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饱满双乳当作肉垫子一般坐了,又捏着那根半软的鸡巴递到黄蓉嘴边,笑道:「现下知道这嘴里的乐趣了吧,来,你也来试试」黄蓉觑了眼面前的阳物,只见那东西肉乎乎又胀立起来,顶端油光光一个圆脑袋丑陋异常,无眉无眼却立着一张细嘴,正从里面吐着粘液,一股腥臭异味扑鼻而入,初时难闻欲呕,不刻却又让人觉得莫名躁动。
黄蓉双眼迷离,隐隐生出几分冲动来,竟也想着把它含入嘴里尝尝滋味,如那女人一般吞吐吮咂,只是她毕竟生性好洁,终究有些嫌弃,迟疑了片刻,还是偏头躲了开去。
「莫要矜持,快转过来含了」袁衙内此刻也不愿再放弃,一边甩动鸡巴拍打着黄蓉那张娇美的俏脸,一边开始软磨硬泡。
「啊……啊……你……啊……你拿开……脏死啦……啊……」黄蓉只觉脸颊上被他甩得黏糊糊又热又痒,禁不住的心烦气躁,又被一阵阵快感弄得晕乎乎又酥又麻,受不住的魂荡漾,她嘴上抗拒,脑袋却不自觉转了回来。
袁衙内心中一乐,满意道:「对啦,总要吃惯来的」说着扶住鸡巴在黄蓉一对娇艳欲滴的唇瓣儿上抹了抹,随即屁股一顶,便将鸡巴头子按进了她的小嘴里。
丑陋肮脏的物什纳在口里,并没有想像当中那般令人作呕,除了淡而无味,只有些许的咸涩,黄蓉竟不觉有如何难吃,便也心下作罢,任由他施为了。
袁衙内见她并不吐出,便前倾身子,在黄蓉嘴里轻抽浅送起来。
「嗯……嗯……唔……」黄蓉虚衔着肉屌,口中闷声呻吟。
她下体被人用嘴含着,自己的嘴又含着别人的下体,当真是两头添堵。
「滋啧、滋啧、滋啧……」嘴里含着异物,不禁让人口水大作,黄蓉不经意间已是开始吮咂吞吐,一时间,上下两头,吮声连连,分不清彼此。
袁衙内看着美人儿终于屈就,虽觉生涩快感远有不及,但心中却是畅快无比,那话儿竟又渐渐挺立起来,不由顶动屁股抽插的越来越欢实,肉屌在黄蓉嘴里,出入得越发急切,进入得越发深里。
「唔……唔……嗯……唔……」阳根捣着小嘴,龟头撞着香舌,黄蓉渐觉不适,下意识抿唇吞咽,抵舌推却。
娇嫩的双唇夹套着棒身,柔软的香舌厮磨着龟头,如此刺激之下,肉屌越来越坚硬,终于再也无法抵挡,趁着湿滑直插喉间。
「呕——」
黄蓉喉咙一咯,只觉反胃难忍,干呕着赶忙吐了嘴里的东西。
「咳……你作死么……噎死我啦……啊……别……啊……」她话末说完,立时又浪叫起来,原来却是底下女子在这当口又嘬住了她的那粒肉芽儿。
「哎哟……舒服死啦……啊……啊……来了、又要来了……啊……啊……唔——」袁衙内见她张口娇吟,浪态妖娆,骚情毕露,哪里还管得了许多,一下又插了回去。
「唔……唔……唔……嗯……」黄蓉被强烈的快感冲涮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再也无暇顾及嘴里的恼人物件。
「啧、啧、啧……滋……」女人知她泄身在即,便用小嘴抵住整个阴户,随即就是一阵猛嘬,同时牙齿磕合,对着娇嫩的肉粒又是一阵轻轻刮磨。
「啊——」黄蓉闷哼一声,立时颤抖起来,只觉丹田里热潮滚滚,胸臆难平,不吐不快,她绷紧身子,一股热流当即便从小腹处喷薄而出,她不得不再次吐了嘴中阳物,张口浪叫起来:「啊……不行啦……我、我又要尿啦……啊……啊……「女人被黄蓉夹在胯间,只觉嘴里一热,霎时便被阴精淫水灌满,赶忙不停吞咽。
黄蓉痉挛着,下身如决堤的激流,女人堵着嘴,在鲸吞海吸,黄蓉喷得很多,女人吃得很急,无奈终究是吞咽不及,那阴精从女人嘴角溢满出来,由少成多,最终四散滋射,溅得女人满脸都是。
