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来,便好道:「你爹爹是谁?能秤得这么大份家资,想来也不是个无名之辈」黄蓉嗤笑道:「我爹爹当然有名啦,他可是……」她刚要说明却又猛地收住了口,心中暗道:「今日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只怕江湖上人人都得耻笑东邪生了这么个没用的女儿,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在江湖上闯荡?」
「是谁?」袁衙内正凝静听,见她停口不禁追问道。
黄蓉眼珠一转,信口道:「他可是南海摩花国的国主,当然有钱」袁衙内一怔,他听过南海有个摩叶国,却从末听过还有个摩花国,但这又有什么干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弹丸小国,还有什么好怕的?袁衙内当下再无顾忌,哈哈笑道:「先前我倒真有点心担心你是哪位相公家的,但就算是,既然入了这如意窟就没害怕的道理,再者说你看我像是个缺钱的主么?」
「哪有人嫌自己钱多的」黄蓉不死心,又道,「你先放了我,反正我中了毒又逃不掉,你这样栓着我,疼都要疼死啦」此时那女人也停下耸动的身子,附和道:「公子,不如让奴家替她抹点药,到时她舒服了你也可得尽兴」不成想这袁衙内心理扭曲是个变态,冷冷道:「难道你不知道本公子最爱看美人儿的凄苦模样,最爱听美人的痛苦哀叫吗?」他说着抬腿踹向女人肩头,骂道:「都硬了还夹什么,真当老子稀罕你这两块肉?赶紧下去伺候着给老子舔屁眼」女人被踹翻身子,忍着肩头的疼痛垂首缩在床尾,低眉顺耳竟是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满。
袁衙内不再管她,抖了抖自己堪堪挺立起来的男根,跨到黄蓉腿间,笑道:「美人儿,哥哥还是喜欢疼你」黄蓉眼见他提着那截肉棍儿在底下戳来戳去,方才明白自己的下体为何会如此疼痛,此时见他似乎又要捅将进来,不由惊叫道:「你干么?住手,你、你到底要怎样?」她虽还不明就理,但自己的下体私处被他人这般作贱,总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事。
袁衙内嬉笑道:「我当然是想和美人儿鱼水交欢,共赴巫山啦」黄蓉顿时醒悟,她虽尚末懂得男女性爱,但「交尾」之意如何不知,眼看着男人下体在自己的牝户上磨磨蹭蹭,情急当中不禁灵机一动,
唬声道:「我、我要撒尿,你可别插进来,不然淋你身上」袁衙内一呆,他不知奸淫了多少女子,还从末碰到拿此事来作要挟的,一时间也不知是真是假。
黄蓉见他迟疑,赶忙又道:「我现在浑身乏力,你要是再弄疼我,受不住疴出屎来拉的到处都是,你可别怪我」袁衙内见她色不似作伪,还真怕她做出此事来,一想到那污秽的光景,顿觉倒胃口之极,不由满脸嫌弃道:「臭丫头,果然是粗鄙不堪的蛮夷,也罢,暂且饶你」藏在暗室中的周瑾想不到黄蓉竟会找这么一个借口,不禁也是哭笑不得,心中暗道:「这小妮子倒是古灵精怪,当年我若是学她这般,不知结局又会是如何?」她叹了声又想:「也不过是躲得了一时罢了,解不了毒,终究还是逃不脱别人的手掌」果然只听袁衙内对那女人道:「带她去隔壁,喂点泻药,洗干净了再带上来」他双目淫光一闪,又嘱咐道:「尤其是那后门,给老子洗干净了,本公子待会儿让她想拉都拉不出来,哈哈」黄蓉心肝儿一颤,虽不知他后面的话是何意,但听得又要给自己吃泻药,不由也是心中焦急。
女人低头应了一声,跪爬几步取来钥匙,就要去解黄蓉脚上的铁链,暗室中,周瑾全身绷紧起来,她屏住呼吸以待不测,随时准备出手。
「慢着」袁衙内叫住女人,不放心道:「给她戴上那铁项圈,免得她使诈伤人」女人不敢迟疑,下床从架子上取过铁项圈,将它戴到黄蓉颈上。
那铁项圈足有两指宽一指厚,箍在黄蓉秀颈上,立时盖住了她整个脖子。
这铁项圈非同一般,名唤「夺命飞魂锁」,内有机括,暗藏利刃,只要拉出相接的铁链,便会触动机关,弹出尖刃立时取人性命。
