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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却听到一个路过的人说「那麻袋里装的好像是个人!」我连忙拉住他,问她:「哪个麻袋,在哪里?」他告诉我就是大码头那里,公共厕所外面的那个角落的麻袋,里面好像是个女人,他还上去摸了一把胸。
我顿感不妙,急忙又往大码头跑,等我赶到,那麻袋已经不见了。
我远远的看到下面的江边,一个小货轮,一个黄毛脑袋嘴里叼着烟,指挥着几个汉子将麻袋装进货轮,然后又搬了一堆东西上船,然后黄毛跳上船。
隐约传来柴油机的轰鸣,货轮开出码头,划开水浪,朝不知道什么地方开去。
我猛拍了一巴掌自己的脑袋,他们绑了人不会坐火车,又怎么会坐人多的客船呢?懊悔之下,只目送着拉着妈妈的船消失在远方。
万般无赖,我只好再次回到镇子上,这次准备再去一趟派出所,希望能让警察帮我。
结果我赶到时,连门都进不去,里面挤满了人,连那天闲着喝茶的老大爷都在忙着调解纠纷。
我只好等到晚上人少了时才进去,结果里面只有两个人,看我进来都一脸不悦,他们已经忙活了一整天了,马上要下班了。
在我告知来意后,喝茶的老大爷问我,妈妈什么时候被绑走的?什么人绑走的?在哪儿上的船?长什么样子?记录完就让我离开。
看老头一脸无所谓态度,我就要揪住老头揍一顿。
「你不过是当妈的人被绑了,下面村里死了十几个人,谁管的了你的事?」旁边一个年轻的小伙压住我,怒斥道。
我才知道,下面打群架的两个村子上百人械斗,死了十几个人,伤的更多,现在整个镇派出所的警察都去了,剩下这两个,一个是所长的弟弟来帮忙的,一个是看门的大爷。
实际上派出所一个警察都没有。
我悻悻的出了派出所,此时天已经快黑了。
我算了算身上的钱,这几天吃喝都得花钱,现在还剩下一百多块钱,想要继续寻找妈妈,这点钱完全不足以支撑我在这里长呆。
此时街上赶集的人都散了,街上又恢复到几天前的冷清模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镇子上打听有关黄毛的踪迹,结果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就连那辆车都没人知道,因为我能提供的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一头黄毛。
我偶尔也会去码头看看,那黄毛会不会再来镇子上,结果一连等了几天都没有人。
我的钱包先扛不住了,住旅馆,吃饭,钱包只出不进,虽然小镇物价便宜,但再
有几天我就该睡大街去了,还说什么救妈妈。
不过绝处逢生的是,网吧那个瘸腿的老板答应让我住他那里,还可以留一台电脑供给我用。
原因是我上学时学过电脑,去网吧时,帮老板支了几招,下了一些小游戏到桌面,还下载了一些岛国的成人电影下来,有熟客来时加钱就能看,这让那儿的生意好了不少,几乎电脑需要一整天开机。
网吧老板叫罗生,我叫他罗哥,原本还有个漂亮的末婚妻来着,不过腿瘸了婚事也就作罢了,然而当她看到罗生开网吧赚了钱后,又开始巴结上来了。
罗哥谈起这些事的时候,大骂女人都是见利忘义的婊子!在我和他讲我从浙江一路跑到这偏僻的山区的原因时,他既佩服我,又同情我,给我腾了一个小小的隔间让我住,只需要我偶尔帮他维修一下电脑,毕竟都是些旧货,经常出毛病。
不过吃饭还是得花钱,罗哥也不可能给我开工资,最后在他的建议下,我决定去码头谋个工作。
我虽然长得白净,但人高马大,力气还是有得,搬点货问题不大。
我去码头打听了一番,装卸工实际上只有集市当天才会很忙,平时虽然也有活但是不多,一个月也就能挣一两百块钱。
想挣钱多就得上采砂船,但是上了船经常好几天下不来,还有生命危险,最后我还是决定就留在码头搬货算了。
去找工头报了名登记,领了写有编号得衣服,就等着活干。
装卸工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把船上的东西搬下来,或者把下面的东西装上船。
一开始其他装卸工还笑我是小鸡仔一样,长得斯斯文文的,不如去勾搭麻将馆的老板娘去来这里扛沙袋强,但开始干活时,我丝毫不输他们,这些糙汉子也开始夸起我来。
问我来干活的原因,我也只说是赚钱准备上学,没想到这个理由让他们很多人有意无意的开始帮我,主动把一些轻松的活让给我。
这让我开始迷茫了一阵子,一路过来,我遇到的都是不想管事的警察,和冷漠的群众,忽然遇到一群热心肠的汉子,我还有些不适应。
于是我就这般白天在码头干活,同时留意那一头黄毛会不会再次出现,晚上回网吧去休息,过了十几天。
这天,罗哥买的新电脑终于到货了。
他的网吧其实就是一间三居室,只是简单的装修了一下,电脑就放在客厅里,他自己在卧室收钱。
这次新电脑到货了,他特地把另一个空着的卧室腾出来,作为贵宾房,然后把黄片都拷贝在这些电脑上,然后价格定的是外面的三倍。
我开玩笑说他要是腿不瘸,说不定有机会当大老板。
一天晚上,我累了一天,回到网吧,准备冲个凉就睡觉的。
罗哥却秘秘的把我拉到他的卧室,说要给我看个好东西。
他打开电脑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一具白花花的肉体身上缠满了绳索,是一个女人,双手双脚都被反捆着。
嘴巴上缠了一圈黑色的胶带,头发蓬松遮住了脸看不清,只能听见不停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看这奶子大不大,白不白?看这奶头还是粉的!」罗哥指着电脑跟我说道。
我撇撇嘴说道:「这有啥好看的!你看我下载的那些电影,专业的演员演出来的,要长相有长相,要情节有情节,不比这好看多了?」「你懂个屁,电影那都是假的,咱们都知道是演的,这可是真的!」罗哥哼了一声,得意的说道,「这可是我花大价钱找来的」「而且是咱们国家的人,听说是个富婆欺负咱们这里的工人,被人绑来的,要的就是一个真实,懂不懂!」我这才仔细一看,果然,女人被反捆着扔在床上,但是床很旧,一个木架子床,垫满了稻草,上面铺了两床破棉絮和一条脏兮兮的床单,而四周都是土墙,地面也是乱七八糟的各种农具,光线也很昏暗。
随着视频的播放,罗哥忽然兴奋起来。
「看,尿了尿了!」他拍着我的肩膀,指着视频里的女人告诉我。
被反捆住的女人的双腿之间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床上的床单和棉絮也湿了。
女人在床上微微的蠕动着,想要爬起来,但困的太紧,手脚都动不了,只能像蚯蚓那样拱着,结果就是浑身都沾满了尿液。
这时一个矮胖的女人冲了进来,身上穿的是粗麻布衣,还缠着一个围裙,她手里拿着一根藤条,嘴里骂骂咧咧的进来,「贱婊子,你给老子把尿窝床上!」一脸的凶恶模样。
然后几藤条就抽在了女人身上,很显然女人的皮肤很嫩,而且很白,凶恶女人的这几下子抽下去,女人身上就是几道鲜艳的红色痕迹。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