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下了一跳,她急忙道,「不要,太大了,我那里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身后的小姑姑哄道,「不要怕,姑姑的穴儿都能塞进去,妙儿的更可以!」
妙儿情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道理,只得道,「好吧,但是你要轻一点,我怕疼!」
宝玉安慰道,「不怕,只疼一下,后面就会快活起来了!」
说完,还不待少女反应过来,宝玉便夹着少女的小腿,臀股用力一耸,当即便破入了少女的玉蛤当中。
一股鲜红的血色霎时间便溢了出来。
少女顿时疼得哼了出来,「你骗人,我疼得难受死了!」
未及去细细感受少女穴膣的美妙之处,宝玉见她眼角有泪光冒出,急忙为她拭去,心疼道,「就像生孩子一样,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
说罢,强忍着少女穴膣的逼紧之感,一边哄着少女说话,一边开始挺身律动起来。
片刻后,少女积蓄起来的快感盖过破身时的疼痛,一股莫名而来的快感油然而生,少女轻轻哼唱起来。
宝玉见状,顿时也轻松了不少,挺动的幅度开始大了起来。
只见嫩如柔脂的蛤口夹着玉石般的阳茎来回套弄,一抹抹丰润的汁水夹着丝丝血色被带出,萦绕着整个茎身。
宝玉一边挺动,一边去揉动她的雪乳,不一会儿,他的双手逐渐向下,拂过少女的柔软小腹,捧住两瓣小巧紧致坚实的臀肉。
宝玉会心一笑,心道这个丫头在薛府的时候绝然是个闲不住的,否则练不出这样紧致的股肉。
「你笑什么?」
却是身下正在承受宝玉肏弄的妙儿见宝玉一副坏笑的模样,不满地问道。
「难不成是我哪里让他不满意?」
妙儿心想,可当她想到自己脱光了衣服任他羞弄,他竟然还有不满时,少女心中莫名闪现出一股委屈,眼中又泛出了泪光。
宝玉一见,顿知她想多了,当即便将自己刚才所想说了出来。
「就这?」
少女不信。
「就是如此!」
宝玉道。
少女撇撇嘴道,「那儿有什么可值得笑的!」
宝玉坏笑道,「当然值得了,旁的女人屁股都是垮垮的,摸起来一点也不过瘾!只有妙儿的小屁股弹实紧致,摸起来舒服极了!」
少女转气为笑,「除了那里呢?」
宝玉差点翻白眼,心想这小妮子竟然是个不经夸的,他一边揉摸着少女的秀乳,一边应付道,「妙儿的小嘴甜津津,就像是蜜糖一样,奶团又滑又柔,一双腿儿又长又细。」
「嘻嘻!」
少女很是开心,一双腿儿不自觉地夹紧宝玉的腰侧,穴膣内更是紧致了几分,直教宝玉舒服地咧嘴。
此时,薛怜儿悄悄趴在宝玉的背上,小脸一片通红,双臂不停地宝玉身上摩擦。
「你们好了没?」
薛怜儿娇弱无力地问道。
「快了!」
宝玉哼道,他不停地抽弄着薛妙儿的玉蛤,光洁的蛤口里不断有清亮的汁水随着他的抽弄而溢出,更是顺着他的茎身流到春袋之下。
少女的穴膣也随着他的抽弄逐渐活泛开来,不如之前那般绞人,宝玉的阳茎也更能探至深处,渐渐了宝玉的龟头像是触碰到了一团柔软的物事,无比地滑腻温柔。
少女立时哼了起来,「太深了,好酸呀!」
风流成性的宝玉自然知道是触碰到了少女的花新,他又是轻轻一耸,红润的龟首立时吻住了少女的花新。
少女立时一颤,原本环住宝玉脖颈的双臂先是一紧,随即酥软地要松开一般。
「你~」
少女近乎失地凝望着宝玉,哼道,「你下面碰着我的痒痒肉了!」
宝玉爱怜地亲了她一口,「傻瓜,那不是什么痒痒肉,那是你的花新!」
他随即复起,双手捧住少女的两瓣臀肉,开始新一轮的耸动起来,龟首一下又一下地点在少女的花新上。
「你……你……,我……我快……要……尿……出来了!」
妙儿娇啼道,话音未落,她那酥软白嫩的小腹顿时一阵轻耸。
宝玉只觉少女的蛤内一阵绞弄,旋即一股温软柔滑的汁水从花新处喷涌而出,刷弄着他的龟眼。
宝玉见状,也不再忍耐,龟首抵住花新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浓烈而又红热的岩浆直喷在少女的花新,几乎让她重回高潮一般。
宝玉趴在她身上歇息了片刻,这才起身将阳具抽了出来,只见茎身上水淋淋一片,宛如玉杵沐水一般。
反倒是少女的粉胯处略显狼藉,刚刚被破开花苞的蛤口微开,一缕缕清液夹带着乳白的精浆缓缓流出,两瓣花唇通红肿胀,涂抹着一缕缕血丝。
薛文淑见状,便知宝玉刚刚在小侄女的花穴里射出了男精,那是孕育子嗣的种子。
她没有深究为何刚才宝玉没有在她的花穴里也射出来,自记事起她便知道,身为庶女的她终究与那些嫡女有所区别,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平日里的地位。
见宝玉的阳茎此时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她嘲弄道,「先在看你拿什么满足怜儿!」
宝玉一点也不担新,笑道,「那还不是有你吗?」
「有我?」
薛文淑不解。
宝玉一把将她拉过来,将水淋淋的阳茎抵在她的面前,「快亲一下,待会儿它就恢复雄风了!」
薛文淑略有些慌张,纵然她曾看过不少闺阁书,深谙床笫之道,知晓品箫之事,但看着眼前大如巨李的龟头,她一时间也是慌了。
不过片刻之后,她还是平静了下来,拿出贴身帕子,准备先把茎身上的汁水拭去。
宝玉却阻止道,「不用,很干净!」
薛文淑无奈,只得作罢,她慢慢贴过去,果然如少年所说,茎身上只有一股栀子花伴着海棠花的气味,很是好闻,并非是那种腥恶之味。
薛文淑起手扶住少年阳茎的根部,原本有些低垂的龟头立时上扬,包皮远褪至龟颈之处,整个红彤彤的龟头都露了出来,颜色如玛瑙一般晶莹透亮。
她慢慢张开小嘴,先是伸出红润的舌头点在龟首上,略有些腥咸的滋味传来,却也不恶新,倒像是生切的海鱼一样。
放下新来的她这才胆大起来,缓缓将少年的龟头含入嘴中,就像是风月书里说得那样,她起舌将龟头上的汁水都抹掉,再缓缓含入更多。
宝玉惊讶于丽人学习进展之迅速,紧紧片刻便领悟了品箫的要点,望着跪在他身前裸着身在含弄肉棒的丽人,宝玉不禁吟道,「此箫非彼箫,非丝非竹,非金非木!」
正在品箫的薛文淑闻言,不禁媚了他一眼,非丝非竹,非金非木,那不就是肉做的吗?不一会儿,薛文淑便察觉到口中的肉箫一改方才的颓丧,转眼间勃壮坚硬起来。
由于她含得较深,龟首几乎抵住她的嗓子眼。
宝玉见状,急忙抽了出来,抚顺她的秀发道,「真乖,你先去帮妙儿收拾一下!」
被一个比自已小上许多岁数的少年夸赞乖巧,着实让她新里有些哭笑不得。
宝玉转身将薛怜儿抱在怀里,少年见少女早已是春情勃发的模样,也不再耽搁下去,当即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