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量,米粥喝上两碗就放筷了,下桌后却饥肠辘辘,去寺后的山林挖野菜间隙,一路摘着野果子饱腹。
“阿狗——”熟悉的呼喊声一出现,圆舒捧着一个红果子回头,就看见薛品玉提起裙摆,脚步一深一浅地朝自己走来。
“吃什么呢?嘴上染了一圈红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小孩,血渍染了满嘴。
”薛品玉走到圆舒麵前,从他口中夺过啃了几口的红果子,吃了起来。
看见薛品玉就这样吃起了自己啃过的果子,圆舒心底一片暖流涌现。
她贵为公主,竟不嫌弃吃自己吃过的果子。
圆舒眼透亮:“好吃吗?”“还行,有点甜,又有点酸,也不是那么好吃。
”薛品玉啃了几口,嘴上同样是挂满了红色浆汁,把没吃完的果子还给了圆舒。
也是,她一个公主,珍异果吃遍了,这种小果子,她就当嚐个鲜。
圆舒忽而担心自己会成为薛品玉嚐鲜的果子,吃了几口就去啃别的果子了,他握着那啃得七七八八的果子,试探性地问道:“公主,我今晚,还能来见你吗?”发^.^新^.^地^.^址;第103章:树下缠绵这和尚,怎么之前没发觉他是这样的呆。
“今夜你不许来了。
”薛品玉故意逗弄他道,转身背过他,走到一棵野果树下,伸手去够从枝头垂下的一个红豔果子。
圆舒往前走一步,色变得慌里慌张:“那明夜呢?”“明夜也不许来了,后夜、大后夜、大大后夜,亦是同样。
”枝头高,薛品玉的个子不足,够不了那果子,圆舒听到薛品玉说不许自己来找她,情失望,伸长胳膊把薛品玉要摘的果子一下就给揪了下来,放到她手里。
转瞬,他又展开笑颜。
夜里不能来找她,那现在……薛品玉刚把果子握在手中,一双手就从后腰伸出,圈住了她的腰,肩上多了一个下巴,摩挲着。
腰间被那双大掌轻捏着,捏的重了,还有些疼。
薛品玉深吸了一口气,道:“阿狗,你要做什么?”“这林间少人,我想和公主再做一次昨晚做过的事。
”他胆子是越发大了,此地离明光寺不远,都能瞭望到明光寺的屋顶,色心犯了,胆敢在青天白日里,行如此淫秽之事。
薛品玉:“我若说不可呢?”“不可……”圆舒放在腰上的手渐渐松开,公主说不可,那就不可。
这呆子。
说什么,他就信了什么。
薛品玉把他的手反拉住,圈在了自己的腰上:“阿狗是个大呆子。
”那双渐松的手才又箍紧了。
“公主呢?”一眨眼的功夫,桃夭就不知道薛品玉去哪儿了,连问了几个宫人,都不知公主的下落。
段止青看桃夭在寻公主,快步来到她麵前,说道:“我似乎看见公主撇下
人,往山上去了。
”“嗯。
”桃夭冷眉对段止青说道,“多谢。
”段止青对上次两人合欢留有情,跟上桃夭要去寻薛品玉的步伐:“桃夭姑娘,山中野蛇狼群众多,我随你一块儿去。
”“不用了,段大人,公主的体力,我是知道的,她爬不了多高的山,走不了多远的路,我一人寻回足矣。
”段止青仍是紧跟着桃夭,桃夭停步:“段大人请回,不要跟着我。
”见桃夭情漠然,段止青止住了步伐,望着桃夭向山上走去。
红果子沉甸甸地挂满了枝头,像一盏盏小灯笼轻轻摆动。
不是风吹它们才动,而是薛品玉背靠在弱小的树干上当支撑,圆舒压在她掀起裙摆的身体上,一摇一晃,带动着枝头上果子纷纷摇晃,欲掉末掉。
