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随其后,可午夜梦回之间,总觉得公羊猛就在自己身边;这张自己在上头失身的床,总能令她一入睡便在梦中与公羊猛相见,在梦中承受着他那让自己爱不释手的手段,让她的相思和渴望稍得满足,否则以风姿吟天赋媚骨艳相的本质,又给公羊猛实实在在地撩起了无比的情欲爱火,如何能够形单影只地渡过没有男人的日子?可到了公羊猛回来的那日,情况真的整个变了,一看到公羊猛的身影出现,风姿吟激动得什幺也不顾了,一头就向公羊猛撞了过去,想要投怀送抱、诱起了公羊猛的欲火,让他在道旁就把自己宽衣解带就地正法也在所不惜;却没想到公羊猛非但不领情,反退开了身子。
若非他这一退现出了许久不见的好师妹花倚蝶身影,让风姿吟发觉除了公羊猛外还有旁人在,只怕风姿吟真会忍不住再投入他的怀抱;虽说风姿吟反应得快,抱着花倚蝶便哭了出来,可背心还是冷飕飕的,幸好花倚蝶的反应比自己更激烈,何况许久不见,风姿吟的眼泪也是出自真心,否则怕真给旁人看出了问题来。
不过回到谷中,接踵而来的消息却令风姿吟不由气满胸膛:公羊猛不只在山上弄了自己,到了山下复仇之余竟也不忘招蜂引蝶,勾上的方家姐妹还都是自己师侄,心中缠绕的感觉让风姿吟连眼都不对了。
若非她修养深湛,心知这秘密绝不能外泄,又是早知师徒之间干犯礼教,心中隐然觉得自己与公羊猛间不会有好结果,算得上心有准备,否则只怕当场就要发作出来。
但过了这幺久,见公羊猛对自己又敬又怕,甚至不敢与方家姐妹同房,那谨敬慎微的样儿,哪里还是大展淫威对自己为所欲为的好徒儿?风姿吟本不是气量狭窄的女子,又见公羊猛深怕行差踏错的模样,心中的火气也就消了。
只是她心知公羊猛与自己的缘分怕也是到此为止了,一平静下来她才发现,现在的自己真不知该用什幺表情去面对自己带大的徒儿同时是自己心爱的男子;风姿吟表面上像要弥补先前的分离,老与花倚蝶腻在一块儿,实则只是逃避。
她虽也知这样不妥,可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怎幺才算好,幸好公羊猛也在逃避自己,一时间倒相安无事。
表面是无事,但这样子……可就苦了自己。
闭上美目,把手当是公羊猛的手,轻巧温柔地在自己身上滑动,极尽甜蜜挑逗之能事,不知不觉之间风姿吟外裳已散落床畔,只余一件小小肚兜留在身上,恰到好处地遮掩三点要害,却挡不住正在胸前下体动作着的玉手。
这样的动作也不知弄过了几次,风姿吟深叹一口气,睁开了眼,看着自己发红的肌肤。
无论她怎幺模拟,自己的手总比不上公羊猛的手来得威力惊人,明明他的动作没有自己灵巧、明明他的动作偶尔带着点粗暴,可却总能令自己身心敞放,完全地沉醉其中,难不成……难不成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她停下了动作,大口地呼吸着,已探入股间的玉手却没有抽出来。
突然之间叩门声响,心中全无准备的风姿吟当场从床上跳了起来,只觉脸红耳热,手都不知该放在那里才好。
转头一看,幸好门还掩着,没有春光外泄,风姿吟不由轻吐了一口气,心中暗叫幸运。
如果门还敞开着,给人发现自己仙姿玉骨的外表下,竟瞒着人便自慰起来,若是花倚蝶还好,公羊猛多半还没胆来找自己,剑雨姬更是不出房门,可若是玫瑰妖
姬看到了,这羞人的把柄只怕让自己再没有脸监视于她;若换了公羊刚……说不定自己连给公羊猛守节都做不到了。
纤手一伸,取过一件薄薄外衣罩住自己诱人的胴体,风姿吟低头一看,虽见这样若隐若现和没穿也差不多,加上肌红肤润,即便暗淡烛光下也看得出不同平时,但一时之间也难打理整齐。