暗中的周大女侠见他总算谨慎,不由得放松下来,心底却没来由生出几分失望。
黄蓉终于被解开四肢,她甫一着地,下体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时两腿酸软,疼得几欲跌倒,眼见自己不但使不出功夫,颈上又被锁了铁链,当真是插翅也难逃得掉了,不由心中惶急,彷彷然已是不知所措。
女人没有牵起链子将黄蓉当做牲口一般拉着走,而是小心的搀扶她进了隔间。
虽是隔间,里面竟也十分的宽敞,当中处一只大大的浴桶最是醒目,旁边依旧放着几张怪的躺椅,女人将黄蓉扶到另一侧的屏风后,推开里面的小门示意她进去,黄蓉探着身子往里一瞧,除了角落的便桶哪里还有什么出路,只得暗叹一声另作他想,她状若无意,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呀?咱们这是在哪儿?」女人垂首束立,置若罔闻,也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回答,「姐姐,你放了我好不好?」黄蓉见她唯唯诺诺,明知这女人求之无用,此时也不得不心急了乱投医。
女人沉默了片刻,似有不忍,终于开口道:「我只是一个贱奴,跟你一样身中毒,哪有什么本事放你」她叹息一声,又道:「这儿是如意楼,不管你以前是谁,有多大的本事,既然进来了就再难逃得出去,何况你又中了毒,戴的这东西更是要命,还是认命了罢」黄蓉岂甘认命,嗤声道:「区区一点麻药就想让我束手待命?想得美!」她立眉鼓腮,生气中带着几分娇憨,但此时她又是全身赤裸,娇美之余不免又有些淫荡之感,黄蓉自己倒也不甚在意,转脸又道:「姐姐只要帮我拖延点时间,等我恢复力气取了这玩意,还怕他干么,到时候咱们一块逃出去,就你身上这点毒,我叫我爹爹帮你一并解了,你说好不好?」女人胆颤道:「那毒可厉害着,你现在是没发作,等时日到了,不给你解药真会把你折磨死的」黄蓉一惊,见她这般害怕,不由也凝重起来,她咂了咂嘴,觉察出口中的那股异味,皱眉道:「他还给我下了什么毒?」女人摇头道:「我不知道,反正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没人能受得住的」黄蓉虽知事体严重倒也不是十分害怕,毕竟自己的父亲名唤「药师」又本领强大,相信总能帮自己解了这毒,当务之急先逃出去才是要紧,她眼中一亮,忽地想起一个人来,欣喜道:「城里有个叫周瑾的姑娘,会功夫又有侠义,是我朋友,你只要带消息给她,她一定会来救我们」女人听了一怔,嗫嚅着双唇也不知要不要告诉她这位周大侠女的真实身份,她望着黄蓉,目光落在对方唇角下巴处的那片精斑痕渍上,眼里不自禁流露出几分怜悯与无奈。
「怎么啦?难道连消息都送不出去么?」黄蓉见她色有异,不由得也是心中惴惴,但她又哪里肯轻易放弃,宽慰道:「不怕,总会有办法」她略加思索,问道:「那些吃食是在这楼里做的吗?」女人回道:「不是,是专门从丰乐楼带来的」她似乎明白黄蓉的用意,摇头苦涩道:「姑娘还是莫要再空费心力了,没用的,做什么都没用了」「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呆在这里么?」黄蓉见她如此懦弱,不
免有些烦躁起来,「捎个口信而己嘛,那送菜的人是谁?若有什么条件你尽可先答应了,只要肯帮忙,便是她也中着毒,到时一并解了就是」女人只顾摇头自哀,见黄蓉兀自承诺着好处,终于忍不住脱口道:「没用的,那周姑娘,她、她才是这楼里的管事」黄蓉一听,犹遭晴天霹雳,那个与自己惺惺相惜,身负侠名的女子竟是这贼窝的头目?她一时有些不敢置信,心念飞转间,不由暗道:「我还将她视作知己,原来却是她暗算了我」两人说话本就小声,此时更是静得针落可闻,女人见她哑口无言,叹了声走到柜旁,取来一粒药丸道:「吃了吧,既然一时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