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蛾眉微微地蹙着,粉腮通红,玉体微颤。
她的小嘴张合着呻吟着,昵喃着令人销魂的柔音,耶律绍看着她那红润的小嘴,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姑姑的俏脸,颤抖的双唇贴上了她红润的香唇,那嘴唇是那么柔软,像一团火似的点燃了他体内乱伦的狂焰。
他腾身而起,一切禁忌都在欲火的燃烧下被抛之脑后,他握着粗胀的肉茎,轻轻顶在姑姑柔软的嘴唇上,龟头碰到姑姑无力地闭合着的牙齿,两片薄唇搭在浑圆的龟头上,使他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轻轻叫着:「姑姑,你好美,好美,我真是爱死你了,我要你,姑姑,把你的红唇给我吧,让我插进去」他的呼唤似乎起了作用,耶律绣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些,耶律绍兴奋地向前一挺,粘着淫液的阴茎顺利地滑过姑姑的玉齿,插进了她温暖香滑的口腔。
耶律绍一阵兴奋的战栗,低下头望着自已那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没进姑姑的红唇,天啊,那是怎样的感觉啊?尽管还末开始抽插,耶律绍已经感到了极度的快乐,那种近
亲之间禁忌交欢的快感强烈刺激着他的身心。
肉棒插到了尽头,姑姑嘴里热呼呼的气息喷在他的肉棒上,涨大的龟头似乎顶到了喉咙,他低着头,忽然看见因为呼吸不畅,姑姑的身子扭动了一下,那双微闭的俏眼一下子睁开了。
正处在兴奋当中的耶律绍吓得一下子跳开,肉棒带出了姑姑口中的口水,他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几乎跌倒。
耶律绣猛然惊醒,智一清,骇然看见侄儿耶律绍就在自已面前,正慌张地后退着,那直挺挺的阴茎向下滴淌着口水,再加上自已口中的感觉,她一下子明白过来,怒叫道:「耶律绍,你、你好……你……这无耻的畜生!」耶律绍眼见姑姑俏脸铁青,气得浑身发抖,平时对这位小姑姑他是又敬又畏的,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忙不迭地磕头道:「姑姑饶命,姑姑饶命,绍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耶律绣浑身乱颤,气极地道:「畜生,你竟然对亲姑姑做下如此有悖天伦的丑事,你还……你还……用我的嘴……你……你……,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耶律绍初时的惊慌渐渐地消去,一听姑姑的话,知道以她贞烈的个性,说得到做得到,忍不住牙关一咬,把心一横,一下子站了起来,狞笑道:「姑姑,你落到今日这般下场,全是完颜宗翰那老匹夫不识时务,今天是绍儿对不起你,可是……可是秦王府遭此劫难,你注定要成为其它部族的女奴,姑姑,完颜亮对不忠于他的人向来手下绝不留情,你一定会被送到与我耶律家族有世仇的部落去,早晚还不是被那些贵族们玩弄,与其如此,不如从了侄儿吧,我向完颜亮求情,把姑姑你留下」他一面说着,一面一下子扑到耶律绣身上,肿胀的阳具紧贴着她的大腿,由于过于坚挺,龟头向上翘,没有插进去,肉茎贴在耶律绣的肉缝上摩擦着。
他的双手抓揉着耶律绣饱涨丰挺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乳头,痴狂地叫着:「姑姑,好姑姑,你比我才大了几岁呀,说到底,你不过你是个女人,我是个男人,想开点,你就依了我吧,好姑姑」耶律绣那还在敏感当中的小穴被他硬挺水火热的阳具在肉缝中一阵摩擦,磨得阴唇中那颗红豆又酥又痒,雪白丰满的圆翘美臀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可是耳中听到侄儿这般无耻的话,不禁气得手脚冰凉,竟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耶律绍被姑姑的玉体引逗着欲火万丈,见她末回答自已的话,以为她对自已的话已经认同了,顺从了自已的条件,不禁欣喜若狂,一手向下,握着直得已经有些难受的阳具,对准姑姑那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腴的蜜穴向里一捅,就陷进
