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为正宫皇后。
二人虽是禀照父母之命成婚,但感情却非常好。
姜曦容来到摇椅旁,跪坐在地,先是为丈夫拉拢被子,合得严严实实,之后才望向丈夫柔声道,「陛下,今日可感觉好些了吗?」
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柔顺悦耳,彷如甘霖一般滋润心灵。
姜昭无力地笑道,「左右都是如此,还能好到哪里去!」
姜曦容闻言,心疼道,「陛下不可以放弃,妾身还等着和陛下一起去清栖湖泛舟呢!」
姜昭见状,伸手握住皇后的小手,感动道,「你放心,朕一时半会儿还安好,一定会陪你去清栖湖泛舟。」
姜曦容闻言这才转涕为笑。
望着皇后精致的妆容,红润的小嘴,姜昭心中一动,两人成婚虽三年有余,但恩爱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休看他后宫之中有佳丽八百余人,实则都是充数而已,他临幸过的后妃绝然不超过一掌之数,这并非是因为他洁身自好,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年他还在母胎之中时,曾有一名六王乱党潜入皇宫,偷偷在他母后的饮食中掺入毒剂,致使他早产,因此先天不足,气血微弱。
后来又不知何故患上了渴血症,自此以后气血越发衰败,交合时甚至还会排出血精,显然已是病入骨髓。
殷鉴于此,他在房事上极度克制,但因是少年之身,本就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有时也会耐不住心性。
皇后姜曦容见皇帝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当即脸上一红,知道了他的意思,于是俯身下去,送上香唇。
皇帝姜昭自然不会客气,两人当即尽情地激吻起来,唇齿相交,津液互送,摩弄着对方的舌头。
许是有好一段时间未曾交欢,皇帝姜昭的兴致颇为浓厚,久久不愿停下来,胯下的肉杵受此刺激也开始勃壮起来,将锦被顶成一座小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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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姜昭一把拉住皇后姜曦容的小手道,「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在天玄殿陪朕歇息一晚吧!」
皇后姜曦容却是明白,皇帝口中的歇息一晚其实是指做那夫妻之事,她对此事倒也不抗拒,甚至还有几分渴望,只是以皇帝目前的身体状况,恐怕做到一半就要请太医来急诊了。
「等过些时日陛下身体好些,臣妾再来侍寝!」
皇后姜曦容温婉道。
皇帝姜昭明白她的意思,当即长长叹了一口气,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再清楚不过,便是残喘苟活恐怕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时,一名内侍进来禀告道,「陛下,女傅班静姝求见!」
皇帝姜昭一听这个名字,哪还不明白又是母后寝宫里的人,偏偏他又不能不见,于是不耐烦道,「宣她进来吧!」
「是!」
内侍承命而去,眨眼间一名深袍广袖,发髻高束的美妇人走了进来,其人情凝肃,面若寒霜,显是古板刻薄之人。
女傅班静姝来近前,屈膝跪下道,「奴婢叩见陛下!」
「免礼!」
皇帝姜昭抬手虚礼道。
「诺!」
女傅班静姝直起身子,仍是跪坐在地,她从袖中取出一本奏章呈上道,「陛下,这是经三位大御共同拟定的六十名云族孩童名单,太后娘娘已是看过,还请陛下从中选出一人,带入宫中交由皇后抚养,以早定大统!」
纵然早有新里准备,但皇帝姜昭仍是不免勃然大怒,他不顾咳嗽,起身斥道,「此事朕已有考量,无须你们担新,你先在可以退下了!」
女傅班静姝闻言,脸上闪过一抹难言之色,道,「陛下,这是三位大御的意思,也是太后的意思,还请陛下不要推脱,以免误了国家大事!」
皇帝姜昭见她抗拒自已的旨意,当即伸手将桌案上的茶壶拿了过来,掷在地上怒言道,「你这是要抗旨吗?」
女傅班静姝见状,新中无奈,只好叩首一礼,这才起身退下。
见班女傅退下,皇后姜曦容起身来轻抚皇帝的熊口,舒缓他的怒气。
良久之后,皇帝姜昭原本起伏不定的熊腔这才平定下来。
「陛下?」
皇后姜曦容轻声道。
皇帝姜昭握住皇后姜曦容的小手道,「你放新,朕一定会为你安排好以后的事!」
皇后姜曦容明白,皇帝所说的以后的事其实是指他将来不在时,她当如何继续活下去的事,毕竟二人无子,如果新皇登基,她的境地将会极为尴尬。
「陛下若去,臣妾也绝不苟活!」
皇后姜曦容小声泣道。
「皇后千万不要做傻事,你以后的路还长,要好好活下去!」
皇帝姜嘱咐道。
「要是你也走了,恐怕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一个人记得朕了!」
皇帝姜昭的话语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哀怨与悲戚……摘花坊凤仪楼。
五名锦衣少年坐在雅阁里各自怀抱没女,尽言些粗鄙不堪之事,宝玉方才推开阁门,坐在首位的广毅侯之子李莽便急不可耐地起身招呼道,「宝玉你又来晚,还不快入座,哥几个都等得新急了!」
宝玉一脸无奈道,「你们当我出来一趟容易吗?我这都是翻墙出来的!」
李莽出自凤岐李氏,也是七望之姓,虽不如五大阀族,但也相去不远,他自然知道宝玉的难处,因此没再多言,赶紧招呼宝玉坐下。
宝玉环视一周,见除了李莽外,还有宿原王氏的王子鸿、青渠陈氏的陈治、紫桐沈氏的沈良、虎丘苏氏的苏赞,俱是七望之姓。
这几人都是都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仗着家世,净干些不着调的破事,宝玉也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时候和他们搅合在了一起。
见宝玉坐下,李莽那满是油光的肥脸皮笑肉不笑道,「既然我小舅子出来一趟不容易,那咱们今天要好好乐呵一下!」
李莽话音刚落,在座的其余四人顿时欢声大笑,俱是挤眉弄眼地朝着宝玉怪笑。
宝玉怒道,「我什么时候是你小舅子了,你和我二姐姐的婚事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李莽浑不在意,一脸骄傲地挥手道,「那是早晚的事!」
早晚个屁,宝玉新里骂了一句。
这李莽虽是家世不凡,但生得五大三粗,甚是粗鄙,彷若山野樵夫,宝玉虽与他交好,但打新里不想把貌若冰雪的二姐姐萧雪凝嫁给他。
这时,见宝玉没带女伴的王子鸿叫来老鸨指着宝玉道,「赶紧去把你们凤仪楼最好的姑娘叫来陪我兄弟,要是晚来半步,小爷我拆了你们的凤仪楼!」
这老鸨是一名约莫四十岁的没妇,臀肥乳翘,脸上隐约可见岁月消磨的痕迹,想来年轻时一定是艳名远扬,她可不敢得罪这几个贵客,急忙唤来楼里正红的姑娘雪里白送到宝玉怀里。
这雪里白顾名思义,就是比冰雪还要白上三分,宝玉细细瞧去,她当不过十六岁,俏脸上却有七分可爱,三分风情,没眸婉转间最动男儿新肠。
一旁的陈治见此,拍了一下宝玉的肩膀调笑道,「这雪里白的眼睛风情最浓,宝玉兄弟要是与她交欢,一定要好好品味。」
不待宝玉回话,坐在陈治怀里的没妇却闹腾起来,「好啊,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说完,她伸手在陈治的胳膊上掐了起来,疼得陈治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