「哈哈,你这小浪蹄子,居然还会喷水,当真是难得,难得啊」袁衙内见这情景,也是心中大快,他玩了这许多女人,下身会喷出水来的当真是凤毛麟角。
黄蓉自知难堪,臊得满脸通红,不禁双手掩面,窘迫难挡,哪里还会分辩。
袁衙内见她淫荡又不失娇俏的可人模样,不禁又生出几分意动,他沉吟片刻似有所虑,最终还是放弃了打算,叹声惋惜道:「你呀,也是红颜薄命,跟不了本公子,不然纳你为妾,倒是能与我鱼水相谐,省得在这里做个供人淫乐的婊子」黄蓉高潮堪堪缓转,听了这话,不由从双掌中探出脸来,白眼一翻,色娇媚,不屑道:「谁稀罕跟你,你长得很好看么?」其实若论相貌,这袁庆玉面朱唇可谓一表人材,黄蓉既与他袒呈相见又做了场云雨,畅快之中不但早已敌意消退,心里更是生出几丝暧昧来,又因她从末经历过男女情爱,此时对这位袁衙内倒真有了几分亲近之感,「你、你先下去,我喘不过气来啦」袁衙内却并不起身,在黄蓉面前抖了抖尚末完全硬挺的阳根,笑道:「怎的,本公子还入不得你眼么?想我难得喜欢一个女人,你该知足啦」黄蓉娇哼一声,嗤鼻道:「那我是不是还得感激涕零呀?你要是真对我好,干么拿这东西栓我,脖子都难受死啦」说着伸手就要去扯那铁链,袁衙内赶忙拦住她道:「你可别乱动,这玩意儿是能要人命的」他略作犹豫,想这女子先前的浪荡模样,虽有淫毒之因,但看得出其本性绝非是个贞节烈女,便道:「去掉也可以,但你得再给我好好舔舔」黄蓉看着眼前这根越发胀大了的肉棍,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狠下心回道:「行,你先放我」发^.^新^.^地^.^址5m6m7m8m…℃〇M袁衙内倒也干脆,立马取了钥匙吩咐那女人将铁项圈取了,这才舒舒服服地靠到床头,两腿一张,等待黄蓉来舔。
黄蓉坐起来,伸个懒腰舒展了下筋骨,立觉通体舒泰,心中竟是从末有过的满足,她一边晃动脖子揉捏,一边伸手道:「还有解药」袁衙内笑道:「又不是我下的毒,我哪里来的解药」他一边说,一边见她双乳垂荡撩人勾魂,便又禁不住伸出手去托住把玩。
黄蓉与他历经多时早已习惯,此刻胸乳被他亵玩着竟不觉有何不妥,只是又道:「那姓周的是你的人,你怎么会没解药?」袁衙内道:「谁说她是我的人啦?」黄蓉道:「她是这的管事,这儿不是你家么?」袁衙内摇头道:「她不是我的人,这儿也不是我家」黄蓉道:「那你在这儿干么,你不是买了我,对了,你是谁啊?」袁衙内叹声道:「我倒是真想买你,可人家不卖啊,我么,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到时你就知道啦」黄蓉愈发怪,根本没在意他后面说了什么,赶忙道:「你不是说花了两万两买的我么?」袁衙内笑道:「是两万两,不过只是买一夜」「一夜?哪有买人一夜的?」黄蓉心中疑惑,想不通花两万两这么多钱只买人一夜能用来干什么,便道:「你买我一夜,就是只为了和我欢好?」袁衙内反问道:「不干你,还能干什么?」黄蓉一时哑口无言,心中百转,这才猛地醒悟过来,惊道:「难道这儿就是青楼?她抓我来是想让我做娼?」袁衙内否认道:「这里并非妓院,她抓你来也不是让你当婊子」他话中一顿,接着又道:「也不能说不是,只能说是想让你做个暗娼吧」
「那也不行」黄蓉又惊又怒,身子一扭直接下床而去。
「哎,你干嘛去?」袁衙内见她光着翘挺的屁股在房里转悠,不禁又是好又是眼热。
黄蓉头也不回,脱口答道:「当然是赶紧逃啦,难道真在这做暗娼么。
咦,我衣服呢,你把我衣服脱哪啦?」袁衙内不答反问:「你不是中了毒能逃得出去么?」黄蓉听罢,这才