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今天骑的太久了,一直没感觉到有多累,要是继续骑下去,估计得猝死在路上。
我休息了一会,吃着凉皮和老板搭话。
「老板,今天你这有车路过吗?」我问。
「车,我这天天都有车路过!」「一辆旧的面包车,四男一女!」我补充道。
「我这路过的都是些拉货的大车,哦,面包车倒是有一辆!不过只有四个男的!那都是今天中午路过的了,现在天都快黑了!」老头一边忙活一边和我搭话。
「只有这一辆吗?」「嗯,只有这一辆!」没有妈妈,我追错方向了吗?我瞬间感觉有些绝望。
「哦哦,有个女的,有个女的!」店老板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说道,「不过,不过……」「不过什么……」我催促道。
「那个女人装在麻袋里,我没看清长什么样!」老头扭捏着说道,「那四个男人吃完凉皮不想给钱,说有好货让我玩一玩抵饭钱。
我以为是什么呢,结果是个装在麻袋里的女人」「他们把麻袋后面开了个口子,把女的屁股露了出来,让我干,老实说,这辈子,那是老子见过的皮肤最白最嫩的屁股!」「你干了?」我眼中都快喷火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问。
「干了呀,我老光棍三十几年了,为什么不干?」老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只可惜,他们只让插几下,不让我跟那女人实实在在的来上一场,不然我死了都乐意」老头感叹的说道,似乎在回味,意犹末尽,「小伙子,说不定,你将来都没机会娶那么白那么嫩的媳妇!」「那女人没有挣扎吗?」
我问。
「挣扎了呀!他们四个人按住麻袋,她又能挣扎个什么劲,只能在里面呜呜的哭,你别说,那感觉真带劲」「我这三十年没用过的鸡巴插进去,简直就像进了瑶池一样,又湿又润,唉,那滋味,爽!那女人那逼啊,吸力十足。
我鸡巴插进去,就一个劲被挤着压着,原来女人是这种滋味哦!老子的魂都快被她吸走了!没干几下,就要交代了!」
「可惜咯,他们不让老子射进去,愣是在最后关头,把老子推开,最后射那白屁股上了」老头说道最后,还一副愤愤的模样,「那可是四大碗凉皮啊,个没良心的!」我不想在听,手捏着桌子咯咯作响,暴起,冲到店老板跟前把他掀翻在地
,骑在他身上,对着他脸就是邦邦两拳。
「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我揪着他的衣领问。
「往……往那个方向走了!」老头怕了,鼻子都被我揍出血了,连忙指了一个方向。
我这才起来,本想立马去追,但想了想,我这两轮怎么能跑得过四轮,只好作罢,只能盼望妈妈平安。
现在当务之急是吃饱好上路。
我回到桌前,继续吃起了凉皮。
老头躲在铺子里一会,才忐忑的凑过来,问:「小伙子,那女的是你什么人啊?」「那是我妈!」我冷冷的看着他。
老头子经不住我的气势,一下子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老头子我……我……我是鬼迷心窍!」「算了,不怪你!」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现在在他头上撒气起不到任何作用。
「谢谢,谢谢,啊!对不起,对不起……」老头在地上砰砰给我磕了两个头才起来。
过了一会,老头彷佛又想起了些什么,凑过来说道:「他们吃凉皮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他们说是要回老家村里,还说这个女人可以帮他们赚钱!」「回老家,回那个老家?」我一下子提起注意力。
「那老子……我就没听明白了!」「后头他们说的都是荤话,说要把这个女人弄到村里当妓女卖,一次收十块,一年就可以在镇上赚出一套房子来」「还有呢?」我不想听这些,妈妈已经丢了清白,现在最要紧的是性命安全。
「还有就是他们在车上,哪个……哪个先操你妈!」「还说她要是不听话,就往死里打,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她就听话了!」「该死的混蛋!」我牙都快咬碎了,狠狠的骂道,同时又在心里期盼着,「妈妈,要不,要不你就先顺从他们一下吧,至少先把命保住!」「对了,对了,他们最后说要到一个叫南江镇的地方,去收个账」我连忙记下心来。
最后,那天晚上,天太黑没法赶路,我不得不就留在那家凉皮铺子歇脚,到第二天才起身,既然知道了目的地,那就好办多了,他们是绑匪不能坐火车,但是我可以啊!那天晚上,我和一个五十多岁,刚刚操过我妈的人同睡了一张床,半夜醒来还发现那老头还在偷偷打飞机,嘴里嘟囔着:「操死你,操死你!」我翻了个身,脑海里回忆起妈妈平时里的一颦一笑,那饱满的大胸,白花花的大长腿,还有那丰润诱人的大白屁股,回忆着老头白天说的话,手不自觉的也伸到了自己的裤裆。
第二天,我和那老头告别,他临走时还送了我一包自己晒的红薯干,以及三十块钱,作为忏悔。
看得出他也不是个什么坏人,没有要他的钱,拿了红薯干当作干粮,继续出发。
现在我也冷静下来,靠我这两条腿骑车沿路追,先不考虑走错路和车会不会坏的问题,就是骑车赶到了那也得是好几个月以后的事了,那时候估计妈妈都已经被人玩坏了。
我按老头的指路,骑车赶到附近的一个二手车行,将自行车卖了两百块钱,然后调查了一番四川南江镇是个什么地方,我准备直接去那里等着。
黄毛他们一行人干的是绑架的事,自己开车,是不可能坐火车的。
我买了一张火车票先到市里,然后再转车到县里,再转车到镇上,总共花了三天的时间。
几天的奔波,一刻不停,我只能在火车上才能小咪一会。
在火车睡觉时感到有人趁我闭眼时把手伸到我怀里摸索,我睁开眼,一个干瘦的老头,一只手正从我的怀里夹住几张纸币往外扯,一只手的手指被人切去了三根。
他见我醒来,讪笑了一下,松开钱,转身钻进人堆里混到了其他车厢去了,而坐在我周围的人一个个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看戏一般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是在看小偷能不能成功把钱偷走,没有一个人提醒我。
我不由得感受到一阵心冷,之后的路程我都不敢再睡,总是眯一会就要起来看看。
也许换做以往和现在的我,可能这样的旅程,早就让我崩溃了,但当时救妈妈的信念一直支撑着我。
让我坚持了下去。
等我到镇上时,找了家小旅馆,几乎是倒头就睡。
那时候的公路高速公路和穿山隧道远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他们开车需要饶着大山一座座翻,我在火车上时就开始打听,从我们那里开车进川起码得四五天,所以我才能放下心来休息。
第二天我起床出门,逛了逛小镇,估计他们得车会从哪儿进来。
这个小镇实在是很偏远,但是七成以上的房子都是水泥楼房,镇子上的旅馆饭店,小卖铺,麻将馆,茶馆居然应有尽有,更让我惊讶的是在1997年,这样一个偏远的小地方,居然有一家网吧。
虽然里面只有七台电脑,而且还是很老旧的款式,一看就是老板淘的二手货,但这也着实让我震惊。
我进了网吧,老板是个二十五六的小伙子,不过一条腿有
残疾,拄着拐杖。
我和他交流之下得知,当初他下矿,矿炸了,他居然侥幸没死,但一条腿瘸了,矿上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