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
”“比这个怪的多了去了,总之你放心我不会杀你,这次我是来解决问题的。
到现在药效也该发作了。
”“唉?”薇丝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中刚刚喝干净的果汁杯子,又看了看我。
“你给我下药了?”
“嗯。
”“什么药?”“春药。
”“正经点!”“别怕,只是暂时会昏迷一下的那种,对不起啊,来靠过来吧。
之后就算你要干掉我我也认了。
”我张开双臂让薇丝朝着我身体的方向倒下好瞬顺势抱住她,不过她失去意识之前,还是抬起手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混杂着半夜的凉风让我有些麻木。
不如揉一揉怀里薇丝的胸前的大蜜瓜吧,姑且放松一下心情。
就这样,我抱着昏迷失去意识正发出均匀呼吸声的薇丝,随意摸着她的胸开始从头理顺我们俩过去一年从见面以来的种种。
薇丝在纽城的护卫工作被我搅黄,自然是被安保公司解雇了,之后被我捡到在汽车旅馆里一起玩了一个多月我给了她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让她去自由生活,但这个特种部队退役的女超人除了战斗和护卫也不会干别的,就来这个南美小国接了这个军阀二把手的护卫工作。
然后这家伙不知道为啥,也许是受我的影响,或者因为那个军阀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反正她听从二把手的指示在战场上对那个军阀放了冷枪,而且一枪毙命,非常完美。
结果就是作为唯一的知情人要被原来的雇主火口,毕竟委托中间人干掉一个不知名退役女保镖可比干掉一个军阀便宜多了。
一开始肯定是这种如意算盘,但在连续折损了好几个杀手之后事情就变了味了。
每个杀手都是中间人宝贵的资源,培养一个成熟杀手需要的资源和时间根本没法计算。
大多数都只是临时杀手,雇人办事,用完之后处理掉,就像是我怀里这孩子一样。
只可惜他们挑错了目标,薇丝不论临时还是职业杀手都被薇丝干掉了,她的标价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也就只有我这种顶级老手敢接的程度。
至于说那个已经升任头领的军阀,也不得不跟着加价,那个身份不明的中间人可是连军阀都得罪不起的大佬,要是这时候敢说不干怕不是自己第一个先掉脑袋。
我抚摸了一下薇丝的头发,掀起刘
海在酒吧昏暗闪烁的灯光下端详她的脸庞,和往常一样没怎么化妆,但已经出现了一丝丝黑眼圈。
看来过去几个月被杀手不胜其烦的骚扰也让她寝食难安,好在现在她正在我怀里睡的香甜,之后我也会好好处理这次蛋疼事件,争取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远处那几双盯着这边的眼睛应该是军阀手下的人,生性多疑的家伙果然还是派人监视来了。
但问题不大,我抱起薇丝来到后院,打开了我的汽车后备箱,里面放着一个外观普通的木质板条箱。
就是那种很普通的用来装武器弹药的木头箱子,在军队里很常见,在战乱频发的当地更是容易搞到手。
打开箱子,里面是我已经准备齐全的小道具。
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孩,她似乎下意识的蜷缩成一团,尽可能的把身体靠近我,从睡姿上判断恐怕平时也一直生活在不安状态下才能有这种下意识的睡姿。
某种意义上我也一样啊……叹了口气,确认四下无人,我把薇丝放在后备箱里开始脱去她的衣服。
这里气候炎热,薇丝身上的衣服也不多,只有短裤背心鞋子还有藏在身后的手枪,这些都被我解下收好了。
之后又在月光下确认了一下她的裸体,没有任何新添的伤痕,大多还是她在部队时留下的伤疤,这些我都见过无数次了,胸前的枪伤,大腿上的刀伤,小腿上被毒虫叮咬感染时留下的伤疤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看来过去的杀手们连给她造成一丝划伤的机会都没有,真是废物。
或者说,不愧是她?既然这孩子这么强,就不如让她体验一下无法反抗的无力感吧。
于是我从板条箱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胶带,把薇丝的双手以握拳的姿态缠成球,当然里面有让她在掌心好好握住纸巾,避免用力挣扎时指甲划伤手掌。
之后把她的双臂在背后端平用胶带缠好,再把腿并拢缠好,再把全身折叠起来变成完全的球形,用胶带缠绕固定之后就可以装箱了。
至于说眼睛和嘴巴部分也用胶带缠住了,当然有垫好纸巾免得之后撕下来连同睫毛和眉毛一起拔下来。
总之,现在我看着板条箱里被打包成球的女孩,感到心满意足。
顺带,之前给她买的的小玩具也分别把她的前后都塞满了,药效并不是很长,如果她提前醒来的话在孤独一人在箱子里总要享受些许“充实感”的,哈哈。
随后,合上箱子,上锁,把箱子放在车后座上,一切基本完成。
之后我开上车,来到一处没人的郊外地带。
一路上有一辆面包车远远的跟着我,半夜开着车灯跟踪可以说是毫不掩饰,但对我来说意义不大。
倒不如说,让军阀的手下看到接下来的一切反而正是计划的一部分。
来到一处事先挖好的坑洞附近,我从车后座取出另一个板条箱。
里面是一具我事先准备好的女性尸体,身高年龄和薇丝相仿,在这样混乱的国家并不难搞到。
心中感谢了一番这位不知名的女士,我将假箱子放进坑内浇上汽油,一把火点燃,就这样靠在车边,直到木箱连同里面的尸体彻底烧成灰烬,变成完全无法辨认的黑色碎渣。
那辆面包车依旧停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
处理完这一切,我驾车离开,回到中间人准备好的安全屋,将装着薇丝的板条箱搬下车打开,带回了屋里。
“接下来就是美妙的开箱时间咯~”板条箱打开,薇丝显然已经醒了,正在随着下半身小玩具的震动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很是可爱。
不仅如此,她似乎还流了不少水,在箱子底留下了一丝浅浅的水洼。
“你这个小恶魔,每次都是你扑上来把我压在下面,这一次也该你尝尝被随意蹂躏的感觉了吧?”说着,我把球形状态的薇丝抱起来一把丢在柔软的大床上,薇丝无力的滚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停在了床头附近的软垫里。
“那么,我开动了哦。
”说着,我拔出薇丝前面的道具丢在一边,将自己下身送进了她温暖又湿润的小穴当中。
很显然,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被绑成球的姿态完全无法法抗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的状态下被插入的感受,一双脚无力的来回摆动,下半身的收紧感时断时续,嘴里也不停发出唔唔的喊叫。
“嗯?你怎么哭了啊?不过就算哭我也是不会温柔对待你的哦~”说着,我一把抓住她的脚当做发力点把手,对着她的两股之间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直到渐渐薇丝似乎也找到了感觉,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下半身的肌肉也会配合着作出相应的回馈,直到我们和过往无数次一样双双共同迎来美妙的顶峰,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我在上面,而且是绝对的支配地位。
如果没有把她捆绑起来,就算三个我一起上恐怕也会被她瞬间击倒。
我们过去还玩过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