两条腿都被圆舒高高抬起,悬空离地,那根柱体直捣花心,薛品玉轻哼,双手勾在圆舒的脖子上,手心沾满了他的汗液。
僧衣僧裤在急忙中,早被圆舒丢到了一旁,片片枯叶飘落在上。
架在树下操弄薛品玉,比在床上要费力,圆舒汗津津的身体贴着薛品玉,薛品玉听他呼吸渐重,喉咙像是堵着了似的。
一看,他眼圈都红了。
这不是都进来了,他还哭什么。
“阿狗,怎么了?”薛品玉顺着他微皱的眉眼往下看向他抿紧的唇,唇凑了上去,啄了一口。
这一亲,那双泛红末哭的眼,结成了泪珠子大颗大颗,不断线地往下掉。
第104章:哭的越凶肏的越猛“你到底……怎么回事?”薛品玉惊讶,拭起他脸上的泪。
第一次不熟门不熟路,他找不到地方进来,致使自尊心受损,落几滴猫尿无可厚非,可如今是哪门子的道理,他都进来了,哪儿还有掉泪弹子的缘由?圆舒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而哭,一抚摸薛品玉的寸寸柔软肌肤,就是想掉眼泪。
这一切,本不该属于自己,可偏偏投入了自己怀中,他紧紧抱住,又怕守不住。
“公,公主。
”圆舒停下来,啜泣吸了吸鼻涕,说道,“你会一直在这里呆下去的吧?我们……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薛品玉可不想在这里一直呆下去,等着老死病死在这座庙里。
她前日都做梦回到了承干宫,头戴凤衔珍珠的华冠,接受后宫嫔妃们的朝贺跪拜,穿的是绿罗蜀锦绸缎,戴的是工匠耗时几月打造出的古法碧玉耳环。
翻身梦一醒,简陋的大通铺内,了无生气,冷冷清清,她心境无限哀凉。
这会儿皇兄在做什么呢,他拥着那些爱妃们,怕是早将自己抛在了脑后,他回到宫中后,也不知修书一封,赏赐几筐金银珠宝。
薛品玉暗自较劲,总有一日,自己这隻金羽雀,会回到红牆黄瓦的宫廷中。
“嗯。
”薛品玉应了圆舒,“我被太后贬到此地思过,很难再回去了。
”一响贪欢,薛品玉没有说出自己更想念宫中的老窝。
可这仍消解不了圆舒脸上的泪,他亲吻着薛品玉,从那张柔嫩的唇,亲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吻像柳絮轻挠,痒进了骨子里,薛品玉也不管他是哭,还是不哭了,隻闭眼享受这亲吻,身下重新挺动,挤进窄小的穴口。
圆舒被夹紧,被重重裹住,唯有不断抽动来减缓这股被小穴咬紧的酥麻感。
他双手提着薛品玉的两条腿,进进出出,他哭的越凶,肏的就越凶,树干枝叶猛烈摇晃,枝头上熟透的红果就如薛品玉的脸那般红润,隻是她的脸在圆舒眼里,而熟透了的红果被一个个摇晃在地。
一对阴囊鼓涨,撞击、摩擦,拍打在阴户上,哒哒发响,插入的阳物击打在饱满的花穴中,水声清晰,四处横溢。
两片阴唇充血发肿,被巨根残暴地抽插,一条条透明淫液顺着腿根滑出。
圆舒哭着喊公主,薛品玉被他的哭声烦到隻想要给他一巴掌,可手挥出去,却摁上他的头,把他按进了自己胸上,堵住了他的嘴。
胸前被泪水浇灌,瞬时就湿润一片。
快要走近那片林间时,桃夭听见了动静。
一转过弯,薛品玉与圆舒两人光着屁股,赫然出现在桃夭的视线内。
他们倚靠的那棵树上果子都快摇光了,隻剩些青的、小的果子还挂在枝头。
“这……”桃夭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