了甜蜜的一团泥泞当中。
耶律绣惊叫一声,悲哀地感觉到自已亲侄儿的粗大阳具再次进入了自已的小穴,那里不久前还清晰地感受到过它的坚挺和有力,但那时自已并不知道他是自已的侄儿,而现在,她却是在清醒当中,无耻地大张着双腿,露出那缝美穴,任由侄儿的肉棒长驱直入,羞愤到了极点,可是却无法做出丝毫反抗。
那密穴生来就是让男人进入的,竟连丝毫的防卫措施都没有。
由于春药的作用使阴茎的热度达到了极点,长长的阴茎探入耶律绣的阴道,使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也收紧了起来,甬道里滑腻腻的酥痒难当。
耶律绍原本就是个淫魔,今天又被喝了春药,复而三番五次被打断交欢的过程,这一插进去,如同蛟龙入海,猛虎归山,畅快无比,狂呼小叫着:「姑姑……啊……小姑……,你那里好美啊……就像是会咬人,嗯……侄儿好舒服……啊……小姑,挺高点,挺高点……天啊,我要飞啦……」耶律绣很无奈,她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就连心理上,也已被今天接二连三的凌辱彻底击溃,一个是自已的侄儿,一个是自已的堂弟,自已身为一个王妃,原本清清白白的身子,竟受到这样两个关系亲密的人的奸淫,现在再次受到玩弄,也不过是已经历的事情重演一遍罢了,反抗也已不能夺回她失去的贞操。
金人女子不像汉人那样从小受到极严格的礼教教养,加上女真族就在几十年前女人的贞操观还极为淡薄,先嫁父再嫁子的事也视作平常,耶律绣虽然觉得受到如此侮辱,羞愤难当,也是因为本性端庄娴和的缘故,比起她那些后来被完颜亮称帝后强行占有的各位亲戚女性来,已是难得之极了,并不是受到多少天理人伦的说教。
耶律绍觉得姑姑躺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不动,反不如强行挣扎时来得刺激,可是他强行占有亲姑姑的身体,已是鼓足了勇气,怎敢枉想她会配合自己?他于是也学着完颜亮的样子,把手伸到姑姑那两瓣丰腴柔美的臀肉下面,用力把姑姑的屁股托起来,让那芳草中的狭缝突出来,迎凑着自已的阳具,接触的感觉更加真实、更加紧密。
他双手抓住了姑姑结实的臀肉,抬得和自已的胯部平齐,耶律绣如果不做配合,身体软垂下来,手腕就会痛苦不堪,只好双手撑在案上,腰部的肌肉也紧绷起来,使身体可以挺起来些,不至于已经破皮流血的手腕再添痛楚。
可是这一来,耶律绍的阳具插在小嫩穴里,那感觉可是妙不可言,只觉小穴内的肌肉收紧了起来,进出之间,龟头可以感受到一股很明显的压迫感,比处子的阴道还要有力,可是又滑腻犹有胜之,的确是逼中极品,不禁暗思虽然背负了奸淫姑母的莫大罪名,能够玩到如此美妙的女人身体,也算得有所偿了。
耶律绍胯部贴着姑姑大张的结实饱满的大
腿,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啊、啊……好姑姑,侄儿爱死你了,你的小穴太美了,姑姑呀,侄儿情愿死在你的胯下,啊,好姑姑,你美不美?」他一边颠送,感觉着姑姑美妙的阴道里滑腻腻、柔软紧室的快感,一边兴奋地狂叫,淫性已经大发,什么伦理道德、亲情友爱都已抛到九宵云外了。
耶律绣乌油油的秀发披散在案上,映着她端庄妩媚、白里透红的脸庞,透着一种艳入骨髓的美丽,那尖挺红润的一对乳头,就像雪峰顶上的一朵红花,在狂风中摇摆,圆润挺拔的晶莹玉乳沉甸甸的,在侄儿强有力的抽插下极有力度地晃动着,带动美丽的胸部像波浪一般潮起潮落。
耳听着侄儿如此无耻的话语,她只能绝望地闭上一双美眸,珠泪涔涔而下:「畜生,无耻的畜生……连亲姑姑你也不……放过,你……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她的痛心不只是受到奸淫侮辱,更强烈的痛苦感觉是,她无法忍受亲人对自已的背叛。
这个坚贞的、爱憎分明的女人,从小就驰骋在大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