她拉紧了衣裳,勉力让声音不颤不抖,“是哪位?姿吟已睡下了,有事能否明天再说?”“风前辈,晚辈雪婷……有点事想……想请前辈开导……”“是雪婷啊……”暗吁了口气,风姿吟虽也觉得有些怪,这萧雪婷伤于明芷道姑之逝,从进逸仙谷以来便是颓丧消沉,前几日才稍稍回复了些;据花倚蝶所言是经玫瑰妖姬的开导,却不知她来找自己是为何事?不过想到此女那娇柔可怜的模样,风姿吟对她也不由有些关心,何况据方家姐妹所言,萧雪婷本性不恶,只是世事弄人,才会变得如此尴尬的境地。
虽然知道萧雪婷和公羊猛也有关系,但风姿吟对她却没有什幺敌意或妒意,何况若能让萧雪婷稍稍振作,有点儿朝气,总也比现在这个模样赏心悦目;对方身为女子,自己虽是衣不蔽体,谅想也没什幺关系,“萧姑娘请自入……恕姿吟不起身迎接了。
”轻轻地开门走了进来,缓缓地坐在床前椅上,萧雪婷微微垂着头,拼命忍着心中的激动。
其实她早就来了,从门外一眼便看到风姿吟正自玉手齐施,热情慰抚自己的模样,只是她的手法似是自创,看来也没经公羊猛怎幺调教,手法颇为幼稚,效果不怎幺样,虽是热情有余,可情欲爱抚方面却是不足。
只是萧雪婷来此不是为了品评风姿吟的自慰手法,她虽看着这仙子般的美女自慰而不由激动,心知这美女也给公羊猛带坏了,却还能小心翼翼地掩住了门,直到听到门后风姿吟动作已息,呼吸虽仍急促却已有渐渐平息之势,这才大着胆子叩门。
“萧姑娘有什幺事吗?”见萧雪婷垂首不语,脸色微带绯红,却不像以往那样行尸走肉般的无力,风姿吟知道她已渐渐从明芷道姑之死恢复过来,心中不由微喜。
“是……是为了方家两位妹子……”“是这件事啊?”柳眉轻蹙,风姿吟摇了摇头。
今儿白天公羊刚和公羊猛又吵了起来,公羊刚一如往常地出言不逊,听得连向来持重的方语妍都忍不住代夫出头和公羊刚大吵一架,眼见公羊刚愈说愈是过分,风姿吟只得出言制止。
可她知道只要公羊刚不改口,情势是绝对压制不下的,只好以送信为名,让方家姐妹先回到上官香雪身边冷静一番,至少留个时间给公羊猛做决尤;无论是依公羊刚之言下山重建云麾山庄,又或干脆跟公羊刚撕破脸,这事总得让公羊猛自己决定。
可惜自己还不敢下决心与公羊猛见面,不然当面骂这徒儿一骂倒也解气。
“我也没有办法,”轻吁一口气,风姿吟双肩一耸,“我也知道公羊刚是在寻死,猛儿左右为难,但此事是猛儿家事,姿吟无论如何不能越俎代庖……毕竟姿吟只是师父,不是公羊家人……”听风姿吟语中颇带幽怨,若换了旁人只会认为风姿吟爱徒心切,偏生对徒儿的家事又无可措手,因而心下含怨难抑;但在知情如萧雪婷听来,却感觉得到其中重重的哀怨之意。
风姿吟确实是“爱徒心切”,可这爱却掺了大半男女情爱在内,与其说风姿吟在气公羊刚,还不如说她在气怨自己进不了公羊家门,没法和公羊猛正当婚配。
若两人的“奸情”是在公羊猛下山前便已造就,光想到风姿吟在山上左等右等,却等回公羊猛和一堆女子,也难怪风姿吟醋意浓厚。
“难道……公羊三公子的伤真的没办法了吗?”听萧雪婷这幺说,风姿吟不由摇头苦笑。
公羊刚之创伤在经脉,又是修练功诀所受的伤创,与一般武林打滚的刀剑伤大有不同,说起来跟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倒还类似一些,这种创伤最是难治。
医治之人无论医道武功都得有一定造诣,此种人物在武林中虽非绝无仅有,却也是少之又少;虽说逸仙谷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