类女,外骚里不骚,多见于流落风尘女子,甚叫床上功夫,哪名闺房之欢,都曾通晓,却是个动情专一的,一遇见喜爱男子,便要许了心去,再难移情。
而那「莲花穴」,则多现于采阳的女修士,凡此类穴,最是容易逗得男子泄身,故女修士以术炼穴,多成此类穴,凡俗里却少见。
兀那身怀「莲花」
的女子,多有个羸弱的丈夫,盖因痴迷,伤身所至,故有此穴者,其家多半阴盛阳衰,多生女子,若诞男子,必是个阳物硕大,天性刚猛之人。
那张洛观户探穴,兀自端详一阵,那修罗女之穴虽也是个极品,乍一看亦赏心悦目,可端详久了,终觉蹊跷端倪。
那修罗女之玉蚌莲花穴虽有饱满双贝却甚长窄,两道赤红的绳儿,一道缠在那修罗女腰间,一道自脐下延伸,勒得阴阜饱满肥美,贯绕穴上,勒入臀肉儿,直至后腰绑住。
而那勒在胯下的红绳上却又绑着块似甲似布,半软不软的暗红色圆片儿,约有拇指般大小,突兀地遮在修罗女尿眼儿和屄眼儿之间。
张洛好地使手指欲拨开那圆片儿,那圆片儿却似长在上面一般,怎得也拨不开。
顺着那块儿按下,只觉轻轻一凹,似还有个同儿一般。
「咄!」
那修罗女大惊一喝,掣电滚油般打开张洛拨弄那手,慌忙向后退去。
「呵,我又不要你性命,怎得如此惊恐也?」
张洛调侃到。
「那……那是本座的羞处,岂是你能见的?」
那修罗女说着竟一阵脸红,半晌不应。
「想我和她交合也交合过,舔吃她时,亦不见她说甚么羞赧……」
张洛心下思索片刻,猜了半晌,隐隐约约地想到:「哦……莫非那被圆片儿遮住的所在,是那魔女的命门也……?」
张洛于思索中恍间,只见那修罗女又凑上前来,把住那话儿便要往下坐,当下便回过,慌张起来。
「那修罗女榨了我两次精,我便觉两腿发软,一发遭不住了,坏哉,坏哉,此番要再来一次,恐怕是要把自己的命给夺了去也……」
张洛下意识往后一躲,那修罗女便坐了个空,反复数次,那修罗女便不耐烦,运起念力压住张洛。
电光火石之间,那张洛已笃定前番思索,便下定决心,心下又盘算到:「想来那遮处定是那修罗女的命门,那修罗虽不纯善,可据她所言,未曾伤人害命,想来便并不是十恶不赦的,我此番吃了她屄,入了她穴,虽是妖魔,亦有相交之实,仍要念些情分哩……」
张洛暗自点头,又暗想到:「如此,我便央她一央,只道我身子虚弱,不堪再受,求她饶我性命,若她允了我央告,缓我一缓,便有走脱之机,那时便从长计议,若她不允,执意要害我性命,我便拔下头顶簪子,趁她不意,对着那命门处出其不意地一戳,她既要我命,我便饶不得她也。」
那少年与电闪之际,翕忽之间便已思索得对策,便开口央求修罗女到:「好……好上人,好仙子,好美人,你通广大,小子当日不该惹了你,如今已知错了……然,然而……」
张洛故作慌张到:「小子今番实在阳虚,做不得事了,万望上仙宽恕了小子,今后愿服侍上仙左右,但凭驱使而已。」
张洛说完,慌张地磕起头来。
却说那阿修罗虽是暴嗔易怒之属,常在三界之中争斗不休,却也是亦正亦邪,又颇讲情分的善道,那张洛尚且念及与其鱼水之情,不忍更加害,人亦如此,何况阿修罗女?那修罗女虽于阎浮界中四处采补,却从未伤过人性命,就是那淫蛊,亦不会害人,感念寄主受折挨磨,便会自下窍钻出,不几日便随风而散也。
那修罗女与张洛结仇,本就因一时之嗔,磋磨了张洛一阵,便消了嗔念,又叫那少年巧嘴吃了穴,侍候得爽快,便更不再想要了张洛性命,及至知晓张洛身怀「金精真元」,心下便决意放过那少年,只要他的精元
补了身体亏损,便放了他去便是。
那修罗女听闻张洛一番常态,软滴滴地告饶,心下便更自畅快到:「你这泼贼合不该死,我虽恨你,但念在你吃穴吃得好,泄精泄得爽,也不欲害你也。」
那修罗女一语既出,便睁开道眼审视张洛,见那少年阳火势小,却仍灼灼有光,再泄一遭,亦不会害其性命,便索性再来一次便收手,一来给他个教训,好叫他知错,二来多榨些精出来,快些补足法力元。
行随思动,那修罗女嫣然一笑,一面把住张洛阳物,一面提了提胯,复把那魔穴对准张洛的龟头,缓缓向下坐去。
「还是要我的命也!」
张洛大惊,心下便慌张起来。
那少年哪知修罗女心中所想?只见那修罗女说完一席话后一笑,又把那吸精的魔屄缓缓迫来,便觉那修罗女要以采补之法害了自己。
那少年偏见在先,只道她是个害人的魔种,那还敢坐以待毙?待到那股复压自己的气力消失,便以风驰电掣之速,索性连簪子也不拔,双手结了个虎印,直去触那命门所在。
想来那命门通常是至脆弱的所在,一触即溃,不用簪子,只是用手,便能制伏修罗女。
张洛沉心凝,凝哩与指尖,对着那复布的所在猛戳两下,只觉手上一阵麻痛,却见那修罗女面不改色,疑惑地盯着张洛。
「坏了!那复在命门上的片儿竟如此坚韧,倒能护持她,如此便要先脱掉那缠绳儿才是也!」
思绪只在刹那间成就,那张洛见戳其命门不成,便于间不容发之际化戳为抓,伸手便要去抓扯那修罗女的腰绳。
那腰绳似附着什么妙法,扯拽得了,却断不得,存留些许容肉儿的间隙,却脱将不得,任张洛奋力拽掣,那绳儿却不断不脱,仍旧卡在腰间。
「啊也!」
那修罗女见张洛伸手抓那绳儿,心下大惊,虽有念力,却因元有损,只能短时发动,长时遍难持,于思波动之际,亦会不灵。
一骇之下,便连隔空控物的念力也忘了用,只用手去掰张洛的手。
那修罗女身怀怪力,轻轻一攥便制住那少年,惊慌中急忙一挣,便把那绳儿掣断。
那横系在腰间的绳儿既断,竖勒在穴间的绳儿也跟着掉下去,修罗女穴上遮物既落,当即失声尖叫。
「啊也!」
那张洛见歪打正着,心中顿时一阵狂喜,却因手脚都让那修罗女制住,一时间动弹不得,见那命门暴露,竟是个比屄穴还窄小两分的小眼儿,一时间却因手脚受困而奈何不得,却当如何是好?那少年于万急之中竟起飞智,当下便把周身气力,一发都使在腰胯上,当下便挺腰送胯,把那八寸长的硕大坚硬阳物直挺挺攮去。
那大鸡巴青筋暴露,狠狠地往那眼儿中一攮,「噗」
地轻声一响,登时便捅到了底,却还留出一两分长短露在外头,犹有自富余些短长。
「啊~」
那修罗女一声惨叫,周身似筛糠般抖起来,张洛心下大喜,那飞急之策竟能于万险之中得成,生死之间,竟在毫厘之差。
「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