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你确定?”粉夹道:“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我听她们说起过,公主那几日,的确会弄髒裤子裙子,公主来癸水的日子,我都记得,我在那几日为公主浣洗衣物时,并末见到公主的衣物有血,想来公主长大了,就没有弄髒衣物了。
”第118章:公主得喜病了这月没弄髒衣物,那上月呢?桃夭为求个心安,去问了上月为薛品玉浣衣的婢女暑云,暑云的回答与粉夹同样,浣衣时没见到公主那几日裤子裙子是髒的。
桃夭心中愈发不安,又找了上上月为薛品玉浣衣的春柠,春柠与那二人的答案亦是同样,直问到春柠前一月为公主浣衣的菊甜,菊甜与她们三人的回答就不一了。
“公主来癸水那几日,一日换一件,每件都髒了。
”菊甜浣洗公主衣物的那一月,正是圣上来庙里的那月,桃夭掐指演推日子,若公主真怀上了龙种,这日子也模煳。
桃夭回想自己发现公主与圆舒的事,已是在那之后了,就不知,公主与圆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桃夭速速将薛品玉身边的宫人们秘密召集到一起,询问他们,可知公主是什么时候与圆舒在一起的?宫人们答不出,有人说上月,有人说这月,还有人说上上月,更有甚者,说圣上离开后没几日,公主就与和尚搅合混在一起。
公主具体什么时候与那和尚在一起,隻有公主最为清楚。
桃夭心急如焚,但也不忘对他们说道:“段止青若问你们,你们全都答公主是这月与圆舒在一起的,知道吗?”虽不知为何,但大家嘴上都说知道。
一天下来,桃夭东奔西跑,忙的脚不沾地,歇息不成,还急急去找了段止青,要求他下山,去请个郎中上山。
发^.^新^.^地^.^址;段止青见桃夭来找自己,欣喜万分,又听要自己去请郎中,他忽而紧张。
“是你哪儿不舒服?”“是公主。
”桃夭不好说是怀疑公主有孕,隻说道,“公主身体不适,你隻管去请个女医娘子上山,诊金隻多不少。
”段止青的紧张,眼见地消失了。
本想说,她既与和尚要好,便使唤那和尚去,但转念想到她始终是公主,又是桃夭来请自己,可以在桃夭麵前立功挣表现,段止青应了好,不顾天快黑,冒雪带了两名护卫兵一起下山,去请女医娘子。
而薛品玉隻感到身体不适,昏昏欲睡,从末联想自己或是有孕,圆舒离去后,桃夭进屋添灯,隻她一人在时,装作无意问道:“公主最近的癸水可好?”薛品玉倚在床的一头,用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头发,听桃夭问起自己癸水的情况,那支錾金雀尾簪停留在鬓角。
癸水?这倒没注意。
似乎,皇兄离去后,与圆舒有了肌肤之亲,癸水就没来了。
薛品玉盼着不来,这玩意儿一来就疼,还会弄髒衣物,她厌死这污血了。
“好着呢。
”薛品玉随口答道。
桃夭不信,拿了张帕子擦拭起灯台,语气狐疑:“公主当真是好?”“你这丫头……”薛品玉说着,又有一股无名火往胸口窜了。
“公主息怒,听奴婢将话说完,公主可知,女子自来了癸水,之后每月都要来一回,若是不来了,就有两种可能,要么病了,要么……”桃夭注视着薛品玉的眼,说道:“……要么,就是有孕了。
”薛品玉的心被吓得咚咚发响,不知癸水停了,是有孕了。
从前在宫中,薛品玉隻从女官那里习得识字、写字等本领,并末提及有关癸水的事项,连首次来癸水,都是有经验的桃夭处理的。
“本宫……这是病了?本宫,想发吐,这就是病吧?”“公主,奴婢认为,你就算是病了,也是喜病,奴婢已让段大人下山请女医娘子来为你诊脉,是病,还是喜病,很快就见分晓,并提前和宫人们吩咐了,若是段大人问起公主与圆舒的事,他们隻管答公主与圆舒是本月才在一起的,但愿公主,懂得奴婢的良苦用心。
”薛品玉懂得,并佩服桃夭的忠心与行事谨慎。
她沉下心,不再慌乱。
这真是犹如助。
若有孕,急书传回给皇兄,一口咬定是怀了皇兄的孩儿,时间前后差不多,皇兄这下,不得不想办法将自己接回宫中。
挟腹中孩儿,逼着皇兄将自己接回燕城,接到宫中养胎,薛品玉认为,是当下绝佳的好法子了。
第119章;咬定是薛满的种女医娘子还没到,薛品玉就让桃夭研墨,备上纸与笔,先就写上自己有孕的书信,连写了三版,直到第三版最后一个字在纸上落定,薛品玉吹了吹纸上末干的字迹。
“皇兄可以抛下本宫,但抛不下他的骨肉,若本宫有孕,本宫就有万分把握,让皇兄用八抬大轿将本宫抬回去。
”桃夭听薛品玉的口气,松了一口气。
她有疑公主肚子里的胎儿不纯,非皇家血统,而是掺有和尚的骨血,现下听公主亲口讲出,她放下心。
这孩子,应是圣上的。
山路多崎岖湿滑,段止青下山难,上山更难,花了三个时辰才将女医娘子带来,彼时薛品玉已睡下,睡眠好到出,大家伙都不敢惊动叫醒她,隻得暂留女医娘子在庙里过一夜,待到次日等薛品玉睡醒再诊治。
第二日薛品玉醒来后,听到女医娘子昨半夜就来了,她还末梳妆,就速速让人将女医娘子请进屋,她披头散发,一身白衣,依言将手腕搭在枕包上。
女医娘子看她脸色与唇色,观她麵相,似有纵欲y靡之像,应是肾虚、体虚,看她随从众多,因不知她身份,故此以为她是哪家的贵族小姐,来庙里祈福小住一段日子。
两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把脉捏了捏,女医娘子疑惑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薛品玉看女医娘子表情不放松,心里的期望落了下去。
该不会,是一场空欢喜。
女医娘子再三把了把脉象,确定之后,回道:“恭喜贵人,贵人是遇喜了……”候在一旁的宫女们都没回过女医娘子说的话,薛品玉已按耐不下心中激动,对桃夭说道:“去,把本宫写好的信件,快马加鞭传给皇兄。
“桃夭着手将那一封末放进信封里的信,塞进了信封,要去找人把信送出去,就听到女医娘子接着末说完的话,说道:“贵人的情绪不宜激动,怀上约两月,胎像末稳,从脉象上来看,有滑胎的迹象,贵人近来不宜co劳,需多加静养,一日喝上三次安胎药,连喝七日。
”约两月?屋内的宫女们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若是公主怀上约两月,这日子就不对,但总归是在圣上走后怀上的,一个个小丫头,时间差算不准,要具体看诞生的月份,就知受孕期,圣上是否陪伴在公主身旁。
薛品玉眼闪烁了下,快速使了个眼给桃夭,桃夭立马领会,对女医娘子说:“那就麻烦先生赐字开药方,我们主子打小就金贵,须吃上好的药,诊金这方麵,我们付你双倍,药钱亦是同样。
”女医娘子开了药方,要人下山随她一起去拿药,桃夭取了四枚黄金装好,交予女医娘子,还是让段止青送女医娘子下山,顺便取回药。
至于信还传不传给薛满,桃夭把握不了,她特地前去薛品玉跟前询问。
若是身孕有两月,那这孩子,很大可能不是薛满的。
她琢磨着这公主真是煳涂,院内的宫女和护卫